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职场男同志的爱情故事

2015-12-31 15:44| 发布者: admin| 查看: 7145| 评论: 0

摘要: “看来,开办教育信息化这个栏目,得到了大家的一致认同。那么,我们就来讨论一下责编人选吧。”总编黄奇荣抛出的话题,让本来热烈讨论的编辑们一下子沉默起来。偶尔有人面面相觑,用眼神交流,却无一人发言。我也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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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闷闷的嗯了一声,稍顷还是忍不住牢骚,“这家伙,明明约我今天过来,自己却不来,什么意思嘛?还有啊,我一看到那个什么二老板就烦,又不是没钱,非要跟人合伙,真不知道拆伙的时候帐要怎么算。”

  我忍不住笑了出来,这时候的严羿真像个小女孩一般了。“我说严姐啊,人家刚开张,你就说拆伙的事,是不是也太那个了。我看那个二老板不像那样油滑的人,你朋友应该不会吃亏的。”

  “你不知道,他虽然跟我差不多岁数,可心里什么事都不知道想。”她迟疑了一下,还是接着说,“其实我倒不是担心他钱上会吃什么亏,而是……那个二老板是个Gay,我总觉得他跟我朋友合资是另有目地的,所以心里不踏实。”她的声音渐转了低沉,眉宇间若有若无着似是无奈又似落寞,我心里一动,看她的模样莫非是对那个朋友有着不一般的感情?

  只是她后半句话让我心里微微一沈,我转着手里的杯子,轻问道,“那你朋友是Gay吗?”

  她向后半仰在沙发上,“当然不是,所以我才担心。”

  我牵了牵嘴角,“不是你还担什么心呢?”

  “哼,如果是的话我才不担心,人家你情我愿了又干我什么事,问题是他不是,如果万一被引诱是了,那怎么成?那小子……”她边说着边瞥了瞥吧台里的男子,“对他上心着呢,什么事都帮他办得妥妥当当,万一他要是心一软……”

  “严姐你想太多了,异性恋不会因为这种原因变成Gay的,你放心好了。”

  “这你就不明白了,我可看过这方面的书。”她一本正经地说,“人身上多多少少都有同性恋的情感因素,只是表现出来或多或少来决定是同性恋或异性恋,所以很难说一个异性恋会不会因为外界原因而变成同性恋的。”

  我苦笑,看来是不错了,严姐果然是喜欢她那个朋友的吧,不然何必关心到如此地步,竟还专门去找书来研究。只是,十几年都没有结果的事情,恐怕早注定是无缘的感情了,难为她还如此执着,一时间倒也不知要如何说才好。

  “得,不说了,瞧我,本来是拉你来凑热闹的,看你整天除了办公室就是家的,结果我还在这儿唠叨一大堆有的没的。”严羿豪爽的端起酒杯向我示意后喝了一大口下去,笑着。

  我却忍不住微微怜惜,这个平日看来大而化之的女子,心里也不定有多少烦恼和苦涩的,“严姐你就别跟我客气了,我叫你声姐,你心里有事不跟我说跟谁说。”

  严姐拍了拍我,“好兄弟。”

  我们边等着表演开始边聊着天,酒吧里也慢慢上了人来,倒并不喧闹,看客人的模样,多是些年轻的白领,气氛始终斯斯文文的。

  手机响了起来,我看了看号码,是边云。

  “成煜,你在哪儿呢?”

  “跟同事在酒吧,找我有事吗?”

  “酒吧?”那边传来他颇为惊讶的声音。

  我有些好笑,“是啊,怎么了?”

