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职场男同志的爱情故事

2015-12-31 15:44| 发布者: admin| 查看: 7140| 评论: 0

摘要: “看来,开办教育信息化这个栏目,得到了大家的一致认同。那么,我们就来讨论一下责编人选吧。”总编黄奇荣抛出的话题,让本来热烈讨论的编辑们一下子沉默起来。偶尔有人面面相觑,用眼神交流,却无一人发言。我也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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姓杨?是杨南?可是为什么,他应该并不知道时玉的事情才对。

  “这人真没道理,你又何必理他,事实怎样你该问成煜哥本人才对,就算说不要打扰的话,也是该成煜哥来说,但成煜哥对你那样好,又怎么会说这种话。哥,难道你就因为这个才不去找成煜哥的?你……唉……”

  “他说成煜曾因着我总在做恶梦,醒来脸上都是泪,好不容易才好些,如果我再去打扰,无异要勾起他不愿想起的往事,使他无法真正开始新的生活。”

  他怎么可以这样说?太过份。

  恶梦?似乎有这回事,刚和杨南一起住时,他似乎曾问及自己晚上是否做恶梦,因总是梦到时玉,所以并不与他解释。但脸上都是泪?未免夸张,想来似乎是在梦中掉下深渊的时候多些。

  难道……我心里一动,难道我梦呓时叫过时玉的名字?可是……不容我细想,他们继续着谈话。

  “哥啊哥,我是不想怪你,可你未免太容易相信别人,怎知他说的不是假话?”

  “我看了他和成煜的照片,看得出来,他确实是极爱成煜的,而成煜也似乎接受他。”

  半晌沉默,缓缓倩影方才说,“那又如何?我想成煜哥始终是爱你多一些的。”

  “唉……你不明白的,成煜已不再是原来的成煜了……不过,这样也好,能再见见他,即使是死……”

  “哥,你不要再说了。不管怎么样,成煜哥他在这里陪你,我相信他是爱你的。你不该胡思乱想,不然成煜哥知道了,心里也会难过的。你好好躺着,真的不要再说了,也不要再想了,好不好?你没有做错任何事。”

  太过意外,以至我竟不能反应,也不知该如何反应,对时玉,对杨南……心里乱成一团。椅子拖动的声音让我清醒,我悄悄拉开洗手间的门,将手放在外门的把手上扭动了几声,开开再关上,若无其事着走了进去。心中只是想不能让时玉知道我偷听到了他这番话。

  三人平淡着说了会话,我便让倩影回去了。默默地坐在时玉旁边,抚着他干枯的手指,我心酸的想,有些时候我俩太相似,许多心思都埋在心里不肯说。自私么?谁又能不自私?我其实感谢你的自私,虽然不愿看到这结局,但我却欣慰能陪着你一起面对,因那孤身面对绝望的滋味,我懂。

  三四天,便已让我尝尽了矛盾,一面羁绊着边云,希望能够见到他,一面又恐惧时光的流逝。但无论我愿或不愿,日子都是这样一天天过去,没有什么可为我停留。

  接到边云电话的时候,正一如往常的陪着时玉聊天,看了电话号码,我心里一抖,向时玉笑笑,我走了出去接电话。

  “喂。”

  “成煜,我回来了。”

  “嗯。那个……我一会儿回家换衣服,你……”

  “你大概什么时候到,我等你。”

  “嗯……大概一个半小时之后吧。”

  “好。”

  舒了口气,心里回旋的非是喜悦,而是一种类似渴望的情绪。

  时玉由倩影陪着,我急匆匆地回了家,之前也会回家去洗澡换衣服,但不敢多作停留,今日,今日且容我略略放肆。

  我到时,边云正斜倚着门边抽烟,缭绕间我看不清他的表情。

  狠狠的看着他,我拿钥匙开了门。

  然后就是紧紧拥抱彼此,我差点脆弱的忍不住要流泪。这些日子,我精神紧绷到极点,时时都虚悬着一颗心,面临死亡,不是想象中那样可以云淡风轻的潇洒待来世。

  “你太瘦了。”他闷闷的这样说着,仍不松开我,我亦没有放手。

  “对不起。”

  “为什么说,你并没有做错什么。”

  “我不知道,就是想说。”

  “笨蛋啊,跟人说对不起那么有趣?”

