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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AY小说:我的顽固直男(上部)

2016-1-5 09:48| 发布者: admin| 查看: 22898| 评论: 0

摘要: 他是小A,我是小B. A是他姓名的首字母,B是我姓名的首字母。 最初交往时,有一段时间,我们就这样彼此称呼。 现在,我们之间,已经没有什么称呼了。 第一次见小A的情形,我都有些记不清了。 那时候我还在石家庄工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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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漱完毕,我踱回床前。临走前我想再看看他。

他突然睁开了双眼,吓了我一跳。

“你这个老狐狸,尾巴终于露出来了。”他懒洋洋地。

我楞住了。有了上次的经验,我等着他继续发作。

出乎预料,他只是翻个身,将头埋进了枕头里。

“滚吧,上班去吧。”他说得有些含糊不清。

像是赶上了大赦,我拎起电脑包,飞快地冲下楼去。

整个白天,我都沉浸在昨夜的激情中。那种感觉太美妙了。可是小A最后的态度,却大大出乎我的意料。

我知道小A对这种事很反感,平日里我一直在压抑着自己的欲望。无论如何,我不想伤害他。可酒真是个乱性的东西。其实在我心里,至少在目前这个阶段,性还不是我们间最重要的,我更在乎他对我的感觉,在乎他为我所做的改变。

“老狐狸”?亏他想得出来。在“老狐狸”身边生活,他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按说那根尾巴,他已经踩到过好多次了,我也从来没有隐瞒过他。他这么说,究竟是什么意思呢?

他的平静,是在暗示什么吗?临走的那两句话,莫非是在和我撒娇吗?我心中一动,难道他竟接受了?

可是我却高兴不起来。即使他接受了,又能怎么样啊?

如果他心存委屈地认命了,那不是我想要的,我不忍心让他受一点点委屈。我希望他能感受到同性间的美好,发自内心地渴望我,渴望我们在一起的新生活。

最坏的情形,是他认清了我这个“老狐狸”的真面目,心中残存的一点希望也荡然无存。

我胡思乱想,坐立不安。

晚上回去的路上,我一直是惴惴不安的。我不知道我一会儿将要见到的,是一个怎样的小A.出了城铁站,我试着给他拨了一个电话,很快他就接听了。

“晚上吃什么?”我问他。

“你上来再说吧。”他仍旧懒洋洋的,我感觉不到他情绪的变化。

我望着八楼那橘黄色的灯光,踯躅不前。在这之前的每一天,每当我看到那橘黄色的灯光,心中都会感受到无尽的温暖,脚步都会加快。我知道,那闪烁着灯光的地方,是我的家;在家里,我的小A在等着我。

可是今天,那灯光却异常的诡异,就像毒蛇的眼睛。

我硬着头皮上楼。不管怎样,我都要面对。

出了电梯,我没用钥匙开门。我静静心,用手敲门。这让我想起中学时曾看过的一篇小说《半夜敲门的女人》。

他打开门,见到我,一愣。

“有病啊,你?自己不会开门?”

我笑笑,没说话。

这小子洗了澡,剪了头,还把房间收拾得干干净净的。哈哈,真是难得。改头换面啊?

他在书桌前玩电脑,和平时没什么两样。

“下楼吃饭吧。吃什么啊?”

他转过头,看着我。我心里有些毛。

“涮肉去吧,好久没吃了,顺便再去超市买点东西。”

他的平静多少让我有些意外。

我们沿着城铁向家乐福走去。冬天的晚上,已经很黑了,我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城铁不时呼啸着从我们的头顶冲过。多么熟悉的场景啊!

一路上,我们没怎么说话。昨夜的事,他没有再提,我也自然乐得这样。我不知道他这一天是怎么挣扎着过来的,但我确信,至少他还愿意和我在一起。

小A,但愿真的不会给你带来伤害。

吃饭,购物,熟悉的痞痞的小A又回来了。我悬着的心放下了,但没有任何欣喜。

老妈出院半个月了,已经可以适当地做一些户外活动了。但十一月的东北,天寒地冻,她很少有机会能出去。老妈是个酷爱运动和交际的人,没病的时候,每天早上和晚上,都是在户外度过的,散步、快走,健身,或者跳舞。现在我们却不敢让她出去。父亲去世后,老妈曾说过,不病不灾,不给我们添麻烦,就是对我们最大的爱了,所以她一直很注重身体锻炼。突然间的这种变化,真不知道她能否受得了。

杭州的朋友知道了老妈的病情,和我商量让老太太到杭州疗养,一方面气候好一些,另一方面医疗条件也绝对没有问题。我心动了,这样我可以有理由一直陪着妈妈。但是医生不同意,他说别再折腾老人了,她能这样,已经相当不错了,别为了自己心安,糟进钱,又给老人找罪受。妹妹也反对,她说在家里,妈妈每天都能和朋友们在一起,出去没准儿会不适应。我只能作罢。

这一阵子,因为老妈的病,阿圈在北京跑来跑去的。这天闲下来,我请阿圈吃饭。他知道我心情不好,没多叫酒。谈论完妈妈的病情,阿圈突然问我:“这一段净顾着老妈了,你打算怎么办?”

