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阿平哥更加静,我猜他其实生著气,气我一时兴起的跟,坏了他的事。 吃完晚餐他就上楼回房了,我因为心虚,难得的陪爸妈在楼下看了不知所云的搞笑剧,在他们身边陪著笑,笑到脸部的肌肉都僵硬,等他们两个也到了固定上床的时间,才不得不然回自己房间。 阿平哥不知道睡了没?他还生气吗? 我虽然心虚,可是无来由的高兴,至少,能将他的婚事拖一会是一会。 房间灯还亮,我轻手轻脚进房,发现他拿了本汽车杂靠在床头看,发现到我,头抬了抬,没说任何话。 为什麽不骂我?为什麽不责怪我?为什麽这样故意的、忽视我? 永远猜不到他心里想的是什麽,从小他就跟我保持著距离,在我正爱玩的年纪,他不理我,等我长大了,他对我视而不见。 情愿跟他是仇人。 仇人见了,至少会互相瞪视眼红、会叫嚣谩骂,会将对方狠狠地放在心上,欲杀之而後快──可我跟他什麽都不是,名义上的兄弟,不爱不恨,不笑闹不斗嘴,两个人相处的模式,只比陌生人好一点。 爬上床钻入被窝里,可是看著他睡的习惯改不掉,侧著身,看他盯著杂上的图片,眼珠子动也不动。 他其实在发著呆,对吧?他果然没有表面上看来的那样淡然,将怒气压下了,因为我的任性。 吞了吞口水,我说∶“哥,今天我┅┅我不是故意的┅┅没想到你今天相亲的对象会是我同学┅┅” 他放下杂,眼神变的阴暗,只是盯著前方某个点。 我急著想说明自己的无辜,忍不住他的手,说∶“是真的,以後你相亲我绝对不会再跟著┅┅” 他的反应像是突然间被针刺了,身体震了一震,立刻把我的手甩开。 我眼楮大睁,对他的剧烈反应吓了一跳,脑筋空白了几秒钟──接著,黯然的,我往後退,退到墙壁去,躲在被窝里,不敢再看他。 我懂了,他不过是跟大部分的人一样,认为我这样的人脏,人格有缺陷,是洪水猛兽,碰不得。 原本还心存侥幸,以为就算他知道我是者,也不过就像从前一样视我为无物,不是像现在这样,连我的碰触都觉得恶心。 看来是我该走的时候,被一个自己深深受吸引的人所鄙视,还不如远走高飞。离开并不难,只要随便找个理由给爸妈,说上下班通勤太累,想找医院附近的房子住,等放假就回来看他们,他们应该不至於阻止的。 我垂眉,暗暗盘算著往後。 “你不是┅┅只喜欢男人吗?”他蓦然开了口,低声问。 我一怔,抬眼看他,发现他视线居然收了回来,还把焦点放在我身上。 “你应该对赖小姐没有意思,是吧?”他又问,语气沉沉。 苦笑,我摇摇头∶“不会,哥,我对女人没感觉┅┅如果你真的喜欢赖芳伶,我绝对不去刻意破坏。” 阿平哥果然还是在意这件事,我能说什麽?若他真的看上赖芳伶,我除了笑著祝福、尽义务在婚礼上担任伴郎,还能在任何事上置喙麽?某些事我懂得分寸。 很难得的,他将手里的杂往地上一丢,转身用力的看我,一苹手支在床上,身体微微倾侧,继续问∶“┅┅为什麽你老是一副大家都欠了你的样子?为什麽你一直都愁眉苦脸?有谁对你不好吗?” “嗄,我、这┅┅”被他这麽不寻常的态度一问,我登时慌了,不知道他到底哪跟筋不对劲∶“没、没人对我不好。” 他又注视了我好一会,终於叹口气∶“┅┅我不喜欢赖小姐,你也别老是用那麽奇怪的表情看我┅┅” 我觉得自己好像被雷打中似的,耳朵轰隆隆,一时间厘不清他究竟说了些什麽┅┅他说我用奇怪的表情看他?他都有注意到我的异样?不过,他应该不知道我心中真正的想法吧?我打算带到坟墓去的想法┅┅ “从小到大,只要我不理你,你就一副要哭要哭的样子┅┅以为你长大了,当完兵了,情况会好一点,可是,就连我去相个亲,你的样子还是一样┅┅” 突然之间,我不太能理解他到底说了些什麽,一向冷淡的他,说著一堆不应该从他口中吐出来的话。 “┅┅奇怪,从那天看见你跟男人接吻後,我突然觉得你不再是弟弟了┅┅”他很明显的疑惑了。 “哥┅┅”我轻喊,不太确定他到底想说些什麽。 “该怎麽办?对你,我居然想┅┅”没说出他到底想怎样,手却一伸,把我拉过去,全力攫夺我的嘴。 我也只怔了几秒钟,随即全心全意投入这个吻,事情急转直下,在我心情荡到谷底之际,几句话,一个吻,他将我送入了天堂之中。 想得到这个男人,也想成为他的,从他的动作之中我知道他的身体动了情,急促的呼吸与发烫的皮肤,感觉到他正顺应本能,将手伸尽我衣服底下,在在显示他并不排斥与同性的肌肤相亲。 我积极的回应,察觉出他对两个男人的欢爱之事生涩,所以我极尽所能的取悦他,与他缠绵拥吻,手也努力的挑动起他的情欲,要他知道男人跟男人之间也可以有欢快畅然的体验。 室内的灯犹亮,楼外静寂无声,两具光裸的身体交缠,他不熟稔的爱抚导致激进狂暴的肆虐,我喜欢他野兽似啃咬著自己的皮肤,一阵一阵的痛感提醒我这不是梦。 从前跟李丰彬亲热时,两人都不喜欢身体被进入的感觉,那种痛感不舒服,所以我们大多都是爱抚,用手或口来满足身体的情欲,可是对眼前这个一心渴慕的对象,我只想奉献一切,要他得到至上的体验,要他┅┅离不开我┅┅ 将他硕大的物体吞入口内,轻轻的以舌蠕动舔舐,让他半靠在床头,听到叹息似满意的声音,我愈是兴奋,於是继续吞吐,加强欢爱的快感,当他两手抓住我的头加深上下的韵律时,彼此都投入欲望洪流的事实让我不能自己。 “┅┅起来┅┅我要去了┅┅”将我拉起来,见他额头泌出忍耐的汗,眼里的火炽烈,与平常冷静的他迥异的表情,让我更是心动。 我要他再忍忍,然後将自己准备好,慢慢朝他坐下去,一点一点吞吐他欲望的中心,好让他体验另一种紧致无间的感受。 痛,真的痛,体内被坚硬巨大的物体撑满的感觉一开始真是难以忍受的,可是那种痛却能给予另一轮升华的感觉,是因为他而做的牺牲,这种痛,比起以往那样心酸的疼根本不算什麽。 “哥┅┅”忍不住著喊他,环抱他的脖子,坐在他身上,看他得到销魂无比的快感,比我自己体验还更愉快。 他也帮我搓弄自己的欲望点,因为是他的手,配上他迷醉的表情,很快我就了,接著他也喷溢在我体内,两人相拥著直喘气。 这一?A他终於正面对著我入眠,而我也认为,从前自以为是的苦恋至此结束,如此戏剧性的、措手不及的情况下,他要了我,而且,一点也不排斥与同为男人的我交欢。 我笑著入眠,往他身边靠,终於可以分享他的体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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