  “哦……没事没事,你还挺知道享受的,下了班去泡吧,也不叫我一起,我也一直想去啊,那个,不如……我现在去找你吧?正好跟你说明天去签那个广告合同的事儿,都约好了跟那人。”

  “这……”我犹豫了一下,想想本来也是来捧场的,多个人似乎也没什么,何况边云那边介绍他认识一下严羿,没准以后工作上能彼此借助一下。我拿开了电话,问了严羿的意思,她倒是十分高兴,直说人多才热闹,我便放心的告诉了边云地址,他语调兴奋着挂了电话。

  “你朋友多大啦?长得帅不帅?”严羿凑近了我,笑嘻嘻地问着。

  “呵呵,还行吧,不过比我小三岁,严姐,你要是不介意姐弟恋的话还差不多。”我开着玩笑。

  “哎,没戏,还是小孩嘛。”

  我微一笑,也不答话。

  “他来了……”严羿目光忽然转向了别处,顺着她发亮的眼睛我向吧台看去。

  便只是远远地望着,我却再也移不开视线。

  那个坐在吧台前的男人侧身对着我们,修长的身体懒洋洋地以手肘支在桌上,唇边隐约挂着微笑,虽然并不能看清完整的面容,但那似乎熟悉的姿态却让我的心跳一点一点加快,终至狂乱地鼓动着,仿佛要冲出喉咙一般。似紧张似喜悦还夹杂着某种不知名的恐惧击打着我的头脑及至身体,让我无法思考无法动作。那个人,那个人……竟会是他么?

  “来来,介绍给你认识去,那个就是我朋友。”严羿边说着边拉起了我,向那个男人的方向走去。

  我没有任何反应的随着她动作,没有知觉一般,眼中只是让那个男人填得满满的,而心随着距离他越近便愈发地慌乱不知所措。

  “至磊,你总算来了,介绍我朋友给你认识,这是文成煜。成煜,这是罗至磊,这儿的老板。”

  男人听到叫声转过头来,他的相貌完全的映入眼底,与那人相近的白晰脸庞,极像的微笑时却仍在眉眼间留有些忧郁的神情,但……却不是那人。我的心瞬间平复许多,跳动的余韵不禁让我有些啼笑不得。时玉啊时玉,当真是相隔经年,彼时,便是容颜再相似,身形再仿佛,神韵再附和,我却也是绝绝不会错认的。可是现在,不知是心中的你相貌已模糊,还是竟仍不能将你释怀般的,我竟将一个陌生人认作了你。

  “嗨,你好,成煜是吧?”

  “嗯,你好。”我努力维持着正常的表情,回了他的招呼。心,却又因那酷似时玉的微笑漏跳了几拍。

  “感觉怎么样?这里的气氛和酒水还满意吗?”罗至磊笑着问我和严羿。

  “还凑合,不过有点太拘谨了,让人热不起来啊。”严羿毫不客气的挑着毛病。

  罗至磊的笑略带了几分嘲弄地看着严羿,“是啊,这里是给成熟男女准备的,肯定不适合你这种智力还停留在十八岁的人。”

  他这样说严羿也不气恼,只白了他一眼,便向酒保要酒去了,罗至磊转向我,示意我在他旁边落坐,悄悄凑在我耳边说,“怎么样?和小羿发展到什么程度了?”

  被那轻拂着肌肤的气息灼的一震,我暗恼自己怎么如青涩少年一般了。只是他那样神似时玉的脸贴得近时,便总觉得是时玉在身边一样。我不舍拉开距离,就那样在他的注视下强作了镇定,掩饰自己极想要伸出手去触碰他感受真实的心思,淡淡地说,“她只当我是弟弟。”

  “哈哈,那你可要加油喽。”他大笑起来,似乎我的话使他高兴。心思一转,我便明白他误会我落花有意,而流水无情了,不禁微微一笑,这样也好,或许男人总是需要刺激的,他怎会不明白严羿对他的心思,听到喜欢自己的女人始终为自己坚守着,多少也是有些开心的吧,这样说来,他也未必是对严羿无意了,许是因着某种原因没有接受。而我或能成为他们感情的诱因也说不定,这倒是无意中帮了严羿一把,只是心里淡淡的有些苦涩涌上来,想到这个极像时玉的人是属于另一个女人的,总觉得有些不是滋味。

  “什么东西要加油啊?”严羿探过头来问着。

  我轻轻摇了摇头,罗至磊也但笑不语。

  “哼,罗至磊,你可不要把成煜带坏了。”

  “原来我在你心里这么有感染力啊,那我们在一块儿这么多年,你不是早被我带坏了?”

