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职场男同志的爱情故事

2015-12-31 15:44| 发布者: admin| 查看: 7128| 评论: 0

摘要: “看来,开办教育信息化这个栏目,得到了大家的一致认同。那么,我们就来讨论一下责编人选吧。”总编黄奇荣抛出的话题,让本来热烈讨论的编辑们一下子沉默起来。偶尔有人面面相觑,用眼神交流,却无一人发言。我也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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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挠了挠头,我打电话给边云。他自然是失望的,不过听到我形容严羿的情形,也不再说什么,我知道我们其实都是喜欢这个开朗热情的女子的。

  吃着饭我不欲多说,只捡些笑话来开她心怀,免得两人都食不下咽。她也极为配合,只说些俏皮话,我知道她也存着同样的心思。

  各人有各人难过的事。

  这一次她并未要求去罗至磊的酒吧,反而挑了个极安静的小酒吧,我环顾四周,看到客人稀少,倒是个说话的好地方。

  几杯酒下了腹,她渐露出真情。

  “成煜,我很难受。其实我不该这个时候烦你,可我现在才发觉我竟找不到一个朋友来说说心里话,这些年真是白混了。”

  “别这样说,女人和男人不同,结了婚的都忙着照顾老公孩子,没结婚的大概又都忙着找老公或做女强人,能分给朋友的时间太少。而男人多半是甩手掌柜,自然时间多多。”

  “是。”她苦笑,“同学像我这个年纪的多半是结了婚的,即使没结也都有了男友,哪里有时间应付我,刚诉句苦,人家就说,年轻的时候不抓紧个男人,现在知道后悔了,晚了。现在的男人,条件低的自己又看不上,条件高的人家还看不上我,我算什么,要事业没事业,要生活没生活。做这一行,人都在社会上混油了,偶尔有个上眼的,人家还嫌你心思太多,不若年轻少女事事温驯,倚在男人身边就有了世界,像我这样的,哪里做得来……”

  我耐心听她诉苦,心里也自感叹。作女人实在是不容易,像严羿这样精于事业的,男人不免会认为她太过强悍,少了些温柔,可真正居家型的女人,思想上又太过闭塞,时长日久,丈夫不免会认为没有共同语言,一旦功成业就,被抛弃者比比皆是。其间的分寸把握,太难拿捏。

  “我想,我大概要结婚了……”

  她突发此语,倒让我一惊,“结婚?已经有合适的对像了么?”

  “合适的对像?呵,怎样算合不合适,那人你也认识,就是罗至磊。”

  我大惊,“他?”

  “是啊,他向我求了婚,我准备答应,可是心里却烦得很。”

  实在太意外,虽是知道她对他有些心思,可是结婚这回事却事关终生。不错,现在社会离婚率极高,可不到万不得已,谁会那样做,又有哪个离了婚的不是满身伤痕。我沉默又沉默,心思却翻腾不已,她不知罗至磊真实性向,若为了求个安稳嫁了他,岂非又是一出悲剧。我是否该告诉她实话?但我并不能下决心,此事一说恐怕我是同志的事情也瞒不过去了,那样的话,那样的话……

  “怎么不说话了?”

  “你要嫁他,为什么又心烦?”我略有迟疑的问,这种事不能莽撞,我自必要想想清楚再说。

  “说实话吧,成煜,我一直喜欢他,虽然他的心思我琢磨不透,可是就算他爱我并不如我爱他多,我也想嫁他,我,想赌一赌。”

  “赌一赌?严姐,你是不是考虑清楚?一但赌输,赔上的可是你的青春和感情,代价惨重。”

  “正因为代价惨重,所以我犹豫不决,不见我黑眼圈都出来了,简直夜夜难眠。”

  “让你夜夜难眠的婚姻岂不是十分不可靠?何况他是否与那个二老板夹缠不清,你尚不知,太轻率。”对罗至磊的反感让我直言不讳。

  她沉默,我喝了口水,也不说话。

  “我不知道,想嫁又害怕,不嫁又舍不得。”

  我暗叹,看到身边的人都有了归宿,她心里也不好受吧,这样的心情我也能想象。照她所说,婚姻无异于赌博,赌赢了自然无话可说,但如果输了,重新开始谈何容易。人的青春和感情可都是钱也买不来的,将宝押在罗至磊的身上,我实在替她担忧。

  “严姐,别怪我多事,我觉得这件事,你还是好好想想再作决定吧,毕竟是婚姻大事。”

  “我明白,如果不想听你意见,也不会约你出来了。你这样说法,我心里才高兴。不过,你是不是很不喜欢至磊?觉得他这人不好?”

