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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AY小说:我的顽固直男(下部)

2016-1-5 09:25| 发布者: admin| 查看: 25824| 评论: 0

摘要: 就从小A开始写吧。这是我感情上最富有激情的一段日子,于我也是最最不可思议的一段生活。人性的美丑,在我们中间体验得淋漓尽致。对我们而言,也都应该是最难忘的岁月。 正好再过两个月,就是小A的生日了,就把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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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下电话,我不禁好笑,现在我们冷战持续的时间越来越短了。原来大家都还能绷上一两天,现在无论吵得多凶,话说得多伤人,一般隔上一夜也就好了。或许是我们都认识到,不管怎么着,我们都离不开对方吧,情绪发泄完了,该过去的也就过去了吧。老话不是说的好吗,“小两口打架不记仇,晚上睡觉一个枕头。”我们即便不是小两口,也磨得差不多了吧?

晚上回到家,我发现有线接口还没修好,他说忙活忘了,第二天再去。

“欧洲杯马上就开始了,别弄得没球看。”

“哼,反正我又不看。”他倒满不在乎。

“你不看?”

“非得看啊?就象你说的,不看球的就不是男人?”

“那是自然,”我笑嘻嘻地看着他,“记住,看球的不一定是男人,但不看球的一定不是男人。”

“我才不信呢。我这样,就不算个男人?”

“自己琢磨吧。将来有了儿子,儿子想学踢球,你怎么教他?难道你和儿子说,老爸没长脚,对不起啊?”

他笑了,“你就损吧。”

弗洛伊德对受虐狂有如下解释:假如人生活在一种无力改变的痛苦之中,就会转而爱上这种痛苦,把它视为一种快乐,以便自己好过一些。把痛苦视为一种乐趣的便可称为受虐狂。值得说明一下的是,受虐狂在遭受痛苦的时候有一种快感,使他的忍受力远远大于常人,而历史上的一些伟人,如马克思、梵高、尼采之类,在一定程度上仅为安于痛苦,有别于受虐狂。

受虐狂又称受虐欲、受虐色情。要求遭受痛苦和羞辱以激起性兴奋和获得性满足。在性活动中需要性对象的咬、打、撕、拧和辱骂,要求接受形形色色中的惩罚。男子受虐狂在性活动时还会穿上女人衣服或童装以羞辱自己。受虐狂有的兼有恋物癖或异装扮癖。有的把自己捆紧,于半缺氧状态中挣扎以激起性兴奋和得到性满足,称性窒息,可以导致死亡。轻度受虐狂可停留在幻想阶段,幻想自己遭受种种羞辱和痛苦。男女都有,但男子较多。S.弗洛伊德扩展了受虐欲的概念,认为种各种性行为中均包含受虐欲成分。更广义的受虐狂则不包括性的内容。迷信者的苦修、禁欲、自我贬损、自我折磨及至自我牺牲等行为,心理分析学派均认为是受虐欲的变型。

  --------摘自 百度百科

端午假期,三喜临门:放假,欧洲杯开幕,小A过生日。我约了几个朋友一起打牌,看比赛,顺道给他过生日。

去年他过生日,我们曾吵得不亦乐乎。不过之前他都是过农历生日,今年经过我的劝说,他开始改过公历生日,情形该不一样了吧。

曾预计我们只有三年,如今已经走过了一半,也只能给他过两个生日了。三天,我分别安排了三拨儿不同的朋友,我要让他一辈子都会记得,这个迎接三十岁的生日。

白天打牌,照例我和小A轮番上阵。有老婆督阵,小郝大获全胜,晚餐自然要由他请了。

恰逢休息日,选中的几家饭店都爆满。我们从牡丹园走到花园路,好不容易才找到一家饭店。

大家落座,点菜,热闹了一阵子。不一会儿,啤酒上来了,我环顾大家,说:小A后天过生日。

这一下乱了营。

在座的都是我在公司的损友,将来小A也会是他们的同事。小冬是研发部经理,手下都是公司的技术骨干,这些年走遍了大江南北,都三十五了,也没个女朋友,工作上没什么羁绊,绝对是个拼命三郎,独身的家也成了我们最佳活动基地。小郝负责新产品开发,公司的钱大半是通过他的手花出去的,找了个安徽女孩同居,貌似被人家收拾得服服帖帖的,但偶尔露峥嵘,也不得不让我们对这个西北汉子刮目相看。小春完全是一个新新人类,成天跟着我跑来跑去,正和一设计师热恋,是我在公司里最欣赏的一个人,每每看到他追求理想、思考人生的架势,我总会会心一笑,想起二十年前的自己。

在我的安排下,小A和他们处得都不错,我想即使我将来不在公司了,无论小A在公司做什么工作,他们都会提供不少帮助。其实对于小A和我的关系,他们或多或少都会看出些端倪,只是没人挑破罢了。

我们五个人,加上小郝的媳妇,开始喝酒。

头三圈自然都在祝贺小A的生日,小春和小A是死对头,说上两句话肯定会死掐。

“没看出来啊,都三十了,有进步啊。”小春嬉皮笑脸。

“那是。”小A洋洋自得,“羡慕吧。”

“确实羡慕,”小春眨着眼睛,“人说三十而立,咱不是刚刚立个小姐吗?你们家那位叫什么来着?”