  “你算了吧,我这么坚强的神经,你想带坏我,修炼还不够呢。”

  “哦?那你是说成煜比较脆弱喽,那可不成,想跟你在一起,不好好磨炼磨炼,早晚被你折磨的失常。”

  “好你个罗至磊,两天不见脸皮又厚了,什么话也敢说,成煜可是我弟,你别跟这儿混说。”

  笑着在一边听他们一言一语的,不知不觉想起从前和时玉在一起的时光,他也是这般的总爱撩拨我,而我也总是叫真儿的跟他辨个不停,直到他最后忍不住大笑,我才恍然他其实根本是在逗我的。

  “至磊,过会儿到休息室来一下,我有点儿事跟你说。”那个二老板走过来打断了他们两人的嬉闹,待罗至磊点了点头,他向我们笑笑便转头离开,而严羿的脸色又沈了下来。

  “有什么事不能在这儿说的,还有什么机密的我们都听不得啊?”

  罗至磊有些无奈,“大小姐,能有什么机密啊,还不都是酒吧里的事,琐琐碎碎的,真说给你听,怕你要睡着了。”

  转而对着我说,“成煜,你们先坐着,我去去就来。今晚我请客,你们尽量喝啊。”

  我笑着点了点头,没再客气,目送他略有些削瘦的身形向酒吧深处走去,直到再不能看到,才转回头来看着喝闷酒的严羿。

  叹了口气,想劝劝他,眼角却瞥到门口有个熟悉的身影。猛地拍拍头,差点忘记还约了边云过来的。忙走过去,带了边云到吧台这边,给他介绍了严羿。

  看到边云,严羿又重新振作起来,三人说说笑笑的,倒冲淡了罗至磊的离开带来的不快。只是我的眼光总是不自觉得瞟向罗至磊离开的方向,待明白时又忙不迭的调回来,一晚上也不知重复了多少次。而他始终没有出来,直到我们准备离开。严羿犹豫了片刻,终还是跟调酒师说了一声让他转告罗至磊有空时给她电话,而没有去休息室打扰他,不是不遗憾失落的,只是我更没有资格去说什么,默默的跟了严羿、边云一同出来。

  严羿坐车离开后,我和边云也坐上了出租车。

  “成煜,今晚去你那儿住好吗?现在太晚了,我回去不方便,反正明天我们要一起去签合同。”

  我点点头,看看表,已经两点了,真的是晚了。

  “成煜,你……今天遇到什么事了吗?”边云侧着头问我。

  “啊?干嘛这么问?”

  “你整个晚上都心不在焉的。是工作上的事还是什么?”

  我摇摇头,脑中又浮出两张面孔,真的很像,倒不是说真正容貌有如何的像,但那份眉宇间的神韵竟是像极了。

  胳膊被边云的肘尖轻轻碰撞,他故作了孩子一般的天真,“告诉我吧,告诉我吧,我帮你一块儿想。”

  忍不住轻笑,一时倒是极想有人能诉说这份意外和喜悦兼有的心情,“我今天碰到一个人,很像我从前的朋友,皱眉和微笑时的样子,都是说不出来的像,所以一直在想这件事。”

  边云沉默,张了张嘴又闭上,我猛醒,不该说的,他并不是从前那样单纯的朋友了,我说这个他怕是猜得到像谁,他……

  “啊,这种事我也碰到过。”他笑望着我,此刻却没什么不同,表情也自然的很,“不过是别人跟我说有人长得很像我,好像也是像得厉害,可能属于不看正脸都分不清的那种程度吧。我记得当时还给吓了一跳,自尊心受了很大打击啊。”

  我疑惑地看着他,他的轻松让我不再介怀刚才的话,“这有什么可受打击的啊?”

