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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AY小说:东边火车西边马

2016-1-3 08:29| 发布者: admin| 查看: 12006| 评论: 0

摘要: 第一章:和煦的晨光从朦胧的纱织窗帘下耀在北京一所大不过一张床加一个电脑台的房间里,昨夜如鱼翻滚在泥浆中的腥味还淡淡的罩着这个不大的空间里,暧昧、桃色都映在床上那具躯体的表面。 床上的男人被窸窸窣窣的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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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就在我回家的路上,窗外居然开始飘下片片晶莹的雪花,这是北京的第一场雪,在我的家乡少能见到这样的大雪,纵然我在北京已待了数年,而今仰望夜幕中的精灵,那种从心底而起的崇拜像亿万年前镌刻在第一个同样如我般仰望天空的类人猿的基因里,无上、至纯。

夜已深,星光黯淡,雪花反射着路灯的余晖,漫天遍地的星点飘散在钢铁深林中。就在我沉醉其间,一抹熟悉而高大的身影在深夜的白雪中奔跑而至。我忙招呼司机停下,摇下车窗就喊住来人。在雪中蒙头蒙脸狂奔着的薛梓晔吃惊的停了下来,我好奇的问道:“大马!你干嘛呢?”

“颜言发烧了,我赶着回去。”薛梓晔说的仓促而着急,我这才看到他根根直立的板寸头上蒸汽寥寥的热气,胸口起伏的厉害,该是这样跑了好一会儿了。我也不多说就招呼着薛梓晔上车,让他给司机指路。路上我不禁问道:“怎么回事?度数高吗?怎么不送去医院?”薛梓晔懊恼的拍了下大腿道:“别提了,我也是今天才知道的。”自从颜言在外打工后,他家里开始还想劝着他回去当兵什么的,但颜言似是下定了狠心,怎么说都不动摇,也不再回家住了,一直住在自己的出租屋里。颜家的老爷子当然放心不下,便派着薛梓晔时常去看顾一下,但颜言从三亚回来后一直躲着薛梓晔,同时薛梓晔也有任务在身,并不能时时刻刻的都知道颜言的最新情况。

近日薛梓晔出了个任务,一个星期都没在北京。回来后第一件事便是去颜言打工的地方,结果西餐厅的领班说颜言已经请了三天的假了,说是生病了。薛梓晔一听便赶着又去了颜言的住处,结果就看见颜言病的一塌糊涂,所以才有后面半夜跑出来买药的事情。

车子开了一会儿拐进了一个偏僻的住宅区,我下车谢过了司机并让他不用再等我,便和薛梓晔上了楼。推门进房间的一瞬间,我就闻到一股刺鼻的异味。环顾四周看见狭小的房间里,堆着满地的泡面包装袋,和一堆乱七八糟的食物,有些拆开后只咬了一半,现在正散发着难闻的气味。薛梓晔进门后先跑到床边看了一眼虚弱的颜言后,便忙着烧水泡药。我看自己帮不上忙,便走去颜言身边看看情况。

颜言昏睡着,英俊傲人的容貌在疾病下憔悴的不忍目睹。凹陷下的眼眶泛着青黑色,白皙的面容上透着不健康的潮红,嘴唇干裂,有几处渗着血丝。我用手探了探颜言的额头,烫人的温度灼烧着少年的躯体,我皱着眉头想找薛梓晔商量,劝他带颜言去医院。刚好薛梓晔正端着热水攒着药走来,蹲在颜言的床头小心的扶起他的脑袋,轻声唤着颜言的名字。唤了好几声后,颜言才艰难的睁开眼睛,乖顺的服下药水。

我看着颜言这幅样子,实在于心不忍,低声和薛梓晔说道:“这样不行,得送医院。”还没等薛梓晔出声,躺回床上的颜言就翻腾着癔语道:“不去!我不去医院!”薛梓晔急忙安抚道:“不去不去,放心,咱不去医院。”说着从新掩好被颜言挣开的被子,轻声细语的哄着他。我看着薛梓晔一个一米八几的大汗子这样小心翼翼的说话,心里突然为对这两人之间的纠葛而心酸。

“早劝过了,说什么都不肯去。”薛梓晔苦笑着拧了一把毛巾轻轻擦拭着颜言的额头。“这人看上去娇气的很,其实骨子里和他爸一样倔强,自己打定的主意天王老子都拿他没办法。”

我抬眼看一脸宠溺的薛梓晔,那张在风雨中雕琢而成的面孔,此刻不过是个看顾自己家小弟的大哥哥,这原本是多么温馨的场景,但现在看在我眼中却苦涩难咽。

我本不想多管,但见颜言苦撑成这样,心中也跟着难受,“薛梓晔,你知道吗?”薛梓晔手里的动作也许只停顿了一瞬间,而后又若无其事的进行着,声音平静的问道:“知道什么?”

