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职场男同志的爱情故事

2015-12-31 15:44| 发布者: admin| 查看: 7143| 评论: 0

摘要: “看来,开办教育信息化这个栏目,得到了大家的一致认同。那么,我们就来讨论一下责编人选吧。”总编黄奇荣抛出的话题,让本来热烈讨论的编辑们一下子沉默起来。偶尔有人面面相觑,用眼神交流,却无一人发言。我也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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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张了张嘴,却哽在喉咙。

  “成煜,成煜,你为什么不说话,为什么不反驳我,说我说得不对。不,别说,什么都别说,如果你说的不是我想听的,我不知道自己会干出什么事来。”

  我心里一阵抽搐起来,缓缓合上嘴,抬起没被他压住的右手,轻抚着他的后背。南,或许这是我的错,我不该在没有抛下重负的时候,进入你的生活。让你原本单纯的人生因着我而起了波澜。是我自私吧,想要借着你的热情来重新开始,可是却不可避免的伤害了你。

  “成煜,我没办法像你一样理智,我没办法就这样放手,我想要进入你的生活,不只是在家里,我想看到你的每一面。可是这样,你也不许么?”南的脸孔埋着的肩头,有些湿热起来,我微有些颤抖,他……在流泪么?

  静默中,我听到自己的声音,“如果你愿意,就一起上班吧,只是……要小心些。”

  被他更加大力的拥抱住,我闭上了眼睛,终究还是拗不过他的执着,虽然心里的担忧在无限的扩大,但眼前,却无法面对他如此真挚的心意说出不字来。

  那一夜,我们就在沙发(违规词)上狂野的Z爱,黑暗中,他握住我的手,再不肯放开。重重的撞击中,我有瞬间的清明,如果,这是你想要的,那么,就准备承受一切可能的后果吧。

  “文哥,你怎么了,一上午都无精打采的。”王冬咽下嘴里的食物问道。

  我微一笑掩饰了尴尬,“没事儿,昨天没睡好。”

  “哦,对了,昨天边云找你到底什么事儿啊?”

  “没什么,客气一下让我多照顾罢了。”淡淡地说着,不想传这些是非,在边云,求旁人来帮忙到底不是件值得开心的事。

  “哦,这人倒也怪,他现在气焰这么嚣张,被黄编提拔的不亦乐乎的,还想起你来了。”王冬不掩话里的愤愤,他是和边云同时进杂志社的,当时因为只有我年纪和他们相差不算太大,所以免不了多些关照,他便一直感激在心,对此次他认定只有我能做的栏目被边云拿了去倍感不快。

  “呵,各方面的关系总是要处好了,你如果想在这里有所发展,就学着点儿吧。”我吃着饭,还觉得身子重得很,昨夜,太疯狂了,我脸有些微赫。

  “那又不见你那样儿。”他有些不服气。

  “我什么时候说我有发展了?所以别跟我学就是了。”

  “干嘛总是一脸无所谓的样子,你不过比我大三岁,怎么一点儿斗志都没有。”

  好笑地看看他,“人各有志,我志不在此而已,但你不一样,不然何必整天一遍又一遍的改稿子,被王编退了稿还一副快哭出来的样子?”

  “文哥……你……”他气结,一着急就脸红的样子真是有趣的很,我忍着笑不再捉弄他。

  “好了好了,不开玩笑了,你还是自己多努力吧,像边云那样未必是好事,就像拔苗助长一样,他失去了一段可以踏实成长的时间。”

  “我也明白,只不过我们差不多时间来的,跟他一比,我多少有点嫉妒吧。”他不掩饰地说着自己的心情,比我想象地还要坦率,这种性子,实在是难得,只是,在这个社会里,怕会碰到很多挫折的。

  “有些事情,心里想想就好了,不必说出来的。”

  “文哥,跟你我还装什么啊。你以为我那么傻,逮谁跟谁说呀?”

  我扑哧一笑,他也忍不住笑。

  “说什么呢?这么热闹。”随着声音,任洪端着餐盘坐在了我的旁边。

  与王冬对望一眼,均想,坐在这么偏僻的角落,居然还有人找了过来,实在是……看来下次想说话要躲到楼顶的天台上才好。

  “小文啊,你很不错啊,昨天开会真没瞧出你也留了一手。”

  我停下夹菜的手,疑惑地看向他,“任老师,这话什么意思?”

  “咦?你不会说你不知道吧,上午边云找黄编说,要你和他一起做信息化的栏目,听说黄编已经答应了,很快要找你谈。”

  “既然还没找我谈,我怎么会知道?”我心里微有些怒意,那个承诺,明白是想暗地里帮他一把,他又有必要如此做吗?难道我那么在意虚名,还是他怕承不起失败的责任?

