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职场男同志的爱情故事

2015-12-31 15:44| 发布者: admin| 查看: 7138| 评论: 0

摘要: “看来,开办教育信息化这个栏目,得到了大家的一致认同。那么,我们就来讨论一下责编人选吧。”总编黄奇荣抛出的话题,让本来热烈讨论的编辑们一下子沉默起来。偶尔有人面面相觑,用眼神交流,却无一人发言。我也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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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向他,我微有些惊讶,随即了然,这些他自然是明白的。

  “是呀,我很失望。”

  “成煜,虽然你很有能力,但于职场上,你究竟还是太幼稚了些。”

  我笑起来,“怎么,现在轮到你给我上课了么?”

  他缓缓吐出口烟,也笑了,“其实我说错了,你不是幼稚,而是清高。你并不是像王冬一样很多东西不明白,可以教的可以学的,你是明白,但你不屑去做。所以,更难办了。你处在这样的环境,却不想屈从,只有打落牙齿和血吐了。”

  “哈哈,有那么严重么?”

  他颇为认真的想了一会儿,“其实没有,呵呵,因你没有野心,所以不会太难过。”

  换了个眼光看他,我工作中这点心思倒叫他看得通透,但并无压力的感觉,反而是被人了解的畅快。心里嘀咕着,大概是好久不跟人谈心的缘故。

  “被我说中心思了?”他促狭的笑了笑。

  叹息着,远处的高楼慢慢的掩入了黑幕中,天台也变得昏暗起来,烟味混杂着人的气息丝丝地吸自鼻腔,觉得眼前的男子似乎比往日亲近了许多。“是啊,被你说中了,我大概即是如此,不过没办法,这种性子怕是改不了了。”

  他忽地向我走进了一步,严肃的眼神让人无法忽视,“其实,根本不用改,你这样,很好。努力做事却不会不择手段,敢于为自己认定正确的事情去争取,无论结果如何,敢于这样做已经不是件容易的事了,至少我不能,所以我很欣赏。”

  不自在与人这样近的距离,我向后微微一退,笑说,“没有这样夸张吧,说得我好像正义使者,其实不过是为自己不平罢了。”

  他一笑,目光却有些深邃,似乎想到了什么,不过转而便轻松起来,“行了,谈心时间结束,该继续工作了,否则你今晚不知道几点回去了。”

  我点点头,不再探究他的表情,随他一起下了楼,继续我的工作

  “成煜,你这些日子上班怎么样?”

  我夹了些菜在碗里,奇怪地看了看杨南,“什么怎么样?”

  “我的意思是说,呃,有没有发生什么事,高兴的,或者是……不高兴的?”他故作漫不经心,却还是让我发觉了措辞的小心翼翼。

  “你听说了什么吗?”心里疑惑,难道说关于我的什么事情真能传到发行部那边吗?

  “是有点啦,不过先说明不是我故意去打听的,是别人‘非’要说给我听,我才知道的。就是,那个你跟一个姓任的闹了矛盾,好像还吵到了你们总编那儿,反正,听说,好像很严重,所以我忍不住想问问。”

  “扑”我差一点将嘴里的东西喷出来,赶忙跑到洗手间。吓得杨南也立刻跟过来,“你,你没事吧?你是笑得还是气得,怎么这种表情?”

  “哈哈哈……”清理完毕,我笑得差点跌在地上。

  杨南哭笑不得的把我扶在椅子上,“别笑了,你倒是说话呀,到底怎么回事?”

  慢慢才敛了笑,我故作正经地说,“难道他们没说,我们还大打出手了吗?办公室里东西都摔了一地。”

  杨南蓦地沈了脸,“他打你了?”

  他危险的语气反让我一怔了,忘记事关我,这人是开不得玩笑的,忙说,“怎么可能,我开玩笑的。”

  他吁了口气,“别开这种玩笑,说吧,到底怎么回事?”