  我大为尴尬,心下惭愧,“这个……倒也不是,只不过,只不过觉得你应该谨慎些,你这么出色,又不愁没有追求者,自然要择优木而栖。”

  “呵呵,你呀,到底还是年轻,你看看我身边接触的这些男人,个个都在社会上不知滚了多少年了,他们讨好我,嘿,说难听点,不过是想找个两厢情愿的玩玩罢了,真心真意的太少太少。”

  我不禁唏嘘,知她所言不虚。

  “看来,严姐你已练就火眼金睛了。”

  她笑,我也便笑了。

  她不再继续这个话题,便只拿了最近工作中的事来说,以及去研讨会的情形,详详细细告诉了我,我若有若无的听着,心里反复考虑着,一个晚上就这么打发了。

  到家时已近凌晨,成杰和倩影该是都睡了,我心里想着明天该找倩影谈谈,看她如何打算,如果她愿意留在北京,我总会设法帮她找找工作,反正有住的地方,大不了把我屋里的单人床换一换,我和成杰一屋睡好了。

  怕吵醒他们,摸着黑进了屋,差点被脚下的庞然大物绊倒,地上传来一声,唬得我立刻开了灯。

  看着睡眼朦胧的边云,我惊道,“边云,你怎么在这儿?”

  他愣了愣,才缓过神来,“我等你等到睡着,你这么说真让我伤心。”

  “你啊,不是说了我会晚回来,你还等,怎么又不回家?”

  “回去也没意思,不如和成杰他们聊天,而且又能见你。”

  我好笑,“这么肉麻。”

  他傻笑几声,“怎么样?严姐没事吧?”

  我边换衣服边说,“也没大事,不过她想结婚。”

  “哦,那就结啊,为什么搞得好像要离婚。”

  “你嘴下留德吧,她想跟罗至磊结婚,你说该不该烦。”

  “她疯了?”

  “疯的不是她,是罗至磊向她求婚。”

  “啊?”边云有些瞠目。

  我坐在地上他的旁边,“你说,我该不该告诉严姐罗至磊的事?”

  边云怔忡,想了半天说,“我的意见是不该。”

  “我也不想这样做,可是隐瞒的话,总觉得自己成了罗至磊的共犯。”

  “哪儿又关你的事了,自作多情。”边云露出好笑的神情,“你一向淡然,怎么想起管人家的私事来了?”

  “还不是你,他的一辈子是一辈子,别人的一辈子就不是了?”我笑用他的话回他。

  “话是这么说,你不介意她知道?”

  “那也是没办法的事。”

  边云一笑,“其实我去说也是可以的,可是我不想这么做,也不想你去做。”

  “为什么?”

  “你有没有想过,或许罗至磊真的下决心要与严姐好好生活?”

  “可能吗?”

  “天下没有不可能的事。我们在一边搅和,终究不妥。”

  “是么,可是……”

  “没什么可是,两个人的事没有其他人可以置啄的余地。虽然我不喜欢罗至磊,但公平的说,我们其实与他并无深交,不知这人到底如何,若他真是想与严姐生活,我们这样做岂不是坏人姻缘?”

