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到天涯,也是这个礼物的一部分。发了第一篇,我就告诉他了。我知道他一直在偷偷地看,只是瞒着我罢了。 断断续续写了四个月,其中的辛酸与幸福,不足为外人道。 这期间,众多的朋友回帖,各位仁者见仁,智者见智,给我鼓励,给我警醒,给我启发。 我深深地谢谢诸位。 我只是希望,大家不要把小A看得一无是处,或者把他看得很无助、很功利。 我们是两个活生生的人。 或许小A很傻很天真,但请诸位相信,他绝对不弱智。 我们能在一起走到今天,最根本的一条,是因为他信任我,他知道我从来不会真正的伤害他。 我也知道,他不会伤害我。 “爱”,是个很宽泛的概念。爱里面,会有幸福,也会有痛苦。你们说呢? “我反对你的观点,但我誓死捍卫你说话的权利。”我深深认同这一点。 看了我们的故事,朋友们会有不同的想法和情绪,这很正常。芸芸众生,每个人都是不同的。但我不希望因为这篇帖子,致使朋友们之间相互攻击,那绝对不是我想看到的。 再一次谢谢大家。 假如我来世上一遭, 只为与你相聚一次。 只为了亿万年前地那一霎那,一霎那里所有的甜密与悲凄。 那么就让一切该发生地都在瞬间出现,让我俯首感谢所有星球的相助。 让我与你相遇 ,与你别离。 完成了上帝所作的一首诗,然后再缓缓地老去。 让我与你相遇 ,与你别离。 元旦那天,我没有走,留在了通州。 小A不在,我也不想安排什么活动,我从电视柜里翻出《暗算》。算了,再看一遍吧。《暗算》是他到北京后我送他的第一套盘,他也很喜欢。 中饭和晚饭我懒得动,都叫了外卖。心情不好,也没吃下多少。 我决定不再想小A,一切都顺其自然吧。 晚上,我接到他哥哥的电话。 “B哥,在北京吗?” “在啊。” “没出去玩?” “没有。”我反问他,“你回到北京了?” “没有,还在北戴河呢。” “哦,回来给我打电话,咱哥俩喝一顿。” “行啊。”他停顿一下,“你们俩没事吧?” “没事啊。”即使有事也是我们俩的事,我不想和别人说。 “那我就放心了,我老是担心他惹你生气。” “没事,怎么会呢?他也不小了。”我轻描淡写。 “有空给我们家打个电话吧,我妈想你了。” “行吧。” “你要是打就早晨打,白天小A就出去玩了。” 我未置可否,挂断电话。 第二天早晨,我犹豫再三,还是拨通了他家里的电话。 他妈妈接了电话,我们寒暄半天,她又把小A叫过来。 “啊?”他说老家话,还是那么拽,我忍不住偷偷笑了。这个臭小子,整整四天没听到他的声音了。 “在家里玩得爽吧。” “那是。”他拉长声音。 “你就不能说普通话吗?听着那么别扭。” “我又不是北京人,说什么普通话啊。你嫌别扭就别听啊。” 我不想和他贫下去,单刀直入,“还回来吗?” 他沉默,但是我得把话说完。 “我4号早晨就出差了。如果你不回来,就算了。假如你想回来,我把钥匙放到小东那儿了,你去他那儿取吧。” 说完,我就挂断电话。 3日下午,我一直在公司整理出差用的材料,快下班时,我的手机响了,我看看号码,是小东的。 “怎么了,小东?”我接听电话,眼睛还在看着材料。 “我回来了。”是小A.我站起身,长吁一口气。 “人家小东又给我买个手机,你一会儿过来把钱给人家。” “行。”我只说了一个字。 我回到家,除了小A,小东和他媳妇也在。 “快点把钱给人家。”这是他见到我的第一句话。 我拿出钱,小东死活不要。他媳妇也在一边帮腔。 原来小东把小A的手机放在宿舍床上,出去转了一圈就没了。 “要是这个人让我抓住了,看我怎么收拾他。”这是他的第二句话。 钱在我和小东之间推来推去。 “他实在不要就算了,你拿这钱请我们吃饭吧。”第三句话。 “也好。”我说。 我们去吃羊蝎子。那个东西我一口不动,但是他们都爱吃。好在那儿的啤酒是免费的。 “好久没吃了。”小A感叹着。 “为什么啊?你不挺爱吃的吗?”