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郝讪笑,他刚制造了一个新的丑闻。今天打牌,小郝骗他媳妇说公司加班,中途他媳妇查岗,非得让小郝用公司电话给她手机回电话,小郝无奈,只能打车回公司去回电话。 “还是老B潇洒。”小春把矛头又指向我,“一个人,任凭风吹浪打。” 我心里苦笑,我潇洒?在座的人里面,我恐怕是最惨的一个了。小A扫了我一眼,把头转开了。 “所以我决定,向老B学习,不要女人了。” “必须地。”我点头。 “装,你就装。”小A看着小春,不以为然。 小春发完牢骚,情绪又上来了,他一脸坏笑,看着小A. “咱们的纯情小伙进展得如何啊?” 小A脸红了。 “人家丈母娘都要召见了。”我笑着说。 “是吗?不慢啊。”小冬插话。 “我才不会去呢。”小A梗着脖子,“我又不会娶她,见他妈干嘛?” “那你图什么啊?”小春紧追不舍。 “玩呗,有什么啊?”小A一脸轻松,“咱不像你,你是仙儿,咱达不到你的高度,只是个凡人。” 小郝摇着头,说,“看来咱们都不行,还是小A潇洒。” “他潇洒个屁,也就装吧。”提到小傅,我还是有点不舒服。 “哎,小A,”小春接过话头,“听说你那位长得可不怎么样?” “是没你家设计师漂亮,但是耐看,我就喜欢一点一点看过去的感觉。” 小A,我算服了。可是你知道吗,你可一点不耐看。 (二零零八年五月十日) 再有一个月就是他的生日了,本想把这篇帖子当作礼物送给他,但照目前的速度,很难写完,必须抓紧了。我增加了白天写作的时间,但给自己定了个规矩,每一段最长不能超过十五分钟。回忆太容易使人伤感了,我不能让这种情绪影响到工作。 小冬他们都出差了,一个人吃午饭很无聊。我回到办公室看帖子,竟然分页了。第一次在网上发帖子,很多事都不懂,也不知道除了这篇往后还会不会发。陆续有网友跟帖了,众说纷纭。 这时,手机响了,号码显示是小春,这小子昨天晚上刚刚离开北京。 “老B,地震了。”小春边笑边说。 “去你的,瞎说什么啊。”我不信,没准这小子也是吃完午饭没事干吧。 “没骗你,我们刚从楼上跑下来。你不知道,整个架子都倒了,现在楼里都空了。”小春正在西安做产品测试。 他这么说我倒有点相信了,正想着,办公室也剧烈地摇晃起来。我的办公室在十八楼,震感强烈。 “我这儿也震了。”我对他说,“你们小心,我先和小冬他们联系一下。” 小冬在武汉,小郝在郑州,还好,他们都没事。 我打开天涯聚焦,各地都有震感报道,看来这次地震小不了。 我拿起手机,离开办公室,来到楼梯间,拨打小A的电话。 “你没事吧?” “你才有事呢。”他正在睡觉,老大不愿意。 “你看我急的,地震了。” “是吗?没感觉啊。” “没事就好,赶紧给你妈打个电话,省得她惦记。” “我知道了。” 我再给老妈和儿子打电话,确认大家都安全。 我靠在楼梯上,静静地抽完一支烟。回到办公室,网上已经开始调查:地震发生后,你第一个电话打给谁? 我摇头苦笑,打给谁,有那么重要吗? 接下来的一周,我们都被汶川地震所震撼,每天回家,除了吃饭,就是看央视的直播,我们间的关系也少了很多磕绊。小A仍就在玩《赤壁》,马上就要到60级了。我偶尔也玩玩,但是打到18级就再也玩不下去了,看来真不是那块料。 我把几路人马都从外地撤回北京,余震不断,我可不想拿生命开玩笑。 周日,晚上要出差,约好白天打牌,一大早我就赶到通州。还好,小A没赖床,正在玩电脑。 “走吧。”一进门我就对他说。每次都是小冬他们等我们,我都不好意思了。 “急什么,我还没洗澡呢。”他不慌不忙。 “你还要洗澡?”我很吃惊。 “是啊。” “你起得那么早,为什么不先洗?” “我哪儿知道你啥时来啊?”他倒振振有辞。 我抑制住不快,“行,你洗吧,快点啊。” 我边玩电脑边等他,期间接到三个电话,都是催我们的。 好不容易等他洗完,我们连忙下楼坐城铁。车到四惠,小春又打电话来,他们已经等了半天了。 “你看看又让人家催了吧,真是的,没事洗什么澡?” 他皱皱眉,白了我一眼,想说什么,忍住了。 