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涛是个药商,和他姐夫合伙在北京开了几家连锁药店。他最近不是很好,和姐夫有很多矛盾,正闹着分家呢。前些天在电话里我劝了他半天,但只是点到为止,真正的主意还得他自己拿。这些年他一路从湘西农村走到北京,也挺不容易的,我很佩服他。 阿涛所说的两个朋友,一个是饭店老板,山西人;另一个是做国际货代的,我老乡,东北人。看起来他们之间很随意,应该是多年的朋友了。 我和他们握手寒暄,并把小A介绍给他们。我没多说,只说他是我弟弟。 我们堵车来晚了,他们已经点完了菜。阿涛把菜单递给小A,让他再加两个菜。 “不用,不用,”他推辞着,有些拘束。 “甭跟他客气,”我转向小A,“人家是大老板,不宰白不宰啊!” “你哥骂我呢,”阿涛边笑边看着小A,“你快点吧,不招待好你,往后你哥还能理我啊?”那两个朋友也随声附和着。小A仔细研究着菜单,又问问我,点了两个菜。 “经常听阿涛提起你,早就想认识了,今天真是幸会幸会。”货代老乡发了一圈烟。 “大名如雷贯耳呀。”阿涛笑嘻嘻地说。 “你们和他比我熟吧?”我看着那两个朋友,“阿涛这张臭嘴,他的话你们还能相信?”我才不会轻易入套呢,如果只是客套,也就罢了。 “阿涛毛病是不少,但说你终归是不会错的。”饭店老板开口了,“您就别谦虚了。” 我狐疑地看着阿涛,问他,“你又给我造什么谣了?” “没有啊,”阿涛装出一副很委屈的样子,“我就是说这几个月你赚了好几百万啊。” 他说的倒是真的。这几个月我赚了几百万,还不算上项目拨款。只是,这些都是给公司赚的。 “哪儿啊,过路财神,瞎混吧。”我心里有些责怪阿涛。 “你要是瞎混,我们哪还有得混啊!”货代老乡连忙说。 他的话把大家都逗笑了。我看看小A,他也在傻傻地笑。我不知他心里在想着什么,我从来没和他提过钱的事。 阿涛是个药商,和他姐夫合伙在北京开了几家连锁药店。他最近不是很好,和姐夫有很多矛盾,正闹着分家呢。前些天在电话里我劝了他半天,但只是点到为止,真正的主意还得他自己拿。这些年他一路从湘西农村走到北京,也挺不容易的,我很佩服他。 阿涛所说的两个朋友,一个是饭店老板,山西人;另一个是做国际货代的,我老乡,东北人。看起来他们之间很随意,应该是多年的朋友了。 我和他们握手寒暄,并把小A介绍给他们。我没多说,只说他是我弟弟。 我们堵车来晚了,他们已经点完了菜。阿涛把菜单递给小A,让他再加两个菜。 “不用,不用,”他推辞着,有些拘束。 “甭跟他客气,”我转向小A,“人家是大老板,不宰白不宰啊!” “你哥骂我呢,”阿涛边笑边看着小A,“你快点吧,不招待好你,往后你哥还能理我啊?”那两个朋友也随声附和着。小A仔细研究着菜单,又问问我,点了两个菜。 “经常听阿涛提起你,早就想认识了,今天真是幸会幸会。”货代老乡发了一圈烟。 “大名如雷贯耳呀。”阿涛笑嘻嘻地说。 “你们和他比我熟吧?”我看着那两个朋友,“阿涛这张臭嘴,他的话你们还能相信?”我才不会轻易入套呢,如果只是客套,也就罢了。 “阿涛毛病是不少,但说你终归是不会错的。”饭店老板开口了,“您就别谦虚了。” 我狐疑地看着阿涛,问他,“你又给我造什么谣了?” “没有啊,”阿涛装出一副很委屈的样子,“我就是说这几个月你赚了好几百万啊。” 他说的倒是真的。这几个月我赚了几百万,还不算上项目拨款。只是,这些都是给公司赚的。 “哪儿啊,过路财神,瞎混吧。”我心里有些责怪阿涛。 “你要是瞎混,我们哪还有得混啊!”货代老乡连忙说。 他的话把大家都逗笑了。我看看小A,他也在傻傻地笑。我不知他心里在想着什么,我从来没和他提过钱的事。 阿涛显然对小A很感兴趣,他不时拿眼看看小A,又用余光扫扫我。 “现在做什么呢?”他问小A.我侧过头看着小A,想知道他会怎么回答。 “做保安呢。”他倒是很老实。 “哦,”阿涛拉长声音,点点头,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又看看小A.这一切都没有逃过小A的眼睛。 直到现在,小A都没有忘记那一眼,他说阿涛瞧不起他,为此他愤愤不平。