  “没趣,但可防止别人先拿我的错处来说,放低姿态,自有好处。”

  “哈哈哈……”他笑不可扼,胸膛的震动让我觉得十分安心。

  “别十余日,当刮目相看,你何时这么会讲话了。”

  我叹了口气,我何尝“会”讲话,都是再真不过。

  我进了屋里去换衣服,边云也跟了过来,站在门口,倚着门框,却并不入内。我奇怪的看看他。

  “别用那种眼神看我,我怕我控制不住。”他似玩笑似认真。

  我脸微红,我并不是禁欲主义者,但现在,没有心情亦没有时间。

  快速地换了衣服,与他同靠在沙发上,看着表,我纵容自己再呆半小时。

  “成杰都告诉你了,我一直在医院。”

  “嗯。他的身体怎么样?”

  “还能怎样?”我凄然,“不过是一天比一天衰弱,医生也没有办法,只是照例的做些治疗。”

  边云沉默,我也不知该如何说。时间一点点过去,我将头抵在他肩上,他用力环住我的肩膀,似乎要将勇气和力量自那手臂传达给我。只这样就好,比任何言语都更让我踏实。

  边云执意要送我去医院,拗不过他我只得妥协。路上我问及研讨会的情形,他虽是轻描淡写,但我也意识到这次会是极成功的,他的关于广告和活动的方案也拿给了黄编,黄编应该是不会反对的,他那样努力,又有些机缘,想必自会走出一条像样的路来。念及此,我也为他高兴。

  要下车时,边云压住我肩头说,“成煜,好好照顾自己。我知道现在我不方便总是找你,但你有需要回家的时候打电话给我,这点时间至少是可以的吧?”

  我点了点头,作轻松状,“那当然好,有免费司机一定要好好利用。快回去吧,你刚回来,好好休息。我有空时会打电话给你。”

  向住院楼走去,我甚至不敢回头看他。他心里自是百味,但却给予了我最需要的支持,包容我至此,我自觉十分愧对。

  电梯停下,我迈出脚步,刚到走廊处,便看到护士们来来回回的自时玉的病房跑进跑出,不及多想,我狂跑向病房。

  到门口正逢一个护士把倩影推了出来,连我一起阻在了门外。

  “家属先到外面等。”

  我扶住倩影,“时玉怎么了?”

  “成煜哥,成煜哥,你终于回来了。哥,他,突然晕过去了。我不知道怎么一回事,刚刚还说话,好好的,他突然就……”

  我深吸了口气,安慰倩影也安慰自己,“别慌,倩影,别慌,没事,我们先在外面等,不要挡着医生。来,我扶你坐下,别怕,倩影,不要怕,没事的。”

  嘴上这样说着,我却一点儿底也没有,待安静下来,只听得心跳声咚咚作响,振得我有些站立不稳。

  也不知过了多久,在我已是至长的等待了,几乎按耐不住要冲进去时,医生走了出来,看到我们,抿了抿嘴,说,“病人陷入昏迷,这次十分严重,你们要有思想准备。”

  立在原地,我作不出反应,任是之前什么都是明白,什么都是自以为有准备,可真正听到这样的话,我仍是觉得恍惚的不似真实,轻飘飘间只觉三魂七魄都渺渺无踪。

  医生走过,顺手用力拍拍我。

  我恍如大梦初醒,却不相信自己作过这样的梦。

  茫然推开门,时玉就躺在床上,身边无数机械,器具,管子,他闭着双眼,仿似再不会醒来,我突然只觉心如绞痛,踉跄着至床边,颤抖着伸出手却不敢触碰他,他苍白透明如玻璃,我怕,碰碎了他。