  “其实没事,不过是为篇稿子起了点儿争执,后来我撤了稿就没事了。”知道他保护欲惊人,我不愈多说。可他偏不肯放过,一直地追问,为什么是要我撤稿,而不是对方。

  我苦笑着,“谁知道,大概是我的稿子太尖锐了。你知道的,教育界也很敏感。”

  他哼一声,似乎并不相信我的解释,不过也不再说什么,我以为这件事就算是过去了,可不料之后发生的事却让我大吃一惊。

  会议室里,气氛有些紧张,黄编黑着脸说,“昨天,我去了发行部一趟,本来是为了谈些发行的事情,可是却有了意外的收获,就是你们面前摆着的资料。你们先看,看完我再说。”

  和其他同事一样,我也带着一脸的疑惑翻开了那份资料,并不厚,只三页而已,却让在座的诸位人人惊心,因全是发行部反馈回来的读者对杂志内容的意见,每个栏目都有,说是批评也不为过,措词十分的直白,直看得人面红耳赤。

  最初的惭愧过去后,我又仔细的翻了翻这份资料,赫然发现只是任洪栏目的意见便达到一页半以上,且其措词均是暗寓编辑选题和选稿的失误,而关于其他栏目的意见都零零碎碎的,且一看便非是专业人士的话。我心里有些嘀咕,读者自然不会针对哪个编辑而有意见,但这未免也太过巧合,虽说任洪的栏目做得未见得多么好,但一下子有这么多意见,而且帽子扣得又沈又让他摘不得,怎么说也是奇怪得很……

  “看完了?想必你们也可以想象我昨天看完后的心情了?真是又羞又愧啊,我们在这儿妄自尊大,其实原来都是闭门造车。我反复跟你们讲要走出去,到读者中间去,到老师中间去,可是结果呢?

  当然,读者有意见是正常的,众口难调嘛,可是如果是因为我们自己的能力问题或者是工作态度问题,那么就值得商榷了……”

  这话……怎样听都是暗有含意的,我瞟了眼任洪,他的脸色又青又白的,显是十分的难堪。黄编不会为一篇稿子去得罪任洪,却也不会为了任洪而去得罪读者,心里隐隐有种预感,任洪的日子怕会不大好过了。

  “以后,我们要多跟发行部加强联系,他们毕竟跟读者接触的多,嗯,过些日子,我会专门安排一个聚会,两个部的同事好好聊聊。行了,今天就到这儿,散会吧,任洪,你留一下。”

  大家陆续出了会议室,身后的一个同事小声对旁边的人说,“任洪这回惨了,不知得罪了什么人,明白是有人跟他过不去嘛,不过,也怪他自己平时作栏目不经心,让人抓这么多把柄。”

  话传入耳里,我猛的有些醒悟,不会是……

  “想什么呢?站在这儿发呆。”边云拍了拍我。

  “哦,没事。”

  “晚上有空吗?去喝一杯?”

  “可能不行,我晚上还有点事。改天吧。”

  边云点了点头,我回去了座位,思量片刻便可断定这件事必是杨南的杰作,且不是无意。我支着额头倚在桌上,全身都被无力感充斥。这样的“帮助”和“保护”,让我怎么消受得起。算我不识好歹吧,算我亲疏不分吧,但可不可以不要来管我,我自己的工作可不可以由我自己来作主?

  和杨南一起坐在沙发(违规词)上,我什么也没有问,只是面无表情地盯着电视,上面在演些什么,我全然不知。

  “成煜,成煜?”

  “嗯?”我懒洋洋地回应。

  “电视这么好看?你已经目不转睛的盯了一个小时了,我记得你以前不爱看这种肥皂剧的?”

  我随口敷衍,“嗯,里面的女主角还算漂亮。”

  “漂……亮?成煜,难道你喜欢的是女人?”杨南似真似假的扳着我的肩。

  拨开他的手,连玩笑和敷衍的兴致都没有。

  “成煜,你今天有点不对劲儿啊,不是应该高兴点儿吗?”

  看着他显得诡异的笑容,我冷哼,“为什么要高兴?做了小人,再幸灾乐祸,难道那么有趣?”

  他腾地站了起来,“你这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还用我说吗?别说黄编从发行部拿回来的那几张纸不是你的杰作。”

  “本来就是我做的,我为什么要说不是。那又怎样,要怪就怪他自己工作有问题,我不过是随便找了几个朋友看看,就看出一大堆问题来,他还有什么资格跟你争。”

  他理直气壮的样子让我气结,转了和缓的口气,“南,他工作如有问题,你指出来也没什么错,可有问题的是你的动机,你只是针对他与我有过矛盾才这样做的,你不觉得这样并不合适吗?我的问题我自己自然会解决,但你这样插手让我觉得很难堪,我是这样没能力的一个人吗?”

  他又坐回了沙发(违规词)上,手搭在我的肩头,轻轻抚摸着,“煜,有人找你麻烦,我怎么可能袖手旁观。何况你的性子一向温和,就算被人欺负了也不会说什么,所以我才这样做的,我只想帮你做些事。”

  为什么不明白呢,我有些不耐,“可我不需要你这样做。”

  “那你需要什么?我看你根本就不需要我这个人存在吧?我为你好你还要跟我吵?你到底什么意思?是不是,你……你喜欢上别人了?是那个王冬吗?”