就因为这停下的零点零一秒,我心里顿时凉了半截,我深深的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颜言,叹了口气:“没什么。”也许有时候还是当局者迷的好,人若是什么都看的太通透必定是苦不堪言的。至那句话后,我和薛梓晔便再无对话,我只看着他不知疲倦的为颜言擦拭,动作轻缓、表情安详,大概是过了半夜,颜言的体温才降了下去,我想到明日还得上班便起身准备告辞。走的时候薛梓晔亲自送我到门口,离开时说了声谢谢,我心中自然知道他说的这声是为了什么,我没有回答只顾着自己走入雪夜。

次日的清晨,北京被覆盖在茫然大雪之中,只有将那钢铁暂时掩藏,古城才显得历史悠久,似乎与百年前无意。我特意起了大早,想漫步着去公司,没想到出了房间就看见小白和何方全副武装的准备出门。“你们俩干嘛去?”我不解的问道。

“我们打雪仗去!远哥,你要不要来啊!”何方兴奋的直跳脚。我笑着他孩子气的样子道:“不来不来,像什么样子,你和小白玩吧。”何方嗷的一声答应后就抓着小白奔下楼,我透过窗看着两人大声喧哗着边跑边跳,整个撒欢的小狗样。

起来后我利索的套上白衬衫,打好领带,选了一件黑色窄版的西装,又在外面套上呢子大衣,系上千鸟格的灰色围巾。一气呵成后我习惯性的照了照镜子,看着镜子的一瞬间,我呆住了。镜中的人西装笔挺,发型纹丝不乱,抿的死紧的嘴唇撑的整个脸棱角分明,那双眼睛不知道蒙着多少层防备,看不出一点情绪,多么陌生的样子啊!

我不自然的伸手摸着自己的脸,看着做着同样动作的镜中人,我叹了口气,思绪翻滚。也许不知道从哪一刻起,我便不可遏止的走向那些年轻时我不屑成为的人,我不知道这到底是好是坏,还是说,这就是人们常说的成长。我伸手拍了拍自己的脸颊,对这镜子说:“路远,你变了。”

作为上班族的悲哀就是无论什么样的事情发生,都不能改变周一要起来上班的命运。等我冒着大雪来到奥威时,看到已经有大半的人端着咖啡,埋头于成堆的文件当中,我正准备进办公室时,向阳叫住了我。

“阳阳,你也来这么早啊。”我看着冲我走来的向阳笑着说道。“高磊出了事情,创作部一时没有龙头,现在是你表现的机会。”向阳并没有回以我微笑,只是板着脸将一堆文件放在我手上。我不习惯这样的生疏,忙着急的问道:“阳阳你怎么了啊?”

向阳原本想走,但看了一眼我后,低声说道:“进办公室说。”向阳推我进屋又随手锁上了门,我看着如临大敌的向阳更是不解,“到底出什么事情了?”向阳总算松下板着的脸孔,一脸的担忧:“路远,现在是非常时期,高磊的事情虽然公司没有明说,但还是有风言风语传着,我今天进公司就听到有人···”向阳顿了一下,还是皱着眉说道:“说高磊是你陷害的。”

我听完身上一凛,怒道:“谁说的!哪里听到的谣言!”向阳忙安抚我道:“你先别急,不过是一时的传闻,公司里的人也都当着小道消息听,只是现在多少人盯着你,你越是小心越好。”我慢慢静下心来,但又委屈的问道:“那你这样躲我干嘛,也是怕被流言中伤吗?”