  我猛回转身,额头抵着墙壁,五脏六肺都被绞的粉碎,却痛得发不出声音,眼睛刺痛得厉害,只眨眼间,便有大滴大滴的水珠掉落在地上,碎成无数。

  屋里留了护士不敢离开,而我和倩影都只是白了一张脸站在旁边,僵硬的不能落座,眼睛须臾不离床上的人,监护器滴滴作响,每一声都仿如狂雷炸在耳边。

  只是,床上的人却再没有醒来……

  是夜11时23分,时玉离开了我们,离开了这个五彩缤纷的世界,在另一个雪白天地开始了新的生活……

  时玉的后事并不复杂,彼地没有惦念他的人,也没有他惦念的人,我坚持的将他留在了北京,倩影亦没有说反对的话。

  将时玉安置在了郊外一处还算清静的墓园,抚着墓碑,冰凉的让我不住颤抖。这样的夏天里,流出的汗却都像是冷的。

  “哥,我们该回去了。这里十分方便,你随时可来看时玉哥的。”成杰低声说着。

  我缓缓着点了点头,这些日子,他和边云一直在帮着我跑动,又陪我晒了这几个小时,大概也是疲惫不堪了。

  边云上前来拥着我,向他的车子走去。

  也该回去看倩影了,她自时玉走后,就病倒在床,一直发着烧,今天还想跟着过来,被成杰制止。她其实该好好休息休息的,那样一个柔弱的女孩子,多半年孤身一人照顾着时玉,没有半个可倚靠的人,能撑下来已是不易。

  坐在车上,谁都没有说一句话。成杰一直默默的看着我,神情无比担忧。我想宽慰他,却找不到话说,只得沉默。扭头看向窗外,风景如云烟掠过,转瞬逝去,一如生命。

  回到家时,倩影在成杰的房间安睡,我轻抚她额头,也已不再烫手,略微安下心来。她并没醒来,应是累极,我轻轻退出了房间,关上房门。

  坐在沙发上,只觉心里一片茫然,不知该何去何从。

  成杰坐在了我的旁边,“哥,在家休息几日吧,这阵子你也累了。”

  想了半晌,我方说,“不了,倩影如果不再烧的话,我明天就去上班,请假也很久了。”

  成杰还要再说,却被边云制止。

  “去上班也好。王编大概也急着你回去。”他拍了拍成杰,“别担心,这个时候正值暑期,工作也不会多忙,他有事做才好。”

  是夜,躺在床上,累极反而无法入睡。看了看睡在地下凉席上的边云,悄悄下去将他的毛巾被拉好,屋里开了空调并不热,他这样睡法怕会感冒的。

  “睡不着么?”他缓缓睁了眼看我。

  “嗯。”原来他亦是睡不着。

  “过来。”他拉下我,一起躺在席子上。“我知道你心里难过,不过,成煜,答应我慢慢调整自己,好么?你这么着,我们看了心里都难受。何况,即是他也会希望你过得开心些。”

  “我明白,只是需要些时间。”

  他揽紧我,“我知道,我知道。”

  “你怪我吗?”

  “傻子,有什么理由要我怪你。”

  “你对我太好,我心里反而不自在。”

  “难道换了是我,你就要打我骂我不成?”

  “那倒不会,但大概会把你溺在醋桶里。”

  “呵,真是可怕。男人的嫉妒心发作果然比女人可怕的多。”

  “我觉得自己很软弱,其实,我曾经后悔为什么不等他。你……生气了?”

  “我在考虑该不该生气,想想还是算了。初恋总是刻骨,不过以后的日子,我会和你一起好好生活,他地下有知,也会安心。有太多事,想归想,做归做。”

  “是,我心里明白,经过那么些年,我们其实都改变太多,我真的等了他,也不知等到的会是什么。但他就这样去了,留给我的却是份太大的痛和遗憾。”

  “曾经得到过,便该感激。有人终生不得,又怎么说?”

  “或许你是对的。我已有你,不该再奢求。”

  “傻瓜,睡吧,别再想了。”

  他说别再想了,我却突然想起了一件事。

  “你的初恋呢?是否刻骨永不能忘?”

  边云一怔,觉得出他的犹豫。

  我将头一埋,自觉有些赌气,小孩子一般,“不想说算了,当我没问。”

  “呵,你肯问我,表示在乎,我高兴还来不及,怎会不说。”他顿了顿,我小心的等待,他继续道,“其实只是没什么好说的,呵呵,记得我以前说过的,曾经很喜欢过一个人,还狂追了他一阵子么?”

  我点点头,怎会不记得?

