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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AY小说:我的顽固直男(上部)

2016-1-5 09:48| 发布者: admin| 查看: 22899| 评论: 0

摘要: 他是小A,我是小B. A是他姓名的首字母,B是我姓名的首字母。 最初交往时,有一段时间,我们就这样彼此称呼。 现在,我们之间,已经没有什么称呼了。 第一次见小A的情形,我都有些记不清了。 那时候我还在石家庄工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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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没有兴趣和我们一起干?”饭店老板总算发话了,“你看,我们有货源,钱也不是太大的问题,可是我们三个都不懂啊。你能不能挑个头,把这事办了?”

原来是这回事啊。我的脑子飞速地转动着。投资不大,技术上也不难,市场应该也可以。但是我没有兴趣。自从在东北出事之后,我很忌讳和朋友在一起做事。

“他那个大忙人可哪有这时间啊?再说这点小生意他也看不上眼啊。”阿涛就像个怨妇。

“还是阿涛了解我啊,”我感叹着,我知道他们志不在此。哎,都是朋友,能帮就帮一把吧。“这是个好事,可是我实在没有精力啊,不然我也不会去给别人打工了,”我诚恳地看着他们,“这事呢,我就不和你们一块搀乎了,我可以给你们出出主意,提提方案,如果你们需要找人,我也可以介绍几位。”

他们边听边点头。看来,他们的目的达到了。

“我们想办个网站。”他继续说着,指了指阿涛和饭店老板。

我有点奇怪,都什么年代了,还有人办网站。

见我没说话,阿涛说,“不是你想的那种网站,我们想在网上卖药。”

阿涛最近在郊区开了几家店,生意不是太好。经过调查,他发现那些小区年轻人居多,他们习惯在网上购物,就有了开网上药店的想法。看这架势,他们应该商量过很多次。

“有没有兴趣和我们一起干?”饭店老板总算发话了,“你看,我们有货源,钱也不是太大的问题,可是我们三个都不懂啊。你能不能挑个头,把这事办了?”

原来是这回事啊。我的脑子飞速地转动着。投资不大,技术上也不难,市场应该也可以。但是我没有兴趣。自从在东北出事之后,我很忌讳和朋友在一起做事。

“他那个大忙人可哪有这时间啊?再说这点小生意他也看不上眼啊。”阿涛就像个怨妇。

“还是阿涛了解我啊,”我感叹着,我知道他们志不在此。哎,都是朋友,能帮就帮一把吧。“这是个好事,可是我实在没有精力啊,不然我也不会去给别人打工了,”我诚恳地看着他们,“这事呢,我就不和你们一块搀乎了,我可以给你们出出主意,提提方案,如果你们需要找人,我也可以介绍几位。”

他们边听边点头。看来,他们的目的达到了。

事说开了,剩下的就是喝酒。大家都很开心,酒喝得自然不会少。两瓶白酒很快见底,又换了啤酒。小A也不像刚才那样紧张了。

趁着小A上厕所,阿涛问我,“你从哪儿捡回个弟啊?”

我有些窝火,狠狠瞪他一眼,“你哪那么多事啊,我有没有弟还用得着给你汇报啊!”

他讪讪地笑了。

小A回来,和大家又打了一圈酒。

阿涛突然深情地望着我,说,“老B,我也认你做哥吧,这样你就能好好照顾我了。”

两个朋友一愣,随即哈哈大笑。我感到小A的身体僵了一下。

这小子是成心的,我想不透他为什么要这么做。我真想揍他一顿。

货代老乡打着圆场,举起酒杯,“大家在一起就是缘分,来,干一杯。”

那晚我们都喝多了,区别就是,他们三个在饭店就吐了,我和小A没吐。

坐上出租车,我对司机说,“在附近给我找一家酒店。”

用房卡打开房门,我们进了房间。哇,只有一张kingsize,我这才隐约记得刚才前台说没有标间的事情。哈哈,真是天佑我也。

三下五除二,我把自己脱个精光,钻进了被子。我把左边给他空出来,对他说,“喝多了,早点睡吧,”

他没应声,默默地脱着衣服,一会儿,他也躺下了,穿着秋衣秋裤。

哈哈,从那天起,我们在床上的位置就固定下来了,总是他在左边,我在右边。

迷糊中,我感到身边不断有热量传来,我用腿碰了碰,觉得是一个人。我加大力度,把腿压过去。操,就是个人。

我侧过身,支起头,小A闭着眼睛迷糊着,难看而又性感的大嘴随着呼吸,一张一合,吐着酒气。这是小A啊,一个声音在我大脑中响起来,是我昼思夜想的小A啊。

瞬时,我浑身燥热,战栗个不停。我伸过手,抚摸着他的脸,他呢喃着。

久久地,我凝视着他,凝视着我手中的他的脸。终于,我觉得再也不能忍受了,有什么,统统见鬼去吧。我扳过他的脸,对着那张大嘴,顺势吻了下去。

“你干什么?”他挣扎着,猛地推开我。

“我要吻你。”我两眼放光,“快点,过来。”