“小傅。”我接口。

“对,小傅,”小春喝口啤酒,“今天怎么没叫她啊?她不得给你庆祝吗?把她叫来,也让咱看看是什么模样的小妞把我们的小A折磨得神魂颠倒?”

“我没告诉她。”小A看了我一眼。有几次他提出要带小傅和我们一起玩,都被我拒绝了。

“啥意思啊,你?”小春穷追不舍。

“你啥意思啊?不就是你家设计师长得漂亮吗?美什么啊?哪天咱都带来比一比。”小A一脸不屑。

“好啊。”小郝媳妇鼓掌,我们笑作一团。

“就是,三十而立,恭喜。”小郝端起酒杯,大家都喝了。

“立什么啊?他净破了。”我笑着说,“这不,前天刚刚把电视摔了。”

“是吗?”小郝媳妇一脸错愕,可能在家里她也没敢摔电视吧。

“是啊。”这小子不以为耻,“我数了数,我们家里就差空调、冰箱和洗衣机没摔了。”

“你从火星来的吧?”小春问。

“能怪我吗?你问问他说什么话了?”小A用手指着我。

“老大,你到底说什么了?”小春看着我笑。

“没什么啊,”我也笑了,“我只是说他不是个男人。”

“老B,这就是你的不对了,”小春一本正经,“怎么说咱也是个男人啊。”他转向小A,“咱也不缺那一点,是不?”

小郝媳妇捂着嘴乐出声。

“闭上你的嘴。”小A佯怒,忍不住也笑了,“我最讨厌这句话了,想当初我女朋友说这句话,我差点和她翻脸,他又不是不知道。”

“就是,你又不是他女朋友,这句话怎么能随便说呢?”小春看着我坏笑着。

“其实也不是,我这个人就这个脾气,”小A忽然有些落寞,“一般人说我什么,我都不在乎。可是越亲近的人说我,我越受不了。”

我心中一荡。小A,你在暗示什么吗?

年少的我,又何尝不是这样呢?平素人们说些什么,我都满不在乎,可是一旦到了父母这儿,很小的事也会演变成剧烈的冲突。这可能就是所谓的逆反心理吧。长大后,早已习惯了默默承受,很少再有发泄的情形,对当初的作为也深感愧疚。

小A,你都三十了,不再是个孩子了,可是你什么时候能真正地长大啊?

“这样可不行啊,”小冬打断了我的沉思,“咱有事说事,不能乱摔东西啊。”

“我也不想摔,可是一到那时候就控制不住。”

“你多动症啊?你几岁了?”小春仍旧笑嘻嘻地。

小A没理会小春,白了我一眼,“再说了,旧的不去,新的不来,反正又不花我的钱。”

“老大,搞什么搞?谁的钱也都是钱啊。”小春瞪着小A.“这小子还恬不知耻,说这回总算可以换个平板电视了。”我看出在座的都是我的同盟军,索性把事情搞大,出出怨气。

“你有钱就换呗。”小春窃笑。

“美得他?他以为他是张曼玉啊?这回可没电视看了。”

“不看就不看,多大回事啊?”小A还在硬挺,大家都笑了。

酒越喝越多,大家逐渐放开了,当然话题都是围绕着小A.“小A,什么时候毕业啊?”小冬问。

“还有一年。”

“也得琢磨琢磨工作的事了。”

“怎么我也得把学上完啊。”这应该是他的真实想法,“现在好多东西我还不会呢。”

“就照你现在这样,再学五年也学不会。”我插话。

“你得好好学啊,不能太贪玩,现在好工作越来越难找了。”小冬话不多,但句句都能说到点子上。

“干脆你毕业就到我们公司算了,不就是老B一句话的事。”

我行事一向低调,我在公司的背景,小冬他们一概不知。

小A看了我一眼,“我才不去呢。我这样,在你们公司能做什么啊?”

“在哪个部门不行啊?反正有老B罩着。”

“他才不要我呢,”小A看着我,“再说我又不想靠他。”

“这话说得还像个爷们,毕业了,自己出去混吧。”我点头。

“那当然了。”

听到他这么讲,我很欣慰。我倒宁肯他自己闯一闯,哪怕摔得头破血流。

“小A,”小冬端起酒杯,“三十而立,你哥为你做了多少,我们都看在眼里,你可不能让你哥失望啊。”

“我知道。”小A和小冬碰了杯,一饮而尽。

“小A,来北京也快两年了吧,原来在石家庄做什么的啊?”小郝问他。

小A忸怩了一下,又坐直身体,像是下定了决心,“也没什么不能说的,也不怕别人瞧不起,我在石家庄做保安。”

我没想到他会有这样的反应。“你紧张什么啊?保安怎么了?我们谁会瞧不起啊?我们都没事,看你自己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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