  “我说小文,这栏目你可精心做啊,做好了,凭着边云和黄编的关系,黄编肯定不会亏待你的,平步青云那也是迟早的事儿。可如果做不好,你也小心不要当了人家的替罪羊,任老哥大了你几岁,这种事,我可看得多了。尤其是……”

  “你说什么呐?边云和黄编有什么关系,关文哥屁事,别说文哥不会跟他一块做栏目,就是一块做,那也是帮他小子,是他求着文哥的事。你这老……”王冬怒气冲冲地站起来,桌上的餐盘险些被他掀翻了。

  “王冬!”我忙喝了他一声,阻止他说出什么翻脸的话来。王冬看了我一眼,咬咬牙,含糊了说了句,我吃饱了,便甩手走了。我好笑地看着他的背影,刚刚还说不会逮谁跟谁这么坦白,这会子脾气就上来了。

  转回头,向着任洪笑笑,“谢谢任老师这么关心,不过如果有时间,还是看看您的栏目吧,听说,最近有读者反映您的栏目错别字太多,已经超过国家出版署规定的最低标准了。”等不及看他又青又白的脸,我端起餐盘向门口的方向走去。

  没有急着去找王冬,我径直回了办公室,午休时间只有一个人坐在电脑旁,正是我要找的边云。

  “边云,出来一下,我有事跟你说。”

  “好。我也正有事要跟你说。”

  到了无人的天台,看着他兴奋的脸,我又不知该如何开口了,是怕了是非流言才不想将这件事挑明么?还是我也怕担了失败的责任而显得怯懦?倚着栏杆,将目光投向远方的高楼,心里微微烦恼着,越是怕麻烦越是有麻烦。

  “成煜,我上午跟黄编说了我们一起做这个栏目的事儿,抱歉事先没得到你的同意,不过我想你既然同意帮我了,无论如何也不能让你只付出而没有回报。你看你什么时候有空儿,我们谈谈选题的事,顺便再定一下约稿人的名单。有你参与,我有信心,这次一定可以博个满堂彩。”

  “你……”看着他,我欲言又止。

  他盯着我的眼睛,脸色慢慢沉了下来。“是不是,有人说什么了?”他苦涩地一笑,“我就知道会这样,我该早跟你说实话的。其实……”他摸向栏杆,不再看我,“其实,黄编是我未来的姐夫,他和我姐下个月就要结婚了,也是因为这层关系,所以我才能得到这个机会,根本不是因为什么努力,什么能力,他只是想讨好我姐罢了。”

  我沉默地低了头,不知说什么才好,并不意外这种关系的存在,却无法违心地说安慰的话,因为那原本也是事实。

  只是眼光撇向他握着栏杆青筋毕露的手,莫名想到,其实,他可以不说的。

  他低声说,“如果,你现在后悔,我也明白的,真的,黄编那边你不用顾虑,我会跟他解释的。”

  微微一笑,他的话反让我清明起来。

  “我既然答应了就不会后悔的。倒是你,莫名其妙对我有那么大信心,我的专业是新闻,并不是教育,先作好砸锅的心理准备吧。”

  “抱着最坏的准备做出最好的栏目。”他灿然一笑,煞是耀眼,张扬而又自信。

  一起下了楼,边走边讨论选题的事,直到回到了座位。我们分别翻了同类的杂志,相关的报道,议论最多的话题,并将两人所熟识的,现在较为推祟的专家、教研员、老师列了名单出来,终于在下班前敲定了选题和约稿人,将资料推在一边,我长吁了口气,真是好久没有这样下心力的做一件事了,不过感觉还算不错。

  边云是个聪明人,构想新颖,思路快捷,不妥的地方,我稍微指出,他便已明白。大方向确定,剩下的便是约稿,催稿和编辑文章了,这方面我们两人应该都不会有太大问题。

  默默想着,再转头看时,屋里似乎只剩我……和坐在不远处的王冬了。猛想起中午的事情,看来他是有意在等我了。苦笑,下午的情形他想必也看到了,大概正在生着闷气吧。

  收拾好东西走过去,敲了敲他的桌子,“要加班吗?还是和我一块走走。”

  别扭地看我一眼,他还是慢慢地收拾起了东西。

  走出大门,我习惯地望向街对面要坐车的站牌处,却意外地看到了杨南的车就停在那不远的地方,他显然也看到了我,正笑着向我点头。转头看王冬,他并没有注意,正低着头默默地跟在我的后面,不由松了口气。将手伸到胸前微微向杨南摇了摇,又指了指后面,暗示他王冬和我在一起,想必他也看到了,沉了脸闭了车窗,我又暗暗叹了口气。

  “怎么了?”王冬走到我身边。

  “没事,你不气了?”