  “咦?你不觉得吗?嗯……我明白了,也是的,如果你长得像我这么帅,然后又知道这个世界居然还有跟你长得一样帅的人,就会觉得深受打击了。”

  “哈哈,你这家伙,够自恋的啊。难道我长得不如你帅吗?嘿嘿,我看未必吧。”就着他的话,我也开起了玩笑。

  他故意仔细的打量我,然后说,“嗯,还行,不过比我嘛,还是差了一点点。”

  “是啊是啊,就差你脸上那个红红的一点儿。”

  “啊啊啊,你取笑我脸上的痘子,这可是那天你非让我吃辣椒才长得啊,原来你早就居心叵测了。阴谋,绝对的阴谋,嫉妒我比你帅。”

  “哈哈哈……活该……”

  嘻嘻哈哈着不觉就到了家,这样着倒也把别的心思都抛开了。

  看着桌上新一期的杂志,我的心思有些复杂,不禁又想起王编刚刚对我说的话,“成煜,你来也有段时间了,工作也慢慢都上了轨道,能这么顺利的把杂志出版也受到了不少好评,你功不可没。不过,我们一块共事也这么久了,我就不跟你客气了,对杂志我并不是很满意,不是说你做的不好,但是我们需要的是更好。我们都明白,编辑这个工作很容易走定路,走老套,落入固有的模式,可现在我们杂志最怕的就是这个。我们迫切需要创新,如果我们两个都固有不变,那无疑跟黄编的杂志是一样的了,这种重复对编辑来说就是退步,是最可怕的。

  成煜,你肯定也知道上面公司对我们杂志本身的经营抱的是持平就好的态度,可是我不这么看,开始创办的时候我就对自己下了要求,一定要让杂志靠发行来营利,而不是像原来的杂志一样靠广告靠活动来营利。这对我这个年纪的人来说,是个很大的挑战,但我想如果这份工作不存在挑战,而只是按部就班的做下去,那还有什么意义呢?跟每天在家做做清洁,煮煮饭有什么区别?我们工作的目的,一方面是为了赚钱可更重要的一面不就是为了迎接更多的挑战吗?战胜自己远比战胜困难更让人有成就感。而你现在最关键的就是要战胜自己的惰性。

  知道我为什么要这么说吗?其实我一直对你期望很高,你有能力又聪明,做什么事都能举一反三的,可是你有个很大的弱点,就是对什么事都太随意,不上心。或许这是时下很多年轻人都有的毛病,可是出在你身上,我就忍不住想说说。

  成煜啊,你说,如果我们活着对什么事都不认真,那等我们离世的时候还有什么发生过的事会留在我们心里?这样或许毫无牵挂,但是不会觉得心里空洞洞的吗?努力做成一件事,那种喜悦和兴奋,对生命的满足感是可以让你记一辈子的,难道不值得我们付出心力去争取吗?

  好好想想吧,成煜,带着激情去工作和生活才可以让人真正体会活着的乐趣。你这么聪明,一定可以想明白。”

  这样长的一番话,我几乎可说是完完整整的记在了心里,而王编当时的表情也是怎么都不能忘的,那样的一种关爱和心疼,激昂与痛心反反复复的出现在脑海里。

  被刺痛的同时,我忍不住回顾这些年走过的路。从时玉的事情过后,似乎无论是工作还是感情上自己都已经麻痹掉了,从来没有多高兴也没有多悲伤过,对什么事都持着一份淡然,自以为是一种出世的态度,但又何尝不是慢慢封闭自己,向着冷漠发展去了。

  在工作上淡然,明明自己有能力却刻意保留,即使稳稳着坐定了重要栏目编辑的位子也丝毫没有什么成就感,出了新的杂志甚至连看的欲望都没有,看到王冬他们初时因为自己的文章和名字被印成了铅字而兴奋不已,还暗地里好笑他们的幼稚,可是自己呢?从前对学习对学校里各种活动都积极上心参与的心态好像都成了前世的事,遥远的连碎片都找不回了。

