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虐心同文:恋兄

2016-1-1 13:16| 发布者: admin| 查看: 10171| 评论: 0

摘要: 〈一〉 记得阿平哥刚到我们家的时候,他十岁,而我六岁,刚上小学一年级。 我还小,什麽都不太懂,不知道常常玩在一起的阿平哥为什麽开始出现在我的生活圈子里。 “阿律,以後阿平就住在我们家了,你要叫他哥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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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丰彬的事件之後,家里的生活依然如同以往一样平凡,我早上吃过早餐後,会骑著自己的摩托车到位於市区的医院,开始紧张忙碌的工作。

教学医院的病人流动率可以用川流不息来形容,因为国人看病习惯的关系,总迷信大医院的医师比较好,开的药比较有效,这让药房工作的我们常常忙的焦头烂额,有时一整个上午或下午都只低著头看药单配药,直到中午或下班时才能安心喘口气。

药房里的人通常都比较年轻,因为需要长时间站立,还要有极大的专注力及耐心,做的又是不允许犯错的工作,所以压力大,下班的时候同侪们都会相邀做些吃饭唱歌等等的,我也都跟著去。

尤其最近,我压力更大,想藉著跟大家疯狂玩乐的机会放纵自己。

今天同事富美提议上好乐迪唱歌,富美年纪比我大几岁,个性爽朗,我们都叫她大姐头,还没结婚,生活自由,常常带头起哄出去玩,现在她又开始凑人头要分担唱歌的包厢费,又跟几个未婚的男孩子说,已经邀了两位内科的小护士一起来,要我们把握机会。

我笑笑,说好康的机会留给其他几位年纪拉警报的大哥们,我不急,打算推掉今天的邀约。

不是讨厌女孩子,刻意避免参加异性人数众多的约会倒是真的,那让我不自在,因为自己的相貌清秀,个性温和,大学时代曾经因此不小心惹上麻烦。

大学二年级时我是班上的文康组长,筹画过一些跟别班别系出游的活动,当时别班的一位女生,也是文康,常常藉故来找我。

一开始不觉得什麽,我想自己只要公事公办就行了,所以光风霁月,她约出去谈事就出去谈事,她说两班的活动要采买东西就陪她去采买,直到後来,她几乎天天来找我。

後来是李丰彬提醒说她对我有意思,要我好好处理,我於是开始慢慢拉远彼此的距离,没多久她跑来宿舍,哭著质问我爱不爱她。

我怎麽可能爱上她?於是老实说出对她的感觉,当时对方泪痕斑斑的脸对我而言是怵目惊心,尖声质问的语气更是让我难过了好久,我想,我一定在不知不觉中作出了让她误会的举动,间接伤害了她。

虽然事情到最後不了了之,可是,事隔多年的现在,我一想起那张哭泣的脸,心中仍旧有说不出的歉疚。

这样的身体无法对女人负责,所以现在我都采取淡然的姿态,对任何人都维持礼貌上的点头之交,绝对不多话,也不做额外的动作,免得重蹈覆辙。

富美见我这次拒绝一起去,发挥了大姐头的本事,缠著我,说喜欢跟我对口唱双人枕头、雪中红、旧情也绵绵之类的歌,我不去她唱起来没意思。

“大姐奶嗓子好,找谁唱都好听,干麽对我勾勾迪?”知道她只是爱闹人,不是真对我有意思,才敢放心开玩笑。

“跟别人对唱没意思,一定要小律你这种一堆心事在脸上的人,唱起哀怨的情歌才特别有感觉。”她说。

下意识摸摸自己的脸,我喃喃问∶“一堆心事┅┅有吗?”

捏捏我的脸,她说∶“苦瓜脸指的就是你这种人┅┅别这样,出去散散心,唱歌有很多好处的,疏发情绪,还可以自娱娱人。”

被她逗笑了,去吧,别想那麽多。

门诊时间结束後,医院一楼大厅立即变得空旷冷清,大部分同事已经先过去指定地点了,富美拉著我跟培林大哥留下来,说要等两位内科小护士值完班一起走,还鸡婆的安排平常都开车上班的培林大哥载她们到好乐迪。

培林大哥苦著脸说他的车刚好送修,所以今天他搭公车来,富美立即皱眉头,想说另外找谁出公差。

“我骑机车,可以载培林大哥过去。”先找好差事,免得被不安好心的富美给算计。

“可是我也没交通工具啊,你们两个大男人难道要眼睁睁把我们三位美女留下来?”富美抗议。

“要不,叫计程车好了。”培林大哥建议。

“计程车起跳费那麽贵┅┅”富美抱怨,不过等某样东西进入视野後,她立刻转怒为喜,喊著∶“┅┅许医师┅┅许医师!”