我明白他的意思。

“凉拌呗。”我笑了,“办完老妈的事再说吧。”

他点点头。

很多东西压在心里,一直说不出口。曾想过讲给小A听,但还是算了。

“说句不孝顺的话,妈妈这样,好像成全了我。”我自顾自地说下去,“我最担心的就是白发人送黑发人,现在看来不会了。老妈不会为了我痛心了,我也能进着孝道了。”

阿圈沉默了,眼睛发红。

“你和小A怎么样了?”他转移话题。

“还能怎么样?我是恨铁不成钢啊。”我吐了口烟圈,“现在我也顾不上他,跟着我,他受苦了。”

很多客户要请我吃饭,我都拒绝了。早些年曾做过几年国际贸易,和老外打交道久了,养成了这样的习惯。再说,我也不想把小A一个人丢在家里。

有些人还是让我刮目相看。吃饭请不动我,不知道从哪里打听到我爱玩,就曲线救国,约我去打台球。

打台球确是我很喜欢的运动,是被Robert带出来的。原来在东北做过一个合资项目,Robert是外方代表。他曾是香港的教练,打得一手好球,后来在八达岭出了车祸,打不成球了。那几年我们一直泡在一起,没事就打球,即使出差找酒店,也必找带球房的。车祸后,他的手有些发抖,打得没有以前准了,但做斯诺却仍是一个高手。

小A也喜欢打台球,我带着他一起赴约。

这两个人是做材料的,主要代理杜邦的产品。看那架势,就知道他们也练过。一问,果然是顽主。

打了两小时球,大家都有些意犹未尽,但还有正事,我就没再坚持。晚饭当然是涮羊肉,因为小A喜欢,只是是小锅的。

酒桌上大家扯了不少闲话,顺带着也提到他们的材料。说老实话,我特讨厌酒桌上谈公事,就敷衍了他们几句。他们也不错,没过多地强调,只是约我有时间再来打球。那天除了小A,我们都喝了不少酒。知道他在上学,谁也没让他多喝。

吃过饭,我和小A打车回家。已经快十一点了,北三环上没什么车,我们一路都很顺。司机和我商量,他要回家,去通州太远了,能否把我们放到国贸。我说无所谓,反正车有的是。

出租车在国贸桥下等红灯,边上一辆车上的哥们和我们打招呼,问我们是否回通州。我笑着和他讲好了价。小A在身边说,真便宜。

出租车拐过来停在路边,那辆黑车停在前边等我们。我付了车费,跑过去,小A在后面磨磨蹭蹭。

“快点啊,生孩子呢?”我喊了一句,把黑车司机也逗笑了。

小A走过来,却没上车,继续向前走。

“在这儿呢,你往哪走啊?”

他不理我,继续走。

我知道肯定是哪儿不对劲了。我跟司机说了声对不起,连忙下了车,追了上去。

“你这是干嘛呢?到底怎么回事啊?”

他绷着脸,不说话。周围开始有人注意到我们。

“问你话呢,没听到?你哑巴啊?”酒有点喝多了,我压不住火。

他总算停住了,转过头,看着我。

“刚才关车门你把我腿夹住了,你知道不知道?还那么大劲儿,你想让我残废啊?”

我愣了一下,随即想明白这只不过是一个借口。即使我喝了再多的酒,我也能确信下车时我没有碰到他。

他只是不想我回通州罢了。既然他在找台阶,我也不想说破。

“哪条腿啊?还疼不疼。”我顺着他说,作势要摸他的腿。

他推开我,喊着:“不用你管。”

“别啊,谁跟谁啊?”我挤出笑脸。

“别跟着我,我警告你啊!”他大步向前走。

操,反了你了。和我拽,你还嫩点。

我不紧不慢地跟着他,耐心在一点点流逝。

我在他身后大概二十米,跟着他从国贸走过八王坟,又走过郎家园,前面就快到四惠桥了。

我的脸感觉到冬夜的寒冷。但更冷的,是我的心。

我紧跑几步,追上他。

“有完没完啊,你?大半夜的,瞎折腾什么?”

“我愿意折腾,关你屁事啊?你是我什么人啊?”

我的火气一下子就上来了。“你说我是你什么人?还需要我说明白吗?我们俩的关系,别人不知道,你自己还不知道吗?”

他铁青着脸,怒视着我,猛地,他冲上来,双手卡住我的脖子,将我顶到栏杆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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