  “那就是我的初恋了。那时的想法真是奇怪,根本毫无理由的扑身而上,反而事过境迁,再看此人,实在不能相信我曾如斯疯狂。

  我爱上他时,就觉得他是这世上最好的,什么性格合不合全不放在眼里,以为只要一个爱字就可以天下大同。而且觉得我爱人,人就该爱我,不是么,我这样优秀,我去喜欢了谁,哪有他置啄的余地,赶紧乖乖过来让我爱也爱我才是正经。”

  他这样的说法,十分诙谐,我不住闷笑。

  “别笑,当时真是那样想的。可是后来他彻底颠覆了我的理论,他说我实在幼稚,倚仗着家境还算可以,年纪轻轻就跑到酒吧那种地方成日鬼混,不思进取,整天为爱要死要活,从未想过自己身上的责任和做人的意义,真让他不耻,别说他有喜欢的人,就是没有也不会爱上我这种小孩子。”

  呵,好一番义正严辞,掷地也有金石之声。

  “然后呢?”

  “然后我当然不服,我心想,他说得这么堂皇,难道还不食人间烟火了,我倒要看看他能清高到什么地步,于是用了浑身解数去诱惑他,而他,终究还是受了诱惑。但我心里却一点也不开心,我这才发现原来自己喜欢的就是他那份坚持,”

  我不语,柳下惠也不是好作的,何况那样一个痴心于已的美丽少年,人是最最脆弱,经不起考验的。

  “不过,幸好他迷途知返,救了我们两个。他离开后,我还自认为万念俱灰,痛不欲生,嘿嘿,其实多半是自尊心受挫,找不到梯子下台而已。之后一日,我在街上见到他和一个男人在一起,神情亲密,那男人长相很一般,但是整个人看起来又干净得不得了,那种阳光的气质是很难得的,他对他呵护倍至的模样让我突然大彻大悟。呵,于是修身养性,一心向学,很多道理也就慢慢想明白了。所以我一直不能忘记他们两人在一起那个情形,以至知道他们分开后,心里十分遗憾。”

  我明知故问,“你又怎么知道?”

  “嘿嘿,说了你不要生气。记得你住院时曾住你隔壁的那个大爷吗?他的小儿子就是那人了。”

  “哦。”

  “他见了我一定要我的联系方式,我也不好拒人于千里,所以偶尔通过电话,见过两次面,但仅止于此,你可不要想歪啊。”

  “嗯嗯。”

  “喂喂喂,真的不要瞎想啊,他都结婚了早就。”边云大急。

  这倒是有些意外。“结婚了?”

  “是啊,好像有一两年了吧。”

  “没跟那男人一起?他……移情别恋?”

  “呵,移情别恋也要有恋才行,他跟我说,他根本不爱他老婆,不过是他家人知道了他跟男人走在一起后,大吵大闹,胁迫他说如果他不正正经经的找个女人结婚,就把他赶出去,他爸还为这事犯了心脏病。于是,他怕了,赶紧找了个一直喜欢他的女人结了婚,还生了孩子。”

  一时,我们俱沉默。

  多半同志都会选择这样的路吧,迫于父母迫于社会,隐藏了自己的真实,而设法将自己变得与别人一样。只是,这样的人生太残酷。要么活在痛苦中,要么将自己彻底麻木。原来死亡并不是最可怕的,至少痛痛快快,落得干净,而这样长久的活在苦痛中又不知要难捱多少倍。

  我轻叹了口气,又说不出的烦闷。早知不该问他的,为了自己那点可笑的猜疑,平白替别人担了心。

  “别想了,这是他自己选的路,就算有苦,也只能自己尝。他并不值得可怜。”

  我捕捉到边云口中的不屑,“为什么这么说?”

  “你不知道,他结婚不久就后悔了,觉得不能忍受那种苦闷,居然又跑去找当年的爱人,说要离婚,重新开始。”

  “哦?那他们在一起了?”

