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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AY小说:东边火车西边马

2016-1-3 08:29| 发布者: admin| 查看: 11998| 评论: 0

摘要: 第一章:和煦的晨光从朦胧的纱织窗帘下耀在北京一所大不过一张床加一个电脑台的房间里,昨夜如鱼翻滚在泥浆中的腥味还淡淡的罩着这个不大的空间里,暧昧、桃色都映在床上那具躯体的表面。 床上的男人被窸窸窣窣的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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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耀华,现在是什么情况?”我强压住心底的狂喜,同时希望在得到确切信息前别乱了阵脚。“远哥,公安局的人已经来奥威抓人了!现在都堵在高磊的办公室呢!”何耀华压低着声线但依然能听出情绪里的紧张。我先是心头一喜但立马又沉下心道:“你先别出头,等着公安和奥威的人来找你,你再一一和他们说清楚。记住!当初我怎么和你说的,你就怎么和他们说,一个字都别漏了。”

何耀华听出我语气里的凝重,也立马回到:“远哥,你放心。”我挂了电话,向阳已经紧张的站在我身前,眼中竟是焦急:“怎么样?是奥威那边的电话吗?何耀华怎么说?”我微笑着走过去搂着他坐到床边,“已经有人报了案,现在公安的人正在查呢。”向阳听完顿了一下,便起身收拾起东西,口中不住道:“那咱们今天就回北京吧,到时有什么差池,也能帮着耀华圆一圆。这事我总觉得你做的太冒险,这要是···”

我上前拉住向阳的手,转正他的脸,看着他担忧的眼睛,一字一道:“我要不是这么做,何年何月才能算清这笔帐,只要奥威里有人来查账,我就得当这个替死鬼。竟然高磊要和我玩,那就好好和他奉陪到底。”

“你放心,这里所有的事情都不是我亲自动手的,我只是给了一个套,而上不上套是高磊自己的事,要怪也只能怪他自己,人心不足蛇吞象。”我用指腹擦着向阳的脸颊,希望抚平他心里的不安。

“如果他们发现那个章···”向阳欲言又止,最后直直的看着我的眼睛,“没有人会发现的。”我笑着抵上他的额头,“今晚好好睡一觉吧,明天咱们就回北京。”

关于高磊的事情,最先我不过是查到有人从我手下的单子里调走了一大部分的广告费用,而这些费用的转账全都是通过公司的专用章。如果要是查起来,所有的证据都只能指向我一个人,因为没有人能在不直辖权限的情况下查用这些被指定了的单子。后来我发现还有另外一个同样能接触到这些业务的人,就是和我同属一个广告组并从职位上大我一阶的高磊,他是我的直系上司,他拥有这样的资格。

从我认定高磊私挪公款后,我便开始策划这次的大翻盘,我和向阳请休假并不是简单的为了回乡探亲,我们需要在这次翻盘里处于旁观者的地位。我虚假了一份直属凌氏集团的业务,并伪造了一枚我的专用印章。我在离开公司前不仅告诉高磊我手底下这份数额巨大的广告单子需要他的照看,并且也将“假章”交予给他。

说来一开始向阳并不同意我这个计划,一旦高磊没在这一次单子上私挪公款并用上假章,那么这次伪造起来的交易就会反噬其身,敲定我在之前所有的罪证。不过我下了狠心,我认定人心是填不尽的沟壑,谁也没办法在欲望前悬崖勒马,我更认定高磊不会错过这次能完全嫁祸与我的机会,因为以前的共用章只能说明我有嫌疑,而这次的“专用章”就会置我于死地。

向阳躺在床上翻来覆去了好一会儿才睡着,我轻拍着他的背,直到他的呼吸变的平稳均匀才轻手轻脚的从床上爬起来。我蹑手蹑脚的从屋里溜到走廊,点上一根烟,深深的吸了口,看着烟雾狰狞的从我口中跑出消散在空中。要说我不害怕是假,但我比向阳更笃定这次我会赢,因为我刻意隐瞒了一件事。

“喂,您好。”就算这是一通三更半夜的来电,电话里的声音还是一日既往的镇定。对方似乎早料到我一定忍不到明天,便候在电话前等着。“嘿嘿,是小远吗?”