  在感情上淡然,不肯付出多大的心思去对杨南,看中了他的简单而与他同居,默默接受着他的爱和照顾,慢慢成了习惯,却忘了自己也应该去回报,才能维系这份感情。终于还是不可避免的伤害。

  这就是自己,怎么还能以为这个人不是懦弱的?因为受到了一些伤害,就冷眼观世,身体和头脑就这样无所谓的消逝掉了……

  空洞洞的?是真的,很空洞,心里有了填不满的空洞,只是自己刻意去回避,不愿去想。却阻止不了它一直一直的扩大,感觉像要将自己吞噬掉,成为真正的毫无感觉。

  茫茫然的下了班,走在街上,茫茫然地坐上了车,不知不觉竟是坐在了罗至磊的酒吧里。喝下杯冰水,我才慢慢清醒。

  “成煜,你怎么了?脸色这么难看?”罗至磊坐在我旁边,疑惑地看着我。

  望着他的脸,那张疑惑时皱眉都像极了时玉的脸,我觉得心里竟不可思议的有了些平静。“没什么,工作的事有些烦心。”

  “哦,什么事也别太叫真儿了,不然会很累。到了这儿就轻松点儿。”

  我苦笑,认真?若真的认真才好,只可惜我认真不起来,所以也高兴不起来。

  “嗨,这么愁眉苦脸的可不适合你。”他的手拍了拍我的肩头,便就停留在了那里,我感受着他的温度,像是在黑暗中找到了光源。仿佛跟他在一起,便找回了从前的时光,从前的自己,那个积极的对任何事都充满趣味的热情的自己。

  “小鹏,调杯蓝色海给他。”罗至磊对调酒的男孩说着。

  “我不喝酒的,水就好了。”

  “放心,这个酒精含量很低的,跟果汁差不多。你喝过就知道,绝对让你心情好一点儿。”

  “是吗?”我懒懒地趴在桌上,小鹏很快递过来一杯蓝色的饮品,果然如其名的像极了海水,最上面是略为清浅的蓝,到了中间慢慢过渡成湛蓝色,而最底层是接近于黑的墨蓝,在灯光的映照下十分的美丽而诱惑。

  “尝尝看。”罗至磊将酒杯推在我近前。

  酒面有些微微起伏,如轻风拂过海面一般的漾起轻波。盈在鼻端的是一股淡淡的果味清香。

  略微犹豫着,在罗至磊期待的目光下,我还是端起杯子轻吮了一口,清澈的凉意由口中慢慢散到身体里,一点点薄荷的味道,十分的可口,我又大大喝了一口,缓缓着有些热意自胃中升起,温暖的又有些慵懒的感觉。

  “怎么样?不错吧?”

  “嗯,很好喝。”我一口喝掉,“再来一杯。”

  罗至磊呵呵一笑,叫小鹏又调了一杯。

  “成煜,你很少来酒吧吧?”

  “嗯,因为不喜欢酒味儿。”一边喝着一边回答着罗至磊的话。

  “哦。你来北京多久了?”

  “五年了。”

  “不算久啊,你自己?”

  “是啊,唔……不过现在和我弟。小鹏,再来一杯。”

  “换一种试试吧,小鹏,调杯你的新作,让成煜尝尝。”

  “新作?”我转向正在调酒的小鹏,“自创一种酒不是很难?”

  小鹏一边将酒依次倒进一个金属罐一边笑着向我解释,“说难也不难,自己喜欢再难也容易了。”

  他拧好盖子,金属罐在手中上下翻飞而且力度十足,我好奇地看了半晌,转头对笑望着我的罗至磊说,“很帅的职业啊,如果我失业了,也来学调酒好了。”

  “哈哈,看起来帅,做起来就没那么容易了。”

  “是吗?”