  瞪大了眼睛看他,曾经听到他说这样的话时,我只是满心怜惜地自责不能让他心安,可是无数次的努力和解释后,再来听这样的话,我只觉悲哀。

  我也不过是个普通人罢,哪里承得了这样许多的怀疑。我的感情、我的能力都这样的不被你信任,那么我们之间除了你所谓的那份单薄的“爱情”还有什么值得维系?

  恍然间生出些厌倦,被一个人这样的爱着,真是我需要的吗?生活与工作中都渗透了他的影子,无时无刻不在的关心,为什么会让我有透不过气来的感觉?不再感觉自己像一个完整的人,反而像是某种所有物。

  爱到底是怎样?一定要纠缠到彼此失了喘息之力,一定要将对方锁在身边,没有一点距离?

  看着他依旧愤愤的脸庞,我只觉心里某一处模糊的东西慢慢聚拢,变为了清晰。

  与边云第一次负责信息化栏目的这期杂志终于出来了,边云拿着新杂志,笑得连嘴都合不拢了。看着他,我颇觉有趣,一向他还是很能够自制的,所以偶尔流露的孩子气便着实的打动人。

  直到我们站在天台上抽烟时,边云脸上还挂着那个尚未褪去的笑容,“成煜,杂志终于出来了。知道吗?这些日子的从校稿到核红(印刷前的最后一次审校,一般是由总编或副总编来做)对我都是种折磨,我从没有像这次这么患得患失过,不过幸好,一切都顺利,连一读(杂志印刷前请有经验的老编辑做全文的通读)的李老师,都说我们这个栏目做得很不错。”

  听他说得如此激动,我也有些欣慰,只是或许没有像他一般的全心投入,所以那兴奋也是打了折的。“还好吧,你付出了总会得到回报。”

  “你心情不好。”他不是疑问,而是肯定的说。

  我扔下手里还余半只的烟,“没什么值得高兴的事而已。”

  “是为任洪那件事?”他敏感地猜测着。

  心里忽得一跳,我故作诧异地问,“任洪什么事?”

  他沉默了一会儿,缓缓说,“你不想说就算了,我只不过看你一直很烦闷的样子,所以想着,你或许想找个人聊聊。”

  一时语塞,心里很高兴他的关心,可有些事却无法对人言,懊恼着这样略显尴尬的气氛,我抓出了另一件无需隐晦的事说了出来,“其实也没什么,我弟弟要来北京了,说是要停职考研,我现在住的地方不方便,所以想再找房子,就为这个烦心呢。”

  边云怔了一下,很快便笑了起来,“原来是这样啊,不早说,我就有房子可以介绍给你住啊。”

  “哦?在什么地方?里面情形如何?”故作惊喜的问着,心里却是漫不经意的。其实房子对我来说并不难找,难得只是要如何从杨南那儿搬出来,固然可以以弟弟来京作为理由,但我只怕以他的脾气无法善了。

  其实从那次和杨南无疾而终的争执后,我就在考虑搬家的事了,想要在空间上暂时离开这样一种气氛的房间和感情。自由原本是一种可度量的东西,太松易破坏规范,而太紧则会导致死亡,头脑和感情的死亡。我以为,在这种情形下拉开些距离,让彼此能够重新站在稍远的地方仔细衡量,对方是否是自己想爱的人,是否值得自己付出,对我们两个人都有好处。

  自然我也明白这只是我单方面的考量,杨南必不会赞同,但是我心意已决,必要时也只得强硬以对了。

  “成煜,你到底有没有听啊?”

  “嗯?在听,二居,家电齐备,离单位不远,不错的条件,房租多少?”

  “呵呵,其实是我一个亲戚的房子,钥匙就在我这里,你既然正找地方,也算正好。房租什么的,我也不懂行情,你就看着给吧,我跟亲戚有个交待算了。”

  “这样啊,方便吗?”