  我沉默良久,也不得不承认,他是对的,虽然罗至磊在我眼中实在算不得什么好人,但他能让严羿心系这许多年,想必自有他的优点。何况自牢狱出来的人尚有改过自新的机会,我如将他的底儿兜出来,他恐怕在严羿这里永无翻身的机会了。若他真有爱惜严羿的意思,我这么做实在是大大的不妥。

  与边云比肩躺在黑暗中,我决定听从他的意见。不论是善意还是恶意,对别人的生活横加插手都太过下乘。

  没有吵醒边云,反正是周六,多睡会也是好的,何况我想独自去看他。

  站在时玉的墓前,我缓缓坐了下来。

  没有动作亦没有言语,但我心境平和。这里不仅是时玉的魂魄栖息之地,亦是我的心灵休憩之所,但只想到时玉,便想到少年时光,不去刻意留连之后困顿的处境,记忆中全是甜蜜。

  实在我无需记忆那些苦难以证明我的成长,生命中太多艰涩,我只愿留住一点暖意。呵,时玉,你是我记忆中永远鲜明的一簇火焰,不尽不熄。

  我不信奉任何神明,但我愿相信有轮回之说,时玉,我希望你可投胎转世,再开始新生,前世记忆不复在,但盼今生偿所愿吧。

  痴痴想了许久,直到汗如雨下,才发觉是晌午了,阳光正烈。

  别过时玉,别过这片安静,我重回人世。

  “哥,去哪儿了?吃饭了没有?”刚一进门,成杰就问个不停。

  我摇头,“我不饿,先去洗澡,边云走了?”

  “没,干嘛那么盼着我走?”我的房间传来边云的声音。

  我走进屋去,“谁盼你走了,干嘛呢?”

  “写点东西,忘了告诉你,姐夫已经同意我去作市场了,我要作个更详细的计划出来。借你机子一用。”

  “哦,恭喜恭喜,恐怕要忙开了吧?”

  “大概是。你快去洗澡吧,又晒了一上午吧?”

  “呵,你不要这么聪明好不好?”

  “好。”他作面目狰狞状,“一个上午跑哪儿去了?是不是跑去约会街上的年轻小姐?”

  “咳。”我大窘,“胡说什么,别让人听了笑话。对了,倩影呢,没看到她。”

  外面传来成杰带着笑意的回答,“她上街了,说要买点东西。”

  “哦。”我放了心,不然我与边云这副样子被她瞧见,怕又会想起时玉来。

  不再理边云,我拿了衣服出去,问成杰,“你知她有什么打算吗?回老家还是留在北京?”

  “没问,多半是会想回去的吧,一个女孩子孤身在外面,家里恐怕也不放心。”

  我沉吟,“她同家里未必关系好,不然她也在这边这么久,家里也不见联络。本想和她谈谈的,不过想了想,还是等等吧,等她精神恢复恢复再说。”

  “是啊,她挺不容易的,先在这边休息一阵吧,顺便帮我做饭,嘿嘿。”

  我笑骂,“你这懒小子。”

  自去洗澡,快到傍晚,倩影才回来,手里拎了不少东西。

  还不及我找她,她先找了我谈。

  “成煜哥,明天我想回去了。”

  “明天?何必这么急?家里催你吗?”

  她苦笑,“怎么会?我出来快一年了,家里联系我统共不过十个电话,尤其是我说照顾我哥,他们更是不闻不问了。”

  “他们……”

  “他们就是这样,其实我从小就明白,我是女儿不讨喜欢,他们心里只要我哥过得好就万事大吉了。说是男女平等,在父母心里就先有了差别。”

  我默然不语,知她家里有个哥哥,十分的讨人嫌,当年见他时,就很跋扈的样子,让人看了只想一拳挥在他虚胖的脸上。现在虽多年不见,也未必会好到哪儿去,不由替倩影担了几份心。

  “有没有考虑留在北京,工作我可以联络,住处也是现成的。”

  倩影低了头,再抬起时,眼里颇有几点泪光,“成煜哥,我知道你对我好,除了表哥只有你对我好,比真正的哥都强上百倍。”

  我叹息,“你是时玉的妹妹,自然就是我的妹妹,你这样懂事,我对你好也是应该的。你的意思呢?留在这里也算有发展的。”

  她犹豫着,终还是摇了摇头,“不了,成煜哥,别嫌我不识好歹,我只是觉得自己不适应这里的生活。城市太大,人太多,节奏太快,不比家里,哪里都可碰到熟人,市里每个角落都说得上名字,在这里,我毫无归属感。上街时,看到人头涌动都觉彷徨。我还是想回家去,过简单一点的生活。”

  我无言,她可为时玉离家,却不肯为自己留下。人,就是这样矛盾。

  “我尊重你的想法,不过也不必急,明天我陪你去逛逛,多住几天,权当休假了。好吗?”

