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惯地,我搂住他,他嘴里呢喃着,挣扎了一下,就不动了。想到刚刚在夜总会的决定,我欲哭无泪。小A,今天是你的生日,也是我们最后的疯狂,从明天起,一切都将风归云淡。 看着他熟睡的面孔,我的气渐渐消了,只剩下无尽的悲哀。我还奢求什么呢?我不是想让他更幸福吗? 只是小A,你知道吗?只要你有了女人,就是我离开你的时刻。我可以容忍你的所有,只求你心里有我,但是我不能和别人一起分享你,这是最后的底线。 你有你的选择,也终将会有自己的生活。我曾梦想我们会有心的交集,假如你不愿意,我不会真的强迫你,只有转身离开。 两年的生活,就仿佛一场梦。我们有过欢笑,也有过痛苦,彼此留下了深深的烙印。米兰昆德拉曾提到生命中不能承受之轻,可是生命里的重,又岂是能轻易承受的? 小A,希望你能记住我们的日子,未来的岁月,但愿你能一路走好。 小A,让我再吻你一次,作为你生日的纪念吧。 我轻轻扳过他的头,端详着他,此时的他,躺在我的怀中,安静地象个孩子。小A,别紧张,这是最后的温柔。我抬起头,吻了过去。 猛地,他推开我,从我怀中挣脱开来,顺势一个骨碌,转身落到地板上。床和墙壁的间隙只容得下平躺一个人,他咧咧嘴,又睡着了。 这个举动深深刺痛了我,所有的委屈和愤怒在一瞬间爆发了。我起身下床,骑坐在他身上。他睁开眼,意识到即将面临的危险,拼命地挣扎着。我使劲摁住他,撕扯掉他的内裤。 “你不是想上女人吗?小样,先让我上你吧。”我疯狂地吼叫着。 他瞪大了双眼看着我,像是无声地呐喊,双手和我搏斗着,但这只能更加刺激我。我手脚并用,很快他发现他的反抗无济于事,放弃了。 我伏在他的身上,激烈地运动着,边做边喊:“往后想上女人,先来找我。”我已经疯了。 他歪着头,闭着眼,默默地承受着。忽然间,我发现他的眼角,有一串热泪流淌。 那一刻,我的心都快碎了,可是疯狂中的我,根本停不下来。 那是一种痛苦的快感。 终于,我释放了。趴在他的身上,我睡着了。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他把我推醒了,我识趣地赶紧起身上了床。想起刚刚的残暴,我后悔不已。 他从地板上站起来,看都不看我一眼,走进卫生间。不一会儿,他出来了,径自走向电视。电视几天前刚被他摔过,还咧着缝儿。 该来的又要来了。发泄吧,小A,是我对不住你。 他把电视狠狠地摔到地上,这回彻底散了架。紧接着,他走向冰箱,用脚踹冰箱。一脚,两脚,他总共踹了十三脚。冰箱的门变了形,里面的东西散落一地。 我倚在床上,静静地看着他。 他回转身,拾起餐桌上的花束,端详着,猛地甩到地上。暗紫色的玫瑰,散落在地板上,发出幽暗的光,煞是森人。 29岁的生日,就这样结束了。 早晨撑着开完会,我躲回办公室。昨天一夜没睡好,我一点精神也没有。想到精心策划的生日庆祝,竟如此荒唐地收场,我不禁苦笑。命运竟如此弄人吗? 一夜的折腾,不知道多少天才能消化。我们非得彼此伤害吗?长此以往,这又有什么意思呢?昨夜在歌厅的决定,或许真是我们最好的选择,只是真的即便分手,我们又该如何做呢?抛开所有感情不讲,我会继续帮助他,但是经过了这么多事,他还好意思接受吗?如果他不能接受,我贸然提出分手,他只能回石家庄,这样上不着天,下不着地,他无依无靠,我岂不是害了他?万一他的发泄只是一种手段,他压根不想离开我,我这样做,按照他的倔脾气,他肯定是有苦难言,又岂不是伤透了他的心? 这个决心好难下啊。无论如何,必须得和他好好地谈一次,我得知道他的真实想法。平素我们都很内敛,交流的机会不多,现在不把事情摊开,已然不行了。我马上就会到西安出差,朋友已经安排好周末去太白山旅游,如果他肯和我一起去,这倒是个谈心的好机会。躲开了都市的喧嚣,在茂密的原始森林里赤裸相对,多少总能说出一些真心话吧。 只是按照以往的经验,我们又会冷战。后天我就要离京了,他能和我一起走吗? 正在胡思乱想,我的手机响了,号码不陌生,我却想不起来是谁,我按了接听键。 “B哥。”原来是小傅。 “安娜啊,怎么想起给我打电话了?