  “文哥,你可真沉得住气,竟然什么也不对我说。我根本不明白你是怎么想的,不做那个栏目也就算了,可为什么要帮边云?说什么一起做,可明白地就是要借你的长才,托他自己的人气吧。就算是黄编加压,可我不信你就那么容易屈服了,不帮边云他也不敢炒了你,你干嘛要听他的?”

  边拖着他往前走去,边说,“不是黄编,他根本还没找我谈,是边云来找我说的。”

  “那你更不该轻易答应了,就算,就算是你想帮他,那也等黄编出面再谈,好歹让他知道你也不是那么好说话的。”

  回头向王冬笑了笑,“既然要帮,何必那样矫情,边云说得很诚恳,想想帮他也不错,至少多些编辑费可拿,我就答应了。”

  王冬了然的看着我,“明白了,边云不定怎么声泪俱下的,文哥,你又心软了是吧!”

  “哈哈,你想象力丰富,省的我来解释了。反正这次我也答应要做了,就好人做到底吧。”

  “可是那些人,都说得很难听,说什么你借机巴结黄编,所以才对他小舅子上杆子的,还说,你开会时说不做,就是为了让位给边云,什么什么的,反正乱七八糟的。文哥你何必为了边云这样让人说呢?”王冬皱起了眉头。

  一笑,谁还能比我更了解流言是多么的恶毒,又是多么的复杂,只是曾经的流言不能打倒文成煜,今日的流言更不能。

  “你觉得文哥是那种人吗?”

  “当然不是,我怎么会那么想,我只是替你抱不平。”王冬急得差点跳脚。

  “那不就行了,只有你叫我声文哥,既然你不信,别人想什么又怎么样?”

  “文哥……”

  “怎么呢?”他的脸上似乎浮现了一种叫作感动的情绪,让我莫名其妙。

  “你第一次跟我说这么近的话。”

  这小子,我好笑,不过想想这五年,他似乎也是第一个对我而言可称之为朋友的人。曾经有个人玷污了我记忆中朋友这个美好的字眼,一朝被蛇咬,不由我不对人多几分戒备,只是人究竟是软弱的需要温情的动物,当被另一个人这样毫无遮掩的关怀和亲近时,饶是曾受过伤害,我也没办法拒绝。

  “我那是含蓄,不拿你当兄弟,何必整天听你碟碟不休。”

  他又苦了脸,“文哥,你就不能说点好听的,听惯你说话,我现在听我妈唠叨都觉得温柔得要命。”

  “那还不好,我会尽力,不让你听你妈的唠叨跟如奉仙音似的不罢休。”

  “啊啊啊,文哥你饶了我吧,要不我现在杀人灭口算了。”他说着勒住我脖子,并不用力,却很温暖,让我想起了从前和弟弟的嬉戏,难得的没有拒绝。

  一路两个大男人笑闹着走到了地铁站,旁人也为之侧目,但我们都没有介意。

  将王冬送至了地铁站,我转身要回去坐公车,正要过马路时,却见杨南开着车停在了我的面前。

  “上车吧,这里不能停。”

  我快速的上了车,“我还以为你先回去了。”

  “怕你等不到车,就一直在后面跟着。”他闷闷地回答。

  一直……那刚才我和王冬的嬉闹,他想必也看到了,难怪不怎么高兴的样子。“以后要一起回去,可打个电话给我,不然我加班的话,你就要空等很久了。”

  “不这样,怎么看到这么精彩的好戏。”他语气尖刻。

  我脸一沉,“杨南,别说那些无聊的话。”

  他不再出声,沉默地开着车。

  这样无声的抗议一直持继到晚上吃过饭。我坐在电脑旁工作时,他凑了上来,抱住我不肯松手,“去睡吧,昨天你就没睡好。”

  “好。”我从谏如流地关了电脑,实在也是累得厉害。

  他从背后拥我入怀,“煜,别跟别人那样亲近。”

  我睡意朦胧,“我拿他当弟弟。”

  “可是看到你对着别人那样笑,我心里就不舒服,而且他还搂了你的脖子,你……”