  她笑着点头。

  翌日,我陪她去逛了许多地方,买了许多东西,又吃了些精致小吃,看她笑逐颜开,我也欢喜,心里有些惋惜,若她不走,我必待她如亲妹妹,这样好的女孩子,是值得人重视过幸福的生活的。

  只是,各人有各人的选择,勉强不来。

  过了几日,我和成杰送了她到车站,上车,立在站台上,车缓缓开动,她拼命向我挥手告别,我也挥起了手,这一别,恐怕是不会再见了。

  坐在办公室,我忙着处理稿子,严羿的工作能力一流,在研讨会上不仅发行做的有声有色,还顺带约了不少的稿子,且水平上乘,帮了我的大忙。

  王编和她同去,与我说起时,也满口赞叹,着实夸奖她交际功夫厉害,与陌生人都达到自来熟的水准,上至专家学者,下至普通教师,没有不能搭上话的,说得我是暗暗钦佩。

  只是这样有能力的女人,却在感情上实在称不上顺达。我埋头苦思,也不明白她有什么理由会屈就罗至磊,难道本市竟再找不到比他好的男人?由此可见,爱情实在毫无道理可言。

  她这几日并没有再找我说起婚事,也不知是否她已决意放弃,我忙着自己的事情,也就没去问及,真能放弃了,倒也不是坏事。

  不过我也只是想想,既决定了不会插手她的私事,自然只能静观其变。

  只是我不找事,事却会来找我。接到那个“二老板”曲池的电话时,我不由苦笑,看来我不想多管都是不行的。他来找我,多半也是为了严羿和罗至磊的事吧,只是他找我未免有些奇怪,若要诉苦,我与他似乎还未熟到那种地步,其他,我就不知他有何事会找到我这里了。

  端起咖啡杯,我轻吮了一口,味道很好。这个咖啡厅还是边云曾带我来过的,坐的也是相同的座位,只是那时我们还不甚相熟,诸多猜疑。忆及往事,不由好笑,谁能想到我会和他在了一起。

  “这里很不错。”曲池轻声说。

  “嗯,是不错。”

  “我找你很惊讶吧。”他环弄着汤匙。

  我坦言,“确实意外。怎么会想到约我出来,是否有什么事?”

  “罗至磊要和严羿结婚了。”他语气淡淡,然而整个人却有种落寞的气息,他的在意瞒不过人。

  “是么?”我回以淡淡,心里有些失落,终于还是这样决定了。

  “我以为你会关心严羿。”他声音里略有讥意。

  我奇道,“自然关心。”

  “关心她却看着他嫁给罗至磊?”

  我不由好笑,“那你说我该怎么做?”

  他低语,“难道她就真的不在乎罗至磊喜欢男人吗?”

  我笑意渐僵,“你……告诉她了?”

  他闭了闭眼,没了刚才的尖锐,显得萎靡,“是,我前几天找过她,说了我和罗至磊的关系,我希望她可以放弃,但她拒绝了。”

  我长吁了口气,不知说什么好,这件事至此是真正没有我插手的余地了。他们都为爱勇气可嘉,却不知是福是祸。我苦笑,严羿和曲池都可算出色的人物,却为罗至磊这样一个男人如此,有句话怎么说来的,甲之熊掌,乙之砒霜,唉,似乎只能这样解释了。

  “她居然说,原来她还在犹豫,可是我这样一说反而促她下决心,她一定要和至磊结婚,让他正常的生活,她说她不能让她爱的男人堕落成同性恋,她反而来警告我不要再缠着至磊,否则她不会客气的。”曲池笑着说话,却仿佛要哭出来。

  我却骇然,这,倒也确实像严羿会说的话。

  “事已到此,你觉得我说什么会有用么?”