我终于还是打破了沉默,吸了口气,“凌总,是我。”对方听到我的回应,语带笑意道:“就这样沉不住气吗?这可不是个生意人该有的啊。”我虽然知道对方并看不见我的表情,但依旧满脸恭敬的说道:“凌总言重了,我只是普通的小员工而已。这么晚打电话,我是想说这次真要多谢您了!”

凌尧听完,似乎轻轻的叹了口气,“何必这么客气,我不都说了吗,只要我能帮的上忙的,自然义不容辞。小远,难道你不明白?”我皱了皱眉头,但语气依旧如常:“这次您帮了我一个大忙,路远不是忘恩负义的人,等我回了北京一定会再登门道谢的。”我说完不等对方接话便又道:“凌总,时间也不早了,我就不打扰您了。明天我就会回北京,希望以后还能承蒙照顾。”等话音刚落我就迫不及待的挂了电话。

我瞒着向阳的就是凌尧也插手了这次的事情,我所说的直属凌氏集团的广告业务,其实也并非虚假,只是我让凌尧给了我一个空头账户,其中的广告资金都被跟踪了去向。只要这些钱有一部分,没有达到指定的账户那么凌尧就会替我报警。

第二天一早向阳就催促着我赶紧起床,我们收拾了东西就直奔火车站,期间向阳不停的打何耀华的电话,恨不得对方每时每刻都向自己汇报情况。我看着一刻都不停下来的向阳,心里突然明了了,当开往北京的火车启动时,我轻轻的揽了下向阳,贴着他的耳朵道:“阳阳,和你的家乡说声再见吧。”我明显感到向阳的肩膀用力的抽动了一下,当他抬头看我的时候,我才知道他有多么害怕这一刻的到来。窗外的景物被拉成模糊的线条,颠簸中的前程是曲折难言的,向阳的手就蜷在我的手心。

“路远,我以前一直不敢回来,我一直以为是因为这里的记忆太沉重,承重到我会崩溃。可是等我回来了,我才发现其实一切早就变了,那些我以为永恒的东西都已经不存在了,那些以前我不能面对的东西都变的微不足道了。”“现在我要走了,且再也没有回来的理由了,你说,为什么我现在心里那么难受啊?”

我回答不了向阳的问题,就像我不能感同身受的了解那种刻入骨髓的疼痛。我一直以为,没有人能真的体会到另一个人的悲哀,刀不是砍在自己身上,谁知道有多疼。

不过这样的张皇失措没能停留多久,何耀华的电话再次催命的响起,向阳紧张的接起,问道:“怎么了?”“公安已经找到高磊办公室的那个假章了,而且也追踪到被挪走资金的账户,账户的主人是高磊的女朋友。看来这次他是翻不了身了。”向阳舒了一大口气,抚了抚胸口又道:“那现在奥威的人在干嘛?”

“奥威已经开始让财务部的人全面重新立账,看看到底少了多少,我正准备把那些被动过手脚的单子都给交上去。”何耀华显然比我想的更沉稳,不过向阳还是小心提醒道:“注意,你要亲自去解释,记得无论怎么样,这些单子都要死咬住高磊。”何耀华在电话里表示一定会小心后,向阳才挂了电话。我看着向阳脸色苍白,心里升起愧疚便想逗他笑:“阳阳,我还以为你会认为我太狠毒,没想到你比我更绝啊。以后我要是做错事你可千万别这么对我啊。”

向阳白了我一眼,道:“竟然都做了,就不能让他有机会再翻身。前面那些单子都没有证据证明是高磊干的,现在不死咬住他,到时查起来牵扯到你怎么办。”我心里一暖,上前就拉住向阳的手道:“阳阳,你对我真好。”

何耀华的电话过了没多久我便接着了Matthew的,但Matthew并没有说明事情的原因只是让我尽快赶回公司。

奥威是全球数一数二的大广告公司,出了这么大的事情,居然也没在北京闹出半点新闻来,可想而知上面的人下了多大的功夫才压得住。次日我和向阳马不停蹄的赶去公司,我当然不是为了去看高磊的好戏,而是这件事毕竟牵扯到我,如果我迟迟不现身也会引起怀疑。

我到公司的时候,大家该忙的还是在忙,与我走之前并无二样。只不过高磊的办公室里封着条,我勾了勾嘴角,便准备去找Matthew.“Arthur!你终于回来了啊!”贾丽丽不知道何时窜了出来,蹦跶到我面前就把我拉到一旁的角落里,神神秘秘的说道:“你知道昨天发生了什么吗?你知道高磊被抓了!”