“你想什么呢,傻子!”向阳伸出手敲了下我的头,“我是想高磊的事情毕竟咱俩都插了手,所以在公司里也别太亲密了,到时就算高磊的事情没发现,咱两的事情被发现也不好。”我歪着头想了想,斜眼看着向阳道:“怎么,儿不嫌母丑,你是嫌弃我是吗?怕被人知道你老公是我给你丢人吗?”向阳看我一副无赖像,笑着凑上在我鼻子上亲了一口,道:“没办法,谁让我自己不长眼睛呢,看上了一个混蛋。”向阳知道我最吃这一套,我也乐得眯着眼睛在他脸上香了一个,“老婆,我听你的。”

如我所料,公司里的八卦永远只是一阵风潮,等着风潮过了,该是什么那到底还会是什么。在一段试用期间后,Matthew升了我做创意总监,同时向阳也按着原职升了一级,最终关于高磊出的事情也石沉大海,无人问津。我和向阳也算是稍微松了口气,刚好这段时间空余,小白和何方也趁着寒假来临之前搬去自己的出租屋。

“白书杰!你他妈的就抠门吧!这么大堆东西让哥给你抬!找死啊!”再抱着一大箱子爬上三楼后,我终于忍不住的大暴粗口。“远哥,辛苦你了啊!来喝可乐,喝可乐!”小白从一大堆杂物中,屁颠屁颠的跑出来,往我手里塞了一听可乐。我气呼呼的拉开环就大口喝了起来,向阳也抬着一盒衣物进来,见我这副样子便给小白打抱不平:“小白别理他,他这几天被公司里的事情弄的头昏脑涨的,正拿你出气呢。”向阳走到我面前夺过我手里的可乐就喝了起来,我双手插腰一脸的不爽道:“阳阳,你怎么胳膊肘往外拐啊,你到底是谁媳妇儿啊。”

“咳咳!别瞎说!都和你说几遍了,不许说我是你媳妇儿!”向阳听了差点把可乐都喷出来,上前就拿手拎着我的耳朵道:“你还敢不敢了!”我立刻痛的求饶:“啊啊啊啊!阳阳,我不敢了!啊啊!疼啊!”

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向阳现在越来越不把我放眼里了,以前温柔乖顺的样子都不见了,现在根本就是个“周扒皮”天天虐待我这个“杨白劳”。我一边揉着耳朵,一边委屈的在边上嘟嘟囔囔。向阳笑着把一大箱子递给我道:“你乖乖帮忙我就不欺负你了,快去把东西放好。”

我不情愿的往里屋走,将东西放好后又四处逛了逛,小白的这间出租屋不大,也就是原来我们一起住的一半。大概是离着何方的大学比较近,常年有学生情侣出租,屋子该有的东西倒是齐全,甚至能看到墙壁上留下的小情侣们自制的墙贴。我随处走着,又问了问小白屋子的价格,小白说在这地段能用现在的价格租到这种屋子是不可能的事情,这也都亏了何方长了张讨人喜欢的脸蛋,又嘴甜会说话,把五十多岁的女房东逗的母性大发才给了这样的价格。

我笑着道:“看来何方到比你会持家啊。”小白挠挠头道:“我小事听他的,他大事听我的,不过我负责让我们之间不发生大事。”我和向阳互看了一眼都笑着摇了摇头,不过我到是真羡慕何方和小白的单纯,特别是现在我的手机又震了起来,屏幕上显着“凌尧”两个大字。

我不着痕迹的滑到阳台边,回头看了一眼屋内,瞧见向阳正和小白收拾着东西才安心接起电话。“小远,怎么这么久才接啊?”凌尧的声音威严里带着让我不自在的亲昵。

自从那夜摊牌之后,他一直以兄长自居,不但没有和我疏远,反而处处对我关照有加,时常约我出来吃饭聊天。我原本心有顾虑生怕被向阳耳闻到些什么,但现在我位居奥威创意总监一职,远比原职更需要凌尧的帮助,或者说是更需要凌氏集团的财力做我的后盾,一时并不好和凌尧将关系弄僵,再者凌尧虽常约我出去,但从不越界,只以朋友相待。凌尧阅历丰富又颇有见识,每和他相处我都会对此人有更深一层的认识,对我来说获益匪浅。