我忍不住朝她喊叫的方向看去,一位犹披著医师白袍的青年正从电梯里走出来,手里抱著皮制公事包,正要离开的样子,可听到富美叫她,立刻停下脚步。

“太好了,找到救星。”听到富美这样说∶“许医师一定会帮这个忙。”

许承志医师,我见过几次,只是不记得是内科还是家庭医学科的医师?人长得清俊,说话的态度总是不卑不亢,不是令人生厌的人,但也不会留给人太过强烈的印象。

“许医师,我记得你都开车吧?方不方便载我们三位小姐到中正路上的KTV去?”富美甜甜的笑,看来医师是她心目中的理想丈夫人选之一。

另两名小护士也跟进∶“许医师,听说你住在XX区,应该顺路的,让我们搭个便车吧?”

医师没有拒绝,温文的笑,说∶“好,来吧。”

若以整间医院里所有医师待人的态度来比较,他算是没架子又亲和的人,我忍不住多看了他一眼,对上他回望、带著微微笑的表情。

他笑的时候眼楮会弯弯、眼角也会出现笑纹,让人感觉不到隔阂,这种人相信朋友一定很多,也很受女人青睐,是跟我完全不同类型的人。

我礼貌地对他点点头,然後拉著培林哥走开。

回家很愥﨔,等停好机车从楼下往上眺望,位於靠马路二楼房间的灯立刻点亮,不讶异,那是我跟阿平哥的房间,如果我愥猑家,他就算睡下,只要听到我回来的声音,都会习惯性地起床开灯。

轻轻走进房间,阿平哥坐在床沿,他从不多问我上哪儿,而且,也不看我,只是维持平平的语气,说∶“睡觉了。”

习惯了他的冷淡,我回答∶“哥,你先睡,我去洗澡。”

等我洗好从浴室出来,上楼进房,发现他还醒,我於是关灯,越过他爬到里侧,侧身躺下,看著他的背,问∶“哥,是我吵醒你,让你睡不著了吗?对不起┅┅”

“没有。”他否认,顿了顿,说∶“下次早点回家,你虽然打了电话回来说有事,可是爸妈还是会担心,你多他们想想。”

“噢。”我应,看著近在咫尺的哥,有些恍惚。

日复一日同样的话,我怀疑他眼里根本看不到我,除非是透过爸妈的眼楮;就算他偶尔说出关心我的话,也只是为了担忧爸妈会过度操烦我这个不太懂事的小儿子,基本上,在他的心里我根本不存在。

自从上回李丰彬回去之後,这情况更严重,到目前为止,我们两个的眼楮没有对上过,日常生活的对话,也仅止於不得已而为之的地步。

我知道我也可以不将他当一回事,对他的态度如法泡制──说是这麽说,我发现我做不到,有些事,总是会脱离理智的控制,比如说现在∶房内的灯光虽然熄了,不远处的路灯灯光却成功透过窗户进来,让我的眼楮贪婪的描绘他的身体。

也许可以找个理由搬出去,远离每晚的诱惑。暗恋本来就苦,知道绝对不会有结果的暗恋更苦,可是我上了瘾,贪看他的身体,爱慕他冷漠的态度,愈是冷淡,我愈是不由自主想靠近他。

真是犯贱,每晚入睡前我都这麽嘲弄自己。

听到鼻息沉沉,知道他真睡了,我好几次伸出手想触碰他的背,分享他的体温,幻想著∶或许实际的碰触可以满足我小小的幻想。

可终究我没勇气,害怕要是因此惊醒了他,会漏我埋藏甚深的情愫,那会把他吓走,搞不好再也不回来。

目前,还是这样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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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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