我环顾了下四周,示意贾丽丽说话小点声,“我知道,所以今天不就赶着回来了么。”我并不像让人知道我对高磊的出事抱着幸灾乐祸的态度,这时候能不沾上边就别沾上。贾丽丽一副解恨的表情道:“我就知道高磊不是什么好东西!哼,罪有应得!”“你知道高磊是因为什么原因才被带走的吗?”我明知故问道。“没有,昨天来了一群警察带了高磊就出去了,再后来公司的高层开了个紧急会议,不过什么风声也没透出来。唉唉,你知道点什么吗?”贾丽丽八卦的凑到我面前。

“我知道个屁啊,我今儿个才回来的。”我打发走了贾丽丽,便带着向阳一起去了Matthew的办公室,Matthew就算当着面也并没把事情说明,只是说高磊出了点事让我暂时兼顾下小组里的工作,我心知肚明,自然也没多问,只是临走时Matthew突然说了一句话:“高磊说章是你亲自给他的?”我摇了摇头道:“我没有给过高磊任何东西。”

高磊的事没我想的那样闹得沸沸扬扬,大多数人依旧是各干各的,一心趴在工作上,两耳不闻窗外事。这就是现在所处的社会,效率而冷酷,纵然是天天相见的同事搭档,平时也常来常往,但一方出了什么事,只要不牵扯到自己,那生活还是一样的过,你是死是活都只是你的事情,没人会多关心一点。不过这样倒也好,至少关心这事情的人越少,那任凭高磊也翻不出花头来。公安的人依旧在调查,高磊已经被撤除了职务,我也正式被任命为创意部里的临时创意总监。

这事情算是要见尾了,我也稍稍的松了口气,下了班之后就赶着回家里睡觉,这几天是提心吊胆的强打着精神来上班,晚上也没有安稳的觉能睡,自己也觉得身上疲乏的很。回屋后,正巧何方和小白都在,何方已经开学了,但还是三不五时的黏着小白。从那次车祸后我已经对他另树形象,自然也不再厌烦他时常出没。甚至有时候看这么活泼的一小孩在屋里蹦跶,自己最近压抑的心情也能稍微缓解一下。

“远哥,你回来了啊!”何方见我进屋,就拉着小白蹿到我面前。我换着鞋子漫不经心的看了一眼两人,何方脸上红扑扑的有抑制不住的兴奋,而跟在后面的小白却有些紧张不敢看我。

“怎么了?”我知其中有事便朝向小白问去。“啊?”小白有些无措,支支吾吾的说不清楚,我皱着眉笑道:“什么话啊,疙疙瘩瘩的,何方你替他说。”我看小白定是为了何方提的要求而为难,还不如直接点儿。

“远哥,我们想和你商量点事。”何方甚为殷勤的推我在沙发上坐好,又催着小白给我倒了一杯水。我接过水杯,勾着嘴角道:“别给我来这套,说吧,什么事。”何方嘻嘻哈哈的坐好,绞着手指道:“远哥,我和杰哥哥想搬出去住。”我原本递到嘴边的杯子停了下来,我看了看清澈的杯底又看了一眼不安的小白,缓缓放下,道:“恩,搬去哪儿?”

何方显然是惊讶与我居然这么爽快的答应,兴高采烈的说着:“远哥你答应了!太好了,我和杰哥哥早就看上一家出租屋了···”何方正讲在兴头上,小白却打断了他,走到我面前看着我道:“远哥,你不生气吗?”我笑着看一脸诚惶诚恐的小白,“我有什么好生气的啊,是该为你感到高兴才是。竟然你俩决定要搬出去,肯定是商量过的,这只证明了你们两个感情稳定,我要高兴才是啊。”

“远哥,那你怎么办啊?”小白为这事情其实纠结了很久,他和我在这屋子住了也有四年的时间了,抬头不见低头见的日子里,我们俩算是早就习惯了对方的存在。现在突然他要搬走,我当然会有所不习惯。

我拍了下他的脑袋,“这你有什么好担心的,我大不了叫向阳搬来和我住好了。你是真长大了啊,以后和何方住可要让着人家一点儿。”我叮嘱了一番后也觉得其实并没什么地方要我说明的,小白毕竟是个大人了,他就要开始拥有自己的生活,而往后这些事情他自然会慢慢知道的。

我回了屋,转头的时候还看到小白和何方兴奋的讨论着什么时候去出租屋看看,有那么一刻我心里小小的羡慕了一下。如果两个人要住在一起,那么他们是笃定了对方的忠诚,共享了所有的秘密。而现在反过来问我,我是真的会愿意让向阳和我同住一个屋檐下吗?