“凌大哥,不好意思啊,我刚才有些事儿正忙着呢,您找我啥事儿啊?”我话带笑意脸却依旧冷冰冰的。“也没什么大事,不过我这儿刚好有两张国家剧院的票,听说是维也纳来的交响乐团,你可有空?”我一听便想拒绝,但话还没出口,凌尧又抢先道:“我知道你不听这玩意儿,我也并不是为了这事儿才叫你出来的,重要的是我最近耳边老有些风声,想说来和你听听。”

凌尧把话说到这儿我自然不能再拒绝了,他不是无中生有的人,说有风声还要说给我听,那必定十有八九和我有关。“那咱们约个时间见面吧?是我来您家找您吗?”我恭敬的说道。“别那么麻烦了,就这周五吧,我来你们公司接你。”凌尧似乎挺高兴,爽快的说完就挂了电话。

“远,谁啊?”向阳不知什么时候从屋内走了出来,手里拎着我的大衣披在我肩上。“一个朋友而已,你怎么出来了,外面冷。”我握住向阳的手,习惯性的就想往怀里揣。向阳笑出声来:“就你偷懒才冷,我和小白都干的满头大汗了。”向阳的手果然汗津津我递到嘴边亲了一下,道:“这俩蹄髈味道不错啊!”

小白和我、向阳又打打闹闹的收拾了一阵子,小屋子也渐渐从杂乱中变得温馨起来,看着屋内摆着的双人床,其他东西也都成双成对的,特别是小白挂在床头的那一副照片:何方趴在小白的背上,两人笑容灿烂连绚丽的背景也黯然失色。

我看着布置好的新房,走到小白的身边拍了拍他的头道:“小子,你可是要过同居生活了,以后什么事情都要想的仔细些,别和以前一样糊里糊涂的了,何方毕竟年纪比你小,你要让着他点儿。”小白拍掉我的手,转了个身正对着我:“远哥,我知道的!你放心好了,我答应会好好照顾他的。”说到这时就听见楼道里踏踏的脚步声,人还没出现何方的声音就传了进来,“杰哥哥!我回来了!”

何方进门便被新房的景象惊得呆住,我清楚的看见他眼中流转的情感,那些希望、爱和温暖最终都流连成氲在他眼眶中的雾气。小白笑着站在他的面前,轻声道:“欢迎回家。”何方果然不负所望的一个鼠蹿就跳进小白的怀里,我和向阳也随着小白的一声痛呼笑了起来。

想到两人终于有真正意义上的二人世界,我和向阳只在新屋里呆了一会儿就借口走了出来。小白的出租屋就在何方的大学边上,这时正是放学人多的时候,看那一簇簇的年轻人穿着入时而单薄的衣物,嬉笑着游荡在大街上。我和向阳只是毫无目的的游荡在人来人往的大街上,突然我眼角的余光被一棵装饰的过分华丽的圣诞树吸引了住。我停下脚步吃惊的问道:“阳阳,是要过圣诞节了吗?”

向阳点点头道:“是啊,你这么一说我才想起来后天就是圣诞节了,贾丽丽到时常念叨起来。”我蕴着笑意看着向阳道:“看我俩脱离了学生时代这些浪漫的节日都记不得了,阳阳,你圣诞礼物想要什么啊?”向阳倒是被我这一问问住了,顿了下才道:“远,你还记你送我的第一份圣诞礼物吗?”这下反而我被问倒了:“我?我什么时候送你过礼物了,更别说是圣诞礼物了?”

向阳脸上的笑意越发灿烂,迎着闪着各色霓虹的圣诞树熠熠发光,“你送给我的第一份礼物就是圣诞节礼物啊,你把你自己送给我了。”

那一刻我心下柔软,我和向阳真正的第一面正是在圣诞夜的DES,虽然那只不过是一夜狂欢,但上天却将向阳送到我的面前,机缘巧合,才成就如今的我和他。“你也是你送给我的第一份圣诞礼物。”我并不是宿命论者,我也并不相信这世界有所谓的真命,只不过爱情里,傻瓜是赞称,其中我们最愿意相信的也就是:YOU ARE THE ONE.我不知道当时是气氛过于甜蜜还是被热血而浪漫的年轻人所感染,我深情的看着向阳,似乎世界只剩下你我,“阳,你搬来和我住吧,我们一起过圣诞节。”我从未掌握说情话的诀窍,但向阳说今年他听到最美的一句话,就是“我们一起过圣诞节。”直到后来我才知道,跟本就没有情话一说,如若那人爱你,那么你说的每一言便是爱的真谛。