联系不到小A吗?”我故作轻松。 “不是说好了要请你吃饭吗?今天中午你有时间吗?” 对了,还有这档子事儿。昨天真是喝多了,和她说那些事干嘛? “我倒是有时间,可是小A能来吗?”那口子还应该在家里生闷气呢吧,冷战总会持续几天的。 “他能去啊,我们刚通过电话,他一会儿过来接我。” 嗬,太阳从西边出来了,小A竟这么快就肯来见我?这两个家伙急急地想请我吃饭,看来很在意我在歌厅说过的话啊。可是我心里却很不是滋味,摆明了他们想告诉我,他们就是想在一起。 该来的总会来,何况昨夜我不是做出决定了吗? “行啊,我等你们。” 或许这也是我们解脱的方法吧。我知道对于小A来说,小傅只是个女人,是在我压力下的精神寄托。最好他只是找找感觉,但愿将来他别当真。女人多的是,换一个就是了。 过了一会儿,小A又打来电话,这真的让我有些吃惊。有小傅在是一回事,单单我们俩,那就另当别论了,他不应当这么快就和我联系的。 “我钥匙找不到了,你见了吗?”他的声音淡淡的,像什么事也没发生过一样,我稍稍松了口气。 “我怎么知道?你好好想想放哪儿了。”家里的锁没有钥匙锁不上。 “我再找找。” “中午别太晚,我下午有会。” “我知道,正准备走呢。” 放下电话,我有些迷惑,难道事情这么快就过去了吗?这究竟意味着什么呢? 他们到得还是晚了,当我离开写字楼,在街对面找到他们,都已经快一点了。 “怎么这么晚?”我和他们打招呼。 “这还是打车来的呢,坐公车更晚了。”小A特地收拾了一番,看起来特精神。 我打量着他们,两人的手拉在一起。我不想再看,转过身,扔下一句:“走吧。” 我选了家湘菜,这儿的厨子手艺不错,环境也算幽静,可以谈些事。小傅是安徽人,我点了些不辣的菜。 第一次在白天见我,小傅有些不自在。离开了歌厅的环境,我竟也不知能和小傅谈些什么。好在这么多年走南闯北,对各地的风土人情都有些涉猎,就随意和她胡诌起来。 小A不断殷勤地给小傅夹菜,小傅还是拘谨,基本上没有动筷儿。两人卿卿我我,就好像我根本不存在一样。我的心酸酸的,后悔和他们一起出来吃饭,最后实在看不下去了,我叫来服务生结账。 “我一会儿要开会,先撤了,你们慢慢吃。” 小傅吃惊地看着我,抢着拿出钱包。 “不是说好了要请你吗?怎么能让你掏钱呢?” 我拦住她,“和你开玩笑呢,我就从来没让女人花过钱。” 小傅还想付账,被小A拦下了,“别和他争了。” 我付过帐,对他们灿烂地一笑,起身离去。 他们到得还是晚了,当我离开写字楼,在街对面找到他们,都已经快一点了。 “怎么这么晚?”我和他们打招呼。 “这还是打车来的呢,坐公车更晚了。”小A特地收拾了一番,看起来特精神。 我打量着他们,两人的手拉在一起。我不想再看,转过身,扔下一句:“走吧。” 我选了家湘菜,这儿的厨子手艺不错,环境也算幽静,可以谈些事。小傅是安徽人,我点了些不辣的菜。 第一次在白天见我,小傅有些不自在。离开了歌厅的环境,我竟也不知能和小傅谈些什么。好在这么多年走南闯北,对各地的风土人情都有些涉猎,就随意和她胡诌起来。 小A不断殷勤地给小傅夹菜,小傅还是拘谨,基本上没有动筷儿。两人卿卿我我,就好像我根本不存在一样。我的心酸酸的,后悔和他们一起出来吃饭,最后实在看不下去了,我叫来服务生结账。 “我一会儿要开会,先撤了,你们慢慢吃。” 小傅吃惊地看着我,抢着拿出钱包。 “不是说好了要请你吗?怎么能让你掏钱呢?” 我拦住她,“和你开玩笑呢,我就从来没让女人花过钱。” 小傅还想付账,被小A拦下了,“别和他争了。” 我付过帐,对他们灿烂地一笑,起身离去。 晚上犹豫再三,我还是去了通州。家里一片狼藉,和我早晨走的时候一样。小A坐在书桌前玩电脑,压根就一点没收拾,我也懒得理会这些,索性直接躺到床上。 “从哪儿找到的钥匙?”我问他。 “掉冰箱底下了。” “嗬,地方挺高难啊,怎么找到的?” “我都找遍了,最后才找到,不然中午怎会去得那么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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