我在房间里睡得很不安稳,辗转反侧,心里总是不踏实,当然这次并不是为了高磊的事情。后来我索性起床,看了下手机时间,心里想了又想还是决定要出去一趟。北京的寒夜温度极低,我晃荡到马路上时已经觉得手脚和脖子都冻得发疼。好不容易我等到了一辆出租车给了地址就向目的地奔去。

来到豪华的公寓楼下,森严的门卫拦住了我的去路,大概是我出来的急,身上只套了一件老旧的羽绒服,我好说歹说对方也不愿放行。我不情愿的拨通了电话,“凌总,您好,我是路远,我现在在您家的楼上,您能否和门卫说一下,让我好进去。”我将手机递给了板着脸的门卫,门卫一听熟悉的声音立马换上狗腿的笑容,在电话前玩弯腰点头,连连称是,最后还客客气气的带我去了电梯,亲自为我按好楼层。

电梯关上门的那一刻,我不屑的从鼻子里哼出两个字“狗眼!”。

我之所以人都躺在床上了还翻腾起来找凌尧,说的好听是因为凌尧帮了个大忙,而我说好要亲自登门致谢的。其实到底不过是我自己心虚,凌尧曾经摆明了说喜欢我,而我也拒绝了,后来放着这一层意思不顾而请他帮忙,不能不说是我故意想利用他。而我也清楚他其实知道,之所以他知道我是利用他却依旧帮我,大概是真的想接此对我说明他的真心。而这事我对向阳是绝口不敢提的,虽然我两之间并没有什么,但我不能保证的是向阳会怎么想。现在我赶来也只尽快人说清楚,以防以后说不清。

电梯门应声而开,凌尧就穿着一件V领的薄毛衣斜斜的靠在门边,嘴角带着一丝浅笑,声音沙哑有说不出的暧昧:“你来了啊。”我一看这情景,脸都僵了,笑的尴尬也不知道该是进还是退。凌尧见我这幅样子,低声笑了几声道:“稀客,这边走。”他绅士的做了一个请的手势,这反而让我觉得自己过于小家子气,明明是自己登门,怎么还做出一副扭捏的样子来了呢。

我进了温暖如春的屋子后,凌尧贴心的要为我除去外套,我忙推辞着说要自己来,他就微笑着站在一边看我。凌尧是有钱人,这个事情我觉得就连瞎子也能看的出,但他给人“有钱”的感觉并不是从物质上堆砌出来的,就比如说他的“家”,我不知道他真正的家在那儿,但姑且先以为我今天来的地方就是他久居的住处。

这里是北京数一数二的豪门公寓,酒店化的管理,每个屋的主人都配备着一个管家和数名下人。我原先对这儿的印象不过是奢华高级但冷冰冰的空屋子,而我现在所站着的地方却给我另一种感觉。屋子很大,但看上去并不空旷,有很多的书柜和一栏栏的CD架子,整个暖色调的布置让人觉得温暖安逸。我一低头才发现自己穿着鞋正踩在烟灰色的长毛地毯上,我不好意思的想要退出来,却一不小心踩上了赤着脚的凌尧。

我忙低头抱歉,结果凌尧只是笑着蹲**子为我解开鞋带:“你也脱了吧,穿着鞋子多不舒服。”我慌张的忙自己动手,连连又后退了几步。凌尧看到我这样不自在,便示意我自己来,而自己则走向屋子深处。我好不容易脱了鞋,紧张的踩在地毯上,突然看不见身影的凌尧问了一句“你喝茶还是咖啡?”我忙道:“凌总您不用那么客气,我什么都不喝。”

凌尧并未听从我的,从屋子里出来时手上端着好几罐各式各样的饮料。凌尧直接将东西放在地毯上,又拍了拍身边的空位,说了声坐。屋子里的客厅没有沙发,也没有茶几,凌尧就这么席地而坐,周围不无杂乱的丢着各式各样的书籍和报纸。