小东媳妇问。这个傻傻的东北老乡。 “他不吃啊。”小A用眼睛白着我。 “那再点几个别的菜啊。”小东忙说。 “我已经点凉菜了。”我告诉他。我只是要喝酒,有凉菜就够了。 那天我们喝的都不少,可能是各怀心事吧。 “抽时间赶紧把卡补上吧。”我看着小A.“不补了,我想换个号。” 我一愣。 “你看这一年,摔的摔,丢的丢,我用了多少个手机啊。我琢磨着肯定和那号有关系,我得换一个。” 我哑然失笑。这个小子真会找借口。不过所谓情侣号也只是个形式,我不在乎。 小A去了洗手间。 傻老乡瞪着我嘻嘻地笑,我有点发毛。 “哎,你们哥俩,闹来闹去的,可真有意思。” “是吗?” “就是啊,像两口子似的。”她仍旧笑个不停,“不过B哥,别看A哥成天和你凶巴巴的,那都是他装出来的。” 我饶有兴趣地看着她。 “其实他心里特别在乎你,每天在我们面前都是我哥长,我哥短的,我们都快听烦了。” “我知道。”我笑着对她说。我当然知道。 小A去了洗手间。 傻老乡瞪着我嘻嘻地笑,我有点发毛。 “哎,你们哥俩,闹来闹去的,可真有意思。” “是吗?” “就是啊,像两口子似的。”她仍旧笑个不停,“不过B哥,别看A哥成天和你凶巴巴的,那都是他装出来的。” 我饶有兴趣地看着她。 “其实他心里特别在乎你,每天在我们面前都是我哥长,我哥短的,我们都快听烦了。” “我知道。”我笑着对她说。我当然知道。 小A回来了,我看看表,快十一点了。 “我明天早班机,得走了,就不陪你们喝了。”我对大家说。 “我从上海直接回家,要一周后才能回来。你自己注意点。”我对小A说。 “我知道了。” 我起身向外走,他在后边跟着我。 出了大门口,平生第一次,他一把在后面搂住我。 我一点思想准备也没有,一个趔趄,坐到地上。 那两口子一直在窗户里看着我们,见状连忙跑到门口。 “没事,你们回去,我送送我哥。” 我心里真高兴啊,有多长时间他没有叫过哥了。 我站起来,他又把我搂住了。 “你丫怎么回事啊?有毛病啊?”他很不高兴的样子。 “你才有毛病呢,也不先说一声,把我吓一跳。” 他把我搂得更紧了,凑到我耳边说:“其实我心里一直把你当哥的,只是你那样——” 我知道他指的是什么,我转过身,看着他。他的眼睛亮亮的。 “傻小子,不管怎样,我都是你哥,我们都是亲人。” 他直直地看着我,不说话,时间仿佛凝固了一般。 半晌,他从口袋里掏出一千块钱。 “这是我妈给你妈的。你妈出了这么大事,我们也帮不上什么忙。想去看吧,也不知道你咋想,怕唐突。” 我推脱着不要。 “拿着。”他说得很坚定,我收下了。 他陪着我往路口走。忽然间,我想起那个拉杆箱。刚才在家里我好像没看到。 “箱子呢?” “我没拿回来。” “是吗?”我笑了,“那往后你要是再出走,可拿什么装啊?” “你再买一个嘛。” “美得你。告诉你小A,现在你的内裤和袜子都是我给买的,你再跑,得光着身子出去了。” “滚。”他踹了我一脚。 “还有一件事。” 他停下来看着我。 “在西客站给我打电话,想和我说什么啊?” “啊?”他支吾着,“我就是想让你把身份证给我寄回去。” “你小子就装吧。”我哈哈大笑,走向出租车。 “喂。”他在身后喊我,我转过身。 “自己出门,小心点。” 我拉开车门上了车,一股酸楚涌上心头。 在上海忙了三天,我直接飞回家。老妈的情况比预期的好,我们都很高兴。 小A,还得过几天才能见到你,我不在,你过得好吗? 临走的那个晚上,小A对我很亲热,我知道那是他喝多了酒的缘故。当然,那是他的真情流露。只是平素在感情上我们都很内敛,不会轻易作出任何亲热的举动。况且他又很敏感,我更加不会轻举妄动。真不知下一次会在什么时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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