到了建国门,我们去上层站台转乘2号线,又接到了催促电话。 “你瞧,又催了,都怪你。”其实没怪他,只是开玩笑。 “你烦不烦啊?”我压根没想到他会有这么大的火气,“多大回事啊,你没完没了的。” 我一时愣住,不知道说什么。突然,他掉转身,朝出口走去。 “你干什么?”我在后边追着他。 “我不去了。” “你有病啊?”才多大回事啊,至于这样? “你才有病呢,别跟着我。”他大步向前走去。 看着他逐渐消失的背影,我气得快要爆炸了。我差点追上去和他理论,但我知道小冬他们正等着我。我一步一步走向2号线,胸中的闷气也慢慢消失了。 是啊,除了我,他有气还能向谁撒呢?想到这,我释然了,想想以前和他怄气都觉好笑。毕竟比他大十岁呢,有什么事得让让他啊。 从那之后,我再没和他怄过气。 火车就要开了,我在站台上边抽烟,边掏出手机,给小A打电话。这已经是习惯了,只要我离京,无论是坐火车,还是乘飞机,在最后的那一刻,总会和他通电话。 电话通了,但无人接听。我连拨三次,都是如此。 小样,还生我气呢,真小气,多大回事啊,没完了?我不由好笑,抽出手写笔,给他发短信。 “没完了?还生气呢?我都不生气了,你也差不多吧。 再说了,和我生气,哪有个头儿啊?别把自己气个好歹,那多不值啊? 给你打电话告别,你也不接。我走了,得走一周呢,你自己小心啊。 这回我们去西安打牌,不带你,哈哈。“ 写完,我又看了一遍,点了发送键。马上,手机上显示“消息已发送”。臭家伙,我和你告别呢,多想听听你的声音啊。 第二天吃过晚饭,小A那张臭脸就在我眼前闪来闪去,赶都赶不走。我苦笑着拨通他的电话,没想到刚响到第二声铃声,他就接听了。 “……”他不说话,这个家伙又等着我先开口。 “昨天为什么不接我的电话?” “我凭什么要接你的电话?” “今天为什么又接了?” “我愿意,你管得着吗?” 稍稍沉默,我们同时笑起来。一场小风波又结束了。 西安的工作很轻松,这天晚上,我们谢绝了招待,准备自己出去玩。 吃过晚饭,我们在街上溜达,玩什么,大家意见不统一,争持不下。其实我是无所谓,主要带他们玩。 趁着他们商量,我给小A打电话。 “小春他们正吵着呢,不知道晚上玩什么?” “你们纯粹就是闲的。”小A笑嘻嘻地。 “有人要唱歌,有人要洗澡,有人要打牌。你说该怎么办?” “你们真笨,这还不好说?先唱歌,再洗澡,然后去打牌。” “嗯,别说,还是个主意。”我掉过头,冲他们喊,“别争了,小A说了,三个都得干,一个也不能少。” “必须地。”小春笑逐颜开,“把电话给我,我夸夸小A.” 洗完澡,我在七楼给他们每个人开了个房间,自己偷偷溜回三楼做保健按摩。躺在床上,我向小A汇报。 “刚才去歌厅了,小冬都喝吐了。” “是吗?哈哈。” “可不,非得给一个人打电话,打了半天也打不出去,手机锁了,密码他忘了。” “你们喝那么多?我还没见小冬醉过呢。” “可惜啊,这儿的小姐一点也不漂亮,比不上北京的,还想给我们跳脱衣舞,让我撵跑了。” “是啊。” “长得那德行还想挣外快,哼,还不如你家小傅呢。” “滚。”他揾怒。 “心疼了吧?”我可是很痛快,“刚刚洗过澡,我给他们开了房间,喜欢什么样的,自己选吧。” “你没开房间?”他问我。 “当然没开了。” “为什么?” “你还问我?你不知道为什么吗?” “我哪儿知道你啊?” 我们都沉默了,整个世界也好像突然静了下来。我闭上眼睛,享受着这温馨的时刻。他一定脸红了吧? 小A想报驾校,需要暂住证,临近奥运,管理严,一定要有房屋租赁许可证。房东不想办,我联系好几次,好说歹说他才同意。 一大早,我就赶到通州,已经和房东约好九点在楼下见面,这事小A也知道。进了房间,小A还在睡着,我蹑手蹑脚走到阳台,开始打他的电话。 铃声在他的枕边响起,他用手摸索着找到手机,我连忙挂掉。他看看号码,把手机扔到一旁,继续睡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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