我原以为像他这样事业有成的家伙必定会有什么洁癖或者强迫症之类的怪癖,而这个屋子给人的感觉却是一个单身男人的住宿,随手乱丢的食品包装袋,满地换下来的衣物。凌尧显然看出我审视屋子的样子,居然不好意思的笑了起来:“哎呀,别看了,收拾了人明天早上才来,现在你就将就一下吧。”我看着一个中年男人这样大大咧咧的样子,居然也笑了起来:“没事,我家也这个样子。”

“哈哈,男人都一样。喝啤酒吗?”凌尧伸着两只长腿,从一堆饮料里挑出两瓶啤酒递给我。我已经从刚才的紧张和拘束中缓了过来,接过啤酒和凌尧干了一口,正准备开口说正事时,凌尧突然问了我一句:“你爱听古典乐吗?”我摇了摇头,别说古典乐了就算是现在的流行歌曲我也不知道几首,我是典型的音盲。凌尧跪着从地毯上爬到最近的一架CD架旁挑挑捡捡,他一边选着CD一边报出一个个拗口的英文名,问我知不知道,我都只会摇头。

最终凌尧放弃了听取我的意见,从一堆CD中挑了一张放进播放器里。随着凌尧手指的按触,流水般的小提琴曲缓缓飘逸开来。凌尧突然起身关掉了室内所有的灯,我眼前一下子陷入幽暗中,我紧张的问道:“凌总,怎么回事?”凌尧没有回答我,而我清晰的听见一阵脚步声,我正想起身站起来时,“哗”的一声我前方的黑暗突然裂出一大道口子,一片璀璨的光芒倾泻到屋内,我不禁傻傻的呆住。原来是凌尧打开了我面前落地窗的窗帘,高层的视野前方是京城的最繁华处,五彩缤纷的灯光在我眼底汇成星海,我情不自禁的赞叹道。

凌尧不知何时又坐回了我的身边,看着我吃惊的样子,笑着道:“我最喜欢的就是北京的夜景了,有时候我就这样俯瞰着大地,觉得自己是神,正欣赏这自己的杰作。不过有时候,神也会觉得孤单的。”我好不容易回过了神,转头才发现凌尧深情的望着我,他的肩膀有意无意的碰触到我的手臂。我一个激灵忙站了起来,恢复我原本的冷静,恭敬道:“凌总,其实我这次来就是来和您说声谢谢的!承蒙您的照顾!”凌尧看了看我,又转头看这窗外道:“你知道我不需要你的谢谢,你也知道我到底想要什么。”

凌尧说着话的时候并没有看我,但我的眼前却突然显出他那双鹰鹫般的眼睛,我不禁打了个寒颤,镇定道:“凌总,有些事情是勉强不来的,更何况我已经···”“更何况你已经有了心上人。”凌尧接下我的话,转过头冷着脸看我。我望着那双眼睛,狠了狠心,口气生硬道:“是的,我已经有喜欢的人了,我不会辜负他的。请凌总能够理解。”凌尧突然笑了起来:“我当然能够理解,感情这种事情怎么能用强的。不过,难道我们连做朋友的机会也没有了吗?”

凌尧似乎带着些落寞和请求,我连忙道:“怎么会,当然可以做朋友的。”凌尧听到我的答复似乎宽了心,笑着道:“那你就别一口一个凌总了,我们当不了情人,兄弟总还是可以做的吧,我实在觉得和你投缘。”这么好的关系我当然不能不攀,忙改口道:“凌大哥,那是小弟的福分。”

回来的路上凌尧特意派了专车送我,我心里总算踏实下来。如果和向阳说我和凌尧是兄弟,那自然和要好的朋友不一样,到时候也能理直气壮的利用我和凌尧之间的关系,不被怀疑。我坐在车厢心里思腹着,脸上也跟着带上笑意,但我却不曾想到二十层的高楼上,凌尧握着手里冰凉的啤酒,俯瞰着喧哗的京城,冰凉狠烈的目光似乎要穿透整个帝都。

(PS,写了这么久 特别想知道还有几个人再看这个东西,要是你跟文到现在,行行好,给我吱一声哦!么么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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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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