  “当然,很方便,你想什么时候搬都可以,还免费附送劳动力一名。”他笑得真诚。

  我也自觉再推拒有些矫情,便笑着同意了,房租便按照我知道的市价付,“什么时候有空,先带我去看看房子吧。”

  “嗯。”他点了点头。

  很快在隔天的下班后,边云就要求带我去看房,打电话给杨南,只说单位有事,也不理会他的追问,便随边云去了。

  房子位于某个单位的家属区,虽然稍显旧了些,但外部环境却是很好,干净整洁。房子本身我也很满意,看样子只需把随身衣物带来便可住下了,甚至连打扫都不必。我随口说道,“很好,这么干净,你的亲戚还事先打扫过了,不会太麻烦吗?”

  边云不好意思的笑笑,有些扭捏地说:“那个,其实,是我昨天来收拾了一下。”

  我有些惊讶,转念便莞尔,不想他还如此细心。

  我摸着屋里一套音响,爱不释手,杨南不爱听歌,屋里并没有这样的东西,而我也未想要去置办,现在想来,或许终是少了些归属感罢。

  “喜欢听歌?”

  “是啊,不过你的亲戚连这个都留在这儿?家里不用了么?”

  “哈哈,不用。你留着听吧。效果还不错的,放出来有种空旷感。适合听老歌。”

  “蔡琴……”异口同声地说出一个名字,相视不觉大笑。

  边云有些惊喜,“原来你也喜欢听她的歌?”

  我似笑非笑瞥他一眼,“这话应该我问你才是,我这样的年纪喜欢不奇怪,你这样年轻,还以为你会喜欢一些比较新潮另类的歌手。”

  “也喜欢,不过蔡琴给我种特别的感觉,是听过就不能忘的,那样的音色和沧桑,对了,这里还有两张盘,要不要来听听。”他兴奋的说着。

  犹豫了一下,还是点了点头。

  与边云分别坐在两侧的沙发(违规词)上,蔡琴优雅的歌声在房间中缓缓流淌,像是一双温柔的手在抚慰着人紧绷的神经,一曲又一曲,听得人只顾放松地靠在沙发(违规词)上,浑忘了其他,直到两碟听完,我才猛醒地看了看表,实在有些晚了,再不走,恐怕是连车都没有了。

  “我要回去了,你呢?”

  边云站了起来,“我今天就不走了,太晚了,就在这儿凑合一夜算了,钥匙明天给你,好吗?”

  我点点头准备出门,他执拗地跟在后面,要送我到车站,我客气一番他只是不听,也由得他了。

  路上一直在考虑,要怎样同杨南说搬家的事。站在门口,我深吸口气走了进去。

  “我回来了。”

  他正坐在沙发(违规词)上看书,听到声音,抬头望我,微有不满,“你终于回来了,吃过饭了吗?”

  “吃过了。”

  “哦,到底和……”

  “和房东吃的。”

  “房东?什么房东?”

  “南,我要搬出去,房子已经找好了。”

  书掉在了地上,他冷了脸,“为什么?”

  “我弟弟要来北京了,要考研,可能是长期住,我不能让他住这儿,你知道的,他……”我撒了谎,“呃,他并不知道我是……所以,我另找了房子。”

  “根本没必要,你只说我是朋友就好了,他不会发现的。”

  我苦笑望着他,“别说你自己都没把握的话,好吗?我弟弟不是傻瓜。”

  “那也不一定非要搬家不可,或者我找处房子让你弟弟住,他那么大人,跟你住一块不会觉得受约束么?”

  “他很少来北京,人生地不熟,我不可能放他一个人住的。”

  “那……总之我不同意你搬走,你是在为那天吵架的事报复我吗?因为我说错话?”

  坐在他旁边,我拍拍腿示意他躺过来,他嘟囔着还是顺从的将头枕在了我的大腿上,放松地躺在了沙发(违规词)上。

  “南,觉得不觉得,从你和我一起上班后,我们吵架的次数频繁了很多。”放在他肩膀的手觉得他身体的绷紧欲动,我施力将他按回原处。“听我说完!这两天我仔细想了想,吵架是两个人的事,自然两个人都有错处,我们是否该反省一下自己,所以搬家一方面是为弟弟,另一方面,也是为我们两人。

  记得以前我们没有住在一起的情形么?每天早晨我会打电话叫你起床,有时下了班你来接我,一起去吃饭,偶尔在哪个人的住处过夜,便觉得在一起每分钟都是可珍惜的。

  可是现在呢?我们两个人都变了,变得敏感易怒,不再顾虑对方的感受,我们吵架的时候或许觉得吵完自然可以恢复原来的相处,可结果呢,吵架时说过的话谁都不能完全忘记,日后时时想起,便觉得是心上的一根刺,拔不掉砍不断,慢慢便刻到心里,横在我们当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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