  罗至磊微微抿嘴,“当然,而且调酒师必须有激情才做得来。”

  他没再往下说,我又有些颓丧,原来我的淡漠是这样显而易见的。

  “来,尝尝吧。”

  我很快的喝掉了小鹏的新作,我说很好喝,其实心思已不在这里,我几乎是不停地在喝着什么,罗至磊就在旁边陪着我。渐渐地我觉得轻松起来,头脑里好像不再集中的想什么了,当我被一只手阻住再去拿酒时,我抬头却看到时玉在笑着对我说什么。突然间,我只想抱着他问他为什么我会变成这样,时玉,时玉……如果当时你不离开,是不是一切都不会改变,我还是那个充满理想充满希望的少年……

  睁开眼睛时觉得头痛的厉害,然而很快我便发现自己躺在一张床上,棉被下的身体是身无寸缕的,大惊下猛地坐起了身,身体的疼痛让我咬紧了牙。

  重重地按着额头,怎么会发生这种事?昨晚,昨晚……我抱着时玉,时玉?天,哪里会有时玉,那个分明是罗至磊,我,我,我们好像,挪动了一下身体,我明白了,不是好像,是我们根本就上了床……

  叹了口气,我闭上眼睛,我到底在做什么,明明知道不能喝酒的,却莫名其妙的到了酒吧,明明那不是时玉的,却仍是贪恋地想多看他几眼。

  到底在做什么?我一拳捶在床上,说不出的懊恼。

  缓缓抬起头,陌生的房间,某处传来一声轻响,我的心悬了起来,这种事,这种事该如何面对才好?我不知道,除了悔恨,我现在没有任何的章法。

  极快的拿起床边的衣物穿上,我悄悄的走出房间,外面是一个客厅,原来不是酒吧里,厅里并没有人在,而屋门就在那里,我挣扎着,要不要这样离开。

  手刚搭上门锁,便听到身后传来一个声音,“干嘛那么急?吃过早饭再走也不迟。”

  咬咬牙还是转回了身,罗至磊笑笑的望着我,我却全然没有心情微笑,只觉尴尬和几分怨怼。虽然昨晚的事我实在没什么印象,我也知道自己错在不该喝醉,但我总归是醉了,他不该在我不清醒的时候这么做。

  “你在怪我吗?”他的声音里有几分无奈。

  你又有什么好无奈的,我沉默的想,却不愿开口,这样混乱的心情下我不想再增添事实上的混乱,事情已经如此,埋怨什么的话我也说不出口。

  “成煜,你别这样,其实……”

  “算了,这种事也没什么好说的,我还要上班先走了。”

  “哎?可是我……”

  不等他说完,我便夺门而出。

  坐车回了家,总要换换衣服才能去上班,我带着些暗淡的心情打开门。

  “成煜!你终于回来了,不回来也不打个电话,成杰和我都急坏了。”迎接我的是边云焦急的脸。

  怔怔地看着他,我说不出此时是怎样的心情,一些愧疚一些焦躁,和止也止不住的心烦意乱。“我忘了,你怎么过来了?”

  “成煜,出什么事了吗?”边云盯着我似要看出什么来。

  回避着他的眼光,我向浴室走去,“没……你先坐吧,我梳洗一下,一会儿一块儿走吧。哦,帮我给成杰打个电话吧,跟他说一声。”

  进了洗手间,关门的刹那,听到边云低低的答应了一声。

  有些木然的任热水冲洗着身体,慢慢地平静,慢慢的放松。何必如此呢?只当一夜情好了,反正这种事又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左右日后不再见罗至磊就是了,可是……我这样……如果边云他……

  哎,真是烦透了,为什么会这样?我有那么饥渴吗,又不是那样重欲望的人,一段时间不作又没有怎样,总不会是我去勾引的他罢……想到这儿,我打了个冷颤,不会的,不会的,别想那么多,总之他也不可能是什么贞洁烈男,要的不过是一夕之欢。一切到此为止就好了,他终究不是时玉啊……而且即便是时玉又怎样,若真是时玉,他也未必再想与我怎样。

  “成煜,成煜?快点儿,你上班要来不及了。”

  “哦,马上就出来。”我匆匆的敛了心思,穿上衣服,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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