几次要和阿涛去吃饭,他都死活不去。我颇不以为然,说他小心眼,爱记仇。每每这个时候,他就会紧紧地瞪着我,作出一副很凶的样子,说,“我就是爱记仇,怎么了?你也得小心点儿。”我无语。 “在哪儿做保安呢?”饭店老板问,“这么精神的小伙,做保安有点屈才啊。” “石家庄。”他满不在乎。 “过两天他就要来北京上学了。”我忙接过话头。 “是吗?”阿涛有些夸张,看着他,“学什么啊?” “计算机。”我替他回答。 “不错啊。毕业了让你哥给你找个好工作。”货代老乡插了一句。还是东北人厚道。 “今天刚租了房子,”我说,“往后你们可得多关照关照啊。” “没问题,你都发话了,谁敢不做啊?”阿涛仍旧嬉皮笑脸。 “你别净弄虚的,”我指着阿涛,“你那儿有用没用的,先包上一包送过来。” “行啊,”阿涛点点头,坏笑着,“套要吗?” “当然要了。”我的眼泪差点乐出来,亏他想得出来。 “就是,没事去我那儿吃饭,只要你不嫌远。”饭店老板说。 厚道的老乡有些为难,“我那儿倒没什么东西,”他迟疑着,“不过我那儿有几个小妹妹长得还不错,哪天给你介绍介绍。” “你看,还得是老乡吧。”我盯着阿涛说。 大家笑成一团。小A也笑了,脸色缓和不少。 酒下得很快。货代老乡和饭店老板的酒量都不错,又是初次见面,自然少喝不了。几杯酒下肚,小A也渐渐放开了。他替我挡了几杯酒,又专攻阿涛和饭店老板。我不禁暗自好笑,这小子真是睚眦必报啊。 我知道阿涛找我过来,一定是有什么事。但他们沉得住气,我也乐得不提。几个男人喝酒,自然少不了黄段子。饭店老板带头,先讲了个“夜以继日”的故事,我说了“英雄系列”中刘胡兰的故事,货代老乡则讲了“李鹏夫妇视察种牛场”的笑话。最逗的是阿涛,他声情并茂地描述了“东亚妇女叫春大赛”的激烈场面,弄得我嘴里的酒喷得满桌子都是。 小A没讲故事,他一直在傻傻地笑。 笑够了,正事儿也来了。 “老B,我要买车了。”阿涛对我说。 “好啊。”我早就让他买车了,“想买什么牌子?” “广本。我钱不够了,借我点儿?” 我笑了。我知道他在开玩笑,他不缺那点钱。我掏出钱包,拍在桌子上。“这里边还有几千块钱,都拿去吧。” “你看,我说的没错吧?老B就是爽快。”他冲着那两个朋友说。他们笑了笑。 “是这么回事,”货代老乡给我点了支烟,“大哥一看就是敞快人,也别嫌我们唐突,我就直说了。” 我看着他,等待下文。 酒下得很快。货代老乡和饭店老板的酒量都不错,又是初次见面,自然少喝不了。几杯酒下肚,小A也渐渐放开了。他替我挡了几杯酒,又专攻阿涛和饭店老板。我不禁暗自好笑,这小子真是睚眦必报啊。 我知道阿涛找我过来,一定是有什么事。但他们沉得住气,我也乐得不提。几个男人喝酒,自然少不了黄段子。饭店老板带头,先讲了个“夜以继日”的故事,我说了“英雄系列”中刘胡兰的故事,货代老乡则讲了“李鹏夫妇视察种牛场”的笑话。最逗的是阿涛,他声情并茂地描述了“东亚妇女叫春大赛”的激烈场面,弄得我嘴里的酒喷得满桌子都是。 小A没讲故事,他一直在傻傻地笑。 笑够了,正事儿也来了。 “老B,我要买车了。”阿涛对我说。 “好啊。”我早就让他买车了,“想买什么牌子?” “广本。我钱不够了,借我点儿?” 我笑了。我知道他在开玩笑,他不缺那点钱。我掏出钱包,拍在桌子上。“这里边还有几千块钱,都拿去吧。” “你看,我说的没错吧?老B就是爽快。”他冲着那两个朋友说。他们笑了笑。 “是这么回事,”货代老乡给我点了支烟,“大哥一看就是敞快人,也别嫌我们唐突,我就直说了。” 我看着他,等待下文。 “我们想办个网站。”他继续说着,指了指阿涛和饭店老板。 我有点奇怪,都什么年代了,还有人办网站。 见我没说话,阿涛说,“不是你想的那种网站,我们想在网上卖药。” 阿涛最近在郊区开了几家店,生意不是太好。经过调查,他发现那些小区年轻人居多,他们习惯在网上购物,就有了开网上药店的想法。看这架势,他们应该商量过很多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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