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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AY小说:东边火车西边马

2016-1-3 08:29| 发布者: admin| 查看: 12002| 评论: 0

摘要: 第一章:和煦的晨光从朦胧的纱织窗帘下耀在北京一所大不过一张床加一个电脑台的房间里,昨夜如鱼翻滚在泥浆中的腥味还淡淡的罩着这个不大的空间里,暧昧、桃色都映在床上那具躯体的表面。 床上的男人被窸窸窣窣的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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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

三人一行刚出了机场,外边的天空就开始下起细雨,冷风像是长了眼睛只往我脖子里钻,我不禁打了个寒颤,骤然想到一位作者这样形容北方与南方的冷——“切肤,彻骨”。我大概是在北京的暖气室内呆的久了,这一吹全身都直打哆嗦。来到自家车旁,我心中惦念父亲的身体,提议我开车回家让父亲陪着向阳说说话,父亲原想推辞但我一直坚持也就作罢。

“九儿,先不回家吧,去趟人民医院。”父亲见我上车坐好便道。

“恩?”我回头看了父亲一眼,见他脸色已经恢复,看上去并无大碍,“老爸你哪不舒服啊?”“不是我,是你阿婆。她在医院,你先去看看她再回家吧。”父亲说着话的时候眼神躲闪不敢看我。“哦。”我脸色平常的应了一声,于阿婆的心结我早已解开,并不带恨意,不过要说上亲密也自然是没有的。

车子鱼贯而行,不到一个小时便进了城,大概是离新年渐进,杭城里的车辆少了许多,一路上的店铺大多都关了门。不到四点,街旁的路灯早亮了起来,昏黄的光映着淅淅沥沥的小雨,冷冷清清。

三人到了医院,父亲便领着我和向阳来到阿婆的病房。我一进门到没看到心中以为的景象,病床边上并无人坐陪,阿婆就那么孤零零的躺在雪白的床上。我心下恻然问向父亲:“老爸,怎么让阿婆一个人在这里,连个陪床的人都没有吗?”

“不是不是,今天是你小伯一家陪床的,这人怎么不见了啊。”父亲四处张望却不见半个人影,眉头不觉皱了起来“我去问问护士,你们先在这儿坐会儿。”

我和向阳点点头,向着病床走去。阿婆年轻时在村里算是高个,这会儿我却看她的身躯隐在被子下连个轮廓都显不出,灰黄的脸上看不到血色只那么闭着眼躺在那儿。我走进几步想看看掉在床头的点滴有没有用尽,大概是动作大了点,阿婆的头动了动睁开无神的双眼望着我。

“阿婆,你醒了啊。”我俯**子柔声问道,老人的眼珠渐渐有了焦距,看了我一会儿,才颤颤悠悠的张着嘴道:“菩萨保佑··九儿啊···你回来了啊”我刚想应道,却见老人的眼眶里顿时蓄满了泪水,浑浊的眼泪如溃堤之水纵横在脸上。“阿婆?你怎么了?哪儿疼啊?”我心急的上前询问,抬眼看向向阳,向阳也和我一个反应慌张的想跑出去叫医生。

“不用叫医生,阿婆是想你了。”向阳还没出门就撞上了刚进屋的小伯一家和去找人的父亲。

我再回头只看见阿婆伸出手扶上我的脸,“九儿···你不要怪阿婆啊···阿婆··想你啊···”我回手将阿婆冰凉的手握住,喉头梗咽发不出声来。

“阿婆这几晚上天天做梦喊你的名字,就怕见不上你最后一面。”小伯的话说的凄凉,外加他手里拿这一套鲜艳的唐装。我心下惊觉那一定是阿婆的寿衣,连寿衣都准备上了···我想到这儿再看老人眼中也泛起了雨雾。

“九儿啊···你别怪阿婆啊···阿婆想你啊···”老人一直重复着这句话,直到情绪稳定下来后才停下。“阿婆,你好好养病啊,我没有怪你,我不是回来看你了么。”我微笑着在床边坐下亲昵的揽住老人的肩膀。“回来就好,阿弥陀佛,回来就好。”阿婆牵住我的手看着我道,“阿婆年纪大了,知道自己活不久了,九儿啊,以前都是阿婆不好,你别怪阿婆啊,你要是怪阿婆,阿婆死都死不安心啊。”