  “当然没有,他那个爱人已经和别人在一起了,于是他痛苦不堪,斥责爱人不能体谅他的处境。他爱人却说,那样绝决的分手已让他彻底绝望了,没人可以为一段绝望的感情而守候的,如果谁可以,那一定是圣人。我当时听了直想击案叫好,可看他那样自哀自怜,也不好说什么。但这人真正可笑,在他心里,他的一辈子是一辈子,别人的就不是了。”

  我黯然,这样的结果其实太多无奈。

  他那爱人的心情我也约略明白,绝望的心情自己也曾有过,不知思量多少日日夜夜,作了多少心理建设,才战战兢兢的有了重新开始的勇气,却仍是长久困于那阴影之下。

  但又能归罪于谁呢?感情世界并无是与非,那人与时玉一样选择亲情放弃爱情,谁能说他们的不是,自己至爱的亲人,拂逆他们需要何等的勇气。自己当时也是少不更事,换到今日,是断然做不出的。

  想至此我不禁喃喃,“他也没办法吧,家人和爱人不能两全的生活,也实在痛苦。”

  “我也明白这种选择很痛苦,但人总该为自己的决定负起责任。他既然决定选择家人这边,就该要好好生活,三天两头和老婆吵架又算怎么回事。如果选择爱人,那当时就不该放弃,这会儿再去后悔又有什么意思,还好意思怪别人不等他。说到底,不过是事事先想着自己,为与家人修好,求个心安,就抛下爱人,又因为自己心里割舍不下,过得不幸福,回过头去再找爱情,太自私也太懦弱了。”

  我心里苦笑,边云的感情太过黑白分明,其实世事哪有那样容易,大家都不过是肉体凡胎,痛彻心扉的选择过后,有几人会不后悔不彷徨的。

  心里伤感,所有人的故事都大同小异,说他们就像在说自己。

  “那你……当时,也很难受吧?”

  “你说我跟我姐摊牌的时候吧……是挺难受的,她自小把我带大,跟妈一样,她整天那样哭,我心里怎么可能好受。好几次我也想,算了,要不就听她的话算了,可是真到要说时,就怎么也说不出来那话,我实在不想那么痛苦的活着,她是我最亲的人,如果我过的不好,她又何尝会开心。所以干脆置死地而后生,还好她是真的爱我,最终还是以我的幸福为重。”

  “真是个了不起的姐姐。”

  “是啊。”

  我觉得安心,可又忍不住的悲哀,我们这一群人,要求已经放得至低,明明和别人一样都只是恋爱而已,却搞得像欺世人,百般恳求得到旁人的原谅才能放下心来。又不得不偷偷摸摸,生怕给别人看到不但饭碗不保还声名扫地,犹如过街老鼠。其实,我们又做错了什么?

  “你又在瞎想了。别想了,世事如此,我们也没办法,我们都是太普通的人,只求能过好我们两人的生活,别的我们也改变不了。”

  “是。不该再想了。睡了,明天都要上班。”

  “嗯。”

  再无语,我们各自睡去,但有他的体温在旁,我觉得世界也还没有绝望,总有可以坚持的人在。

  回了单位,就被同事们问长问短的关怀,谢过他们的好意,也一一回礼,身处热闹的办公室,我觉恍如隔世。

  到王编那里去销假,王编问及我照顾的朋友如何,我垂了头说他已过世了,王编不禁唏嘘,但她亦不是不通世事的人,看到我不愿多谈,便简单安慰我两句,只说好好工作吧。我点头回了自己的办公室。

  一天下来,紧张处理堆积的工作,倒也不觉如何疲惫,反而欣慰可以不需要空暇胡思乱想。

  工作实在是一件至有益的事,能为你赚得金钱,能让你见识不同的人,还能让你忘忧忘烦。真正踏下心来工作,便发现自工作中得到的好处数不胜数。

  下了班,反而淡淡失落。不过想起边云要来找我,又觉欣喜。

  “成煜,总算又见到你了。我很担心你。”

  我抬起头,是严羿。

  不过近一月不见,她竟神色十分黯淡,我有些吃惊,虽然脸上犹有笑容,但却毫无颜色,这女人一向坚强,不知何故竟憔悴至此。

  “严姐,你还好吗?怎么脸色这么差?”

  “呵,我没事,倒是你,听说你朋友……呃,你怎么这么急着来上班?”

  苦笑,“不上班又怎么样?”

  “唉,算了,别说这些了。晚上一起去喝一杯吧,解解乏。”

  “这……”

  “别找理由,你姐我现在心情极差,你这个作弟弟的权当陪我了。”她言语中竟有些恳求的意味,我不由心惊。

  “好,我们一起去吃饭吧,然后找个地方坐坐。不过,我得先打个电话,你等我一下。”

  “嗯,我在外面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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