  他怔怔地缓缓摇头。

  “或许……我只是想找个人说说,我认识他三年也爱了他三年,为他做尽一切,却不料还是如此结果。”

  我沉默,感情不是在超市购物,你付出金钱拿回货品,你永不可猜测人心去向。只是想到罗至磊待他的暧昧态度,我又十分的同情他。

  温和了声音说,“何不去找相熟的朋友一起说说玩玩,哭一回醉一回,隔天醒来又是新的一天。”

  他轻摇头,“我没有可以那样的朋友。”

  语气至为落寞,我也被感染,都市人原来都一样的寂寞,平日酒肉朋友随时可去一番,可真有心事时,没人可说。人心太复杂,你不能图一时的痛快,而使自己的隐私变成街头巷尾的谈资,熟识的人抛来的冷眼,会将人缩至无限小。

  虽然与曲池并不如何熟悉,但此时我无法抛下他离去,如果他认为与我说些什么能够有所帮助,我又何乐不为,毕竟我付出的不过是少许时间。

  “何不去找罗至磊谈谈,毕竟他才是事件的主角。”

  “他已和我摊牌,酒吧不日便拆伙,我选择钱或酒吧他都无异议,只是从此不再有干系。”

  这样说,罗至磊倒是要在婚前断得干净了,难道真如边云所说,他有意好好对严羿?这样的话,恐怕只是苦了眼前这个孩子,但他又何尝没有从与罗至磊的交往得到过快乐?唯今之计,不过是试着重新开始吧。

  “他既然这样绝决,你又何必再眷恋?”

  “我不甘心。我爱他,我不想就这样放弃。何况他并不是因为喜欢严羿才娶她,他只是因为家人逼迫,他家人和严羿父母很熟,他们一直想要他娶她,他是迫不得已。”

  迫不得已?呵,好一个迫不得已。

  “曲池,你觉得罗至磊是不是个懦弱的人?”

  “当然不是,他……”

  “你知道就好,难道你认为他真会因为家人的要求而决定事关终身的大事?他会这样做,只有一个理由,你我心里都明白,你又何必再自欺欺人。”我直言,他不是严羿,有些话对严羿不能坦率,对他却可以。毕竟,他即使听不下去我的劝言,我们也不必有天天见面的尴尬。

  “你这样说,我是一点希望也没有了?”

  “希望?你可以拿着刀子和他同归于尽,或者到处宣扬他是同志让他痛苦不堪,这样你虽然没有希望,却可以让他和你一样绝望。但是,你做得出来吗?”

  我笃定他做不出,他不是个极端的人,那日我见识过他的体贴,他自有种温柔的态度。

  “不不,我不会伤害他。”

  “既然如此,还争什么呢?你这样爱他自然希望他幸福,如果这是他的选择,你只能尊重。何况没有人值得你去作践自己。他如果爱你,只会希望你忘了他重新开始,他如果不爱你,你为一个不爱的人如此,更是不值。”

  他动容,看来,并没有人对他说过这样的话,他实在是个单纯的人。我自嘲,这样劝慰的话比比皆是,他却不懂得用来说服自己,抑或是不愿相信?

  在咖啡厅门口与曲池告别,我没有坐车,反正不远,不如徒步,夜晚的风是清凉的,这个夏季也已到了末期,时节更替,人世变幻,仓促的没有给我们思索的余地。

  或许总是这样,事过境迁后才有机会细细琢磨,为的不是上一次的错过,而是下一次的相遇。

  突然十分想念边云,边向前走着边拿出电话,熟悉的拨下他的号码,接下拨出键。

  “边云吗?是我。”

  “呵,我们心有灵犀,正想打电话给你。”

  “哦……”

  “怎么?”

  “听到你这句话,我突然忙了起来。”

  “啊?忙什么?”

  “忙着扫掉在地上的鸡皮疙瘩。”

  “哈,成煜,你变得太厉害,一定趁我不注意把嘴皮磨薄了。”

  我一本正经地说,“不,我只是把舌头拉直了。”

  隔着电话,我们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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握手

雷人

路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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