“我是小A啊。”他冲我喊着。

“我知道你是小A,我吻的就是你。”

他瞪着我,突然翻过身,趴在床上,吐了起来。

醉酒的臭味在房间弥漫开来,真可惜了那张纯毛地毯。

他吐个不停,搅得我的胃里也是翻江倒海。早知道是这样,还不如便宜饭店了呢?我挣扎着爬起来,冲进卫生间,蹲在马桶边。

“哗,”我喷出了第一口,顿觉轻松不少,只是头晕一阵紧似一阵。索性,我靠着马桶,坐在地板上。

我知道这不会是结束,果然,一波又一波,我趴在马桶上,吐起来。胃很快就吐空了,紧接着是胆汁,弄得我嘴里苦不堪言。我像虚脱了一样,满头是汗,喘着粗气。在心里,我一再咒骂自己没有记性,喝起酒来不要命。

半晌,我才想起屋里还有一个人,跟我是一个德行。我站起身,簌簌口,又用冷水洗了把脸,多少清醒了一些。我得去弄弄小A了,也得给他洗洗了。

回到房间,床上哪儿还有小A的影子?这小子不会掉到地上了吧?我赶紧冲过去,地毯上只有一大堆秽物,他不在。

我环视着房间,他不在,他的衣服不在,他的手机不在,他的包不在。他,跑了。

我怔怔地愣在地毯上。

反应过味儿,我急忙拨他的手机,关机。我这才想到他的手机号码是本地通,在北京不能用。我马上跑到床边穿衣服,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千万别出事。

现在回想起来,我当时真够傻的,只是怕他想不开,而根本顾不上考虑此事会对我俩产生什么影响。过后我给他学,他嘿嘿地笑,说,放心,我才不会为了你而想不开呢,气得我说不出话。

我冲到酒店门口,门童告诉我他确实刚刚出去。我环顾四周,还有零星的几家店亮着灯。我挨家去找,饭店、超市都没有,附近的酒店也没有刚刚登记的客人。

冷风袭来,我不禁哆嗦了一下。我看看表,已近凌晨一点了。我心中懊悔无比,小A,都是我造的孼啊,这么冷的天,你冻着了吗?你伤心了吗?

现在只有一种可能。我拦下一辆出租车,直奔西客站。

夜里车票查的很严,我没票,保安不让我进去。我急得和他吵了起来。一个老警察循声走过来,问是怎么回事。我声情并茂地给他讲述了事情的经过,无非是年轻的弟弟负气离家出走,我这个哥哥十万火急等等。老警察感动得差点热泪盈眶,挥挥手让我进站,还在我身后喊,问我是否需要广播寻人。我想了想,还是算了吧,就他那个脾气,一听广播,不还会来个彻底消失啊。

夜班车不多,等车的人稀稀拉拉。我走了一个又一个候车室,都没有找到他。我心中十分失望,又唯恐他根本没来,只是在酒店附近转悠。我忙打了一辆车,杀回酒店。

他仍是不在。我近乎绝望了。

“你怎么不去售票厅找?”事后他笑嘻嘻地问我。

这个该死的家伙,当时就躲在售票厅。

酒店的房间里一片狼藉,我坐在沙发里,大脑中一片空白。

上午,有一场重要的商务谈判,我匆匆赶回公司。一宿没睡,酒劲儿也没过,头还有些疼。前台看见我的邋遢样,想和我开玩笑,又终究忍住了。我看看还有一些时间,到楼下的美发厅刮了脸,又洗了个头。亏得在办公室我还放了几件衣服,我想。

小A呀,你到底在哪儿?真的回去了吗?我幻想着他还在北京,一会儿气消了,会给我打电话。但我接了很多电话,却没有一个是他的。

好不容易熬完了谈判,我躲进办公室,不停地拨他的手机,都是关机。我很矛盾。拨通了,就有他的消息,我会放心,可是也说明他回石家庄了,那样他可能真的生气了,我们也可能没戏了;拨不通,尽管我很着急,他可能仍在北京,我还会有一丝机会。

我的心乱极了。我看着电话,不知是希望它通,还是希望它不通。

午饭时间到了,我和同事一起下楼。刚出电梯门,我继续拨他的电话。这一回,通了。我的心一沉。我示意同事先走,自己跑到花园里打电话。

“喂?”他很不耐烦的声音。你大爷的,十几个小时,总算听到你的声音了。

“你回石家庄了?”

“谁规定我不能回石家庄啊?”

“走时也不告诉我一声,我多惦着呀。”

“我凭什么告诉你呀?你是我什么人啊?”

“家具和家电还没看呢,你怎么就走了呢?”我明知故问。

“我不看了,你自己看吧。”

“那怎么行啊?我知道你喜欢什么样的?”

“你随便吧,反正我也用不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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