  听不下去了,我径自去找了周公,留他一人还在絮絮着不满。

  “这稿我不会撤。”任洪坚决地面对着王编如是说。

  而王编则为难地看向我。原本稿件冲突的事情也是常有的,两个编辑用了同一个人不同的稿子,便由审稿的副总编来协调,让其中一人换稿;原本我退一步也是无所谓的,但这次情形不同,这位齐老师算是教育界的专家了,而且这是最新约到的他的采访稿,这期不刊恐怕便会让别家杂志得了先机,且对齐老师也是无法交待的,而任洪的是齐老师前些日子写的一篇论文,虽然配合了他这次栏目的主题来作,但撤下终究不会影响太大。

  这些我知道,王编知道,任洪也该知道。但他却是一反常态的根本不容讨论的拒绝换稿,我想或是跟那天餐厅的事情有关吧。

  “这篇稿子,我也不能撤,采访稿是有时限性的,而论文性的稿子没有,这就是我的理由。”我坚持着,不肯退让。

  王编犹豫着,显而易见她不想得罪任洪,但我说的又合情合理,一时无法决断,“这样吧,我再考虑一下,尽快给你们答案。”

  出门后,我沉默着便想回到座位,任洪叫住了我,“小文啊,刚才的事你不要往心里去,我这可全是为了工作,也是就事论事啊。”

  习惯地微笑,心里却愈发的不屑,是不是为工作我们都心知肚明,何必欲盖弥彰,“我明白任老师的意思,我也一样,对事不对人。”重重地说出最后五个字,我不愿再敷衍,极快的离去。

  吃饭的时候,王冬的话让我知道,原来我与任洪的争执已经杂志社内皆知了。冷笑一声,继续吃饭,当真是有人的地方就有是非,有是非的地方就必有倍加关注的人,倘若人们都把此心力投在工作上,我看这个国家必要让全世界佩服的五体投地了,可惜了这些无缝不钻的金头脑。

  王冬有些担心,“没事吧,文哥,你还是第一次跟人起磨擦,想不到一向好脾气的你也有这么拗的时候。”

  “不是拗不拗的,只是对作者负责任,也对我自己的栏目和杂志负责任。”

  “王编应该不会撤你的稿吧?”

  “应该不会,如果真是从工作的角度想。”

  说这话的时候,我其实并没有想到与如果相背的是什么,因为心里笃定王编是个负责的人,不会作出错误的判断。只是我还是料错了,毕竟负责只是在人负得起的时候才会如此。

  “抱歉,成煜,这次要撤你的稿。”王编平静地说。

  我有些不能掩饰自己的惊讶,“为什么?我想不能撤的理由我已经说得很明白了,而且齐老师那边也很说不过去的,虽然那篇稿也是他的,可毕竟不如这篇份量足。”

  “我明白,齐老师那边还是你去解释一下,就说我们改期会作一个他的专栏,应该没问题的。”

  我有些急躁,“并不完全是这个原因,难道撤稿不该给我个正当的可以信服的理由吗?”

  “有,先说官面理由,就是访谈里你有些问题提得过于尖锐,而齐老师回答的也过于坦率,与我们媒体应该保持中立的立场不符。”

  “哈,原来如此,还有呢?”

  王编压低的嗓音,“别说我推卸责任,不过这确实是老黄的意思,我也争取过了,不过他坚持如此,私下理由是我个人的揣测,不过八九不理十,任洪的哥哥曾是老黄的老师,而且现在还是XX高校的教授,在教育界也是个呼风唤雨的人物。现在,你明白了?他不会为一篇稿子得罪任洪的。”

  我一怔,缓缓低下头来,又是如此么?这哪里像工作来着,简直是一场无聊透顶的玩笑。

  “算了,我不过是个小编缉,大不了换篇稿罢了。谢谢王编,我出去看稿了。”带着无谓的表情我出了王编的办公室,心里却一阵阵的失望。

  我也知道自己一向的信仰和固守的原则在这个社会或许是脱节的,但仍是无法说服自己轻易去随波逐流。在这样水色混黄的岸头,我虽力求站稳,却还是被那浊色轻易盖过了喉咙,难以喘息。

  办公室的人差不多已是走光了,我仍坐在电脑前整理着稿子,这篇新换的稿子我不想留到明天做。

  “给,这是我们这个栏目已经通过审核的稿子,略微有些改动,你看下,没问题我明天就送美编了。”边云说着将一叠稿子递给了我。

  “嗯,谢了。还没走?”

  “是啊,要不要去天台抽支烟再做?”

  “也好,休息一下。”

  站在天台上,我们默默的抽着烟。

  “撤篇稿子而已,不用这么不开心吧?”

  “不是稿子的问题。而是……”

  “而是因为任洪他爸是黄编得罪不起的人,所以才会牺牲小你。上次为了作栏目的事,任洪已经很不满了,但那次对手是我,所以他也没办法,这次换了你就不同了,是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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