“啊,操!我忘了件事!”我脑子一抽才想起不久薛梓晔打来电话让我这几天帮着去照顾颜言的事情。向阳刚才还沉浸在四目相对下的甜蜜中,突然被我这一惊一乍吓了一跳,忙问了什么事,我简单的说了下便拦了两车直趋颜言的住处。

从薛梓晔口中知道,颜言的病好了就不安分的想要回去工作,但一连几天的高烧早折腾的他精疲力竭,薛梓晔说什么也不准他回去,可自己又脱不开身便请我照顾。我们到了颜言的住处,如我所料般大门紧锁,接着又直奔着去了颜言工作的西餐厅。我们刚入餐厅大门就听到“哇”的一声惊呼,接着是碗碟碎裂的声音。

“你长不长眼睛啊!想烫死我啊!”一个尖利的女声刺破安静的氛围,我望去只见一位浓妆艳抹的少妇竖着手指直戳着低头收拾的服务生,“你脑子瓦特了是佛(你脑子坏了是不。),我这衣服刚买的啊,你有毛病啊!”服务生一直顾着自己收拾残局,头也不抬一下。女人见他这样的态度更是气急败坏道:“小赤老!你什么态度啊!你们经理呢!叫你们经理出来!”

这时一位经理模样的男人上来进行调节,忙点头哈腰的赔礼道歉,一旁和少妇一起吃饭的猥琐男人也站起来劝着少妇。少妇见经理来了,才收敛起来等着服务生道歉,结果那个服务生如入无人之境从头到尾不发一声,只收拾完东西准备离开。

“啊丫!你要去哪里啊!你看看你们服务员什么素质啊!东西打翻了连个道歉都没有的啊!”少妇见人要走,扯着嗓子就对这经理大喊。“颜言!你给我站住!”经理似乎压不住火气,对着准备离开的人怒喝了一声。端着餐具的服务生停了下来,慢悠悠的转过身子对这少妇不屑的说了一声:“对不起”少妇见这人嚣张成这样,跳着脚就要上去拉住他。

“滚开!婊子!”当女人的手抓住颜言的胳膊时,颜言厌恶的一甩手将人推了出去。女人踉跄了几步站稳后,瞪着眼睛不敢置信的指着颜言道:“你!你!你说什么!你骂我什么!”这时跟在一旁的猥琐中年男也蹿了上来道:“操!你丫说什么呢!”

“哼!狗男女!”颜言勾着嘴角一字一句道。

“我操你妈!”猥琐男似乎被人说中了心事,涨红着猪头一样肥硕的脑袋气呼呼的就要扑上去。按着颜言的身手这样的人三两下就能解决,但我刚才一直旁观,见颜言走路虚浮,端着的东西的手也微微发抖,看来是虚弱的很,便忙上前一脚将猪头绊倒在地。

“啊”我的突然蹿出惊的少妇又尖叫连连,向阳和另一位服务生忙跑着站到了颜言身前。“我操!”被我一脚绊的狗吃屎的猥琐男痛苦着扭动着身躯想要站起来,嘴里大呼小叫的想要反击,结果刚一抬头看我,那人脸色就是一青。

“王有财。”我一眼就认出了这个猪头正是奥威调查部的组长。王有财也铁青着脸看我,攥成拳头的手举在空中不知如何是好,但最终他还是识趣的堆起恶心人的笑容:“啊,是路总监啊,这么巧。”竟然对方已经示弱就不必再为难,我也笑着道:“原来是王组长,真是抱歉,刚才下手不知轻重了。这位是我的弟弟,刚才如果得罪了还请不要计较啊。”王有财抽动着脸部,挤出一个尴尬的表情,“没事没事,都是误会,误会而已。”“哦,竟然是误会啊。”我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不服气正要上前理论的少妇。

王有财年过半百的人,这个少妇当然不会是他的正室,看来是带着小三出来逍遥快活。王有财见我笑容不明,忙拉住少妇和我说了句抱歉便小跑着出了餐厅。我看人走干净后,转生对着颜言,颜言一言不发的站在原地,胸口起伏着,不细看还好,我一仔细端详才见颜言脸色苍白,额上鼻尖都出着细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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