“阿婆,你胡说什么呢,你好好养病就好了,你会活到一百岁的。”我说着无用的安慰话,心里却堵得难受。阿婆无声的笑了起来,道:“阿婆恐怕是看不到你结婚的时候了,现在就想着你什么时候带女朋友回来,给阿婆看看,阿婆走了也放心···”

“阿婆,别说着晦气话,来,我和你说个人,这是我同事向阳。”我笑着想岔开话题,刚指向向阳却见他的神情闪烁了一下。

“阿婆好。”向阳微笑着向前,阿婆点了点头看看向阳又看看我笑着道:“是个好孩子啊,长的也精神。往后啊,还要你多多照顾九儿,他一个人在外不容易,阿婆谢谢你了。”也许是我的错觉有那么一瞬间我竟然觉得阿婆的眼里透彻无比,我再看时阿婆又姗姗的闭上眼睛说了句累了。

佛说八苦:生、老、病、死、爱别离、怨憎会、求不得、五蕴盛。循环往复,天道轮回。阿婆这句累了是她在人世的最后一句话,她闭眼后的第三天,在除夕的前夜从容而去,她没迎来新年只随着过去被时间抛在身后。所有人都未有表现出太大的悲伤,我的父亲更是松了口气道:“走了好,再不用受苦了。”

我对于阿婆的记忆少的可怜,但那日在病床的场景却常不经意的闯进我的思绪。每至此时我便会停下来好好的想想这个老人的一生,后来我才知道,什么叫做人之将死其言也善,有些东西你拿出来和生死对比才知道有多幼稚、多浪费时间。

老人的死,让原本的新年多少蒙上了些悲哀,以前阿婆还在时,大伯、小伯和我爸以及几个姑姑是必定会回老家过年的,这叫团圆。但阿婆一去,老家不过是一栋空房子,而今也只是各家围在一起吃个饭而已。除夕之夜,宴席之上,大圆桌空出了个位子,摆着一副空碗筷,就像那个音容样貌的老人还在殷勤的为小辈们夹菜。

那晚所有的人都喝的有些多,甚至到最后,几个姑姑更是放声哭了起来,我不知道他们嘴里哭喊着什么,但听向阳说她们在埋怨自己的不孝。我不经哑然,此刻我心中却少有悲伤,更多的是——你看这山水人间,不是说没就没了吗?此时哀哭是不是更为讽刺。我望向红着眼睛的父母,心中暗道,此生别辜负了两位老人便好。

因为是年初,别说是殡仪馆了就连得医院也没个主事的人。阿婆的躯体也暂时只能放在太平间,连着丧事也要拖到过了年假才能开始办。期间金铭也在忙碌的婚礼筹备中抽空出来见我,问我是否还想当这个伴郎。我只是笑了笑,“人死是大事不错,但终究是没有以后的。还是你结婚重要。”金铭劝我别太伤心,我说没事,这不是客气话,是真的心里不起波澜,大不了是回家看到父亲的胡子拉茬微感心酸而已。

不过老爸的低落情绪并没持续多久,随着金铭婚期的将近,家里两位老人时不时也过来我这边旁敲侧击,想问我的感情生活。

“九儿,快来看看,豆豆家的婚纱照照出来了。”老妈人还没进门就扯着嗓子把我和向阳从里屋叫了出来,举着一大本厚实的相册放在桌上。

“哦,拍的不错么。”我随意的翻了几页,金铭和安安本就长的出众,外加影楼的照片都美化过几十遍,上册子的哪个不是俊男美女。记得最夸张的是大学期间隔壁宿舍有个体型彪悍的胖子,按现在GAY的称呼应叫成熊。这哥们儿也特爱拍这种艺术照,还特爱与人分享,我曾目睹一张老兄的半裸照,就看那原本的大肚腩上硬生生给P上了六块腹肌,从此我对这种沙龙照报以鄙夷的态度。

“哎呀,看豆豆真是俊俏,这跟个电影明星似的,长的真帅!安安,也拍的不错,漂亮的不像本人了···”老妈嘴里一个劲的夸赞,还不时指着金铭和安安两人摆拍的亲密照说:“呦,多般配啊!真是让人羡慕的小两口啊!”我见老妈眼里闪过一丝狡黠,心下便晓她抱以何意,刚想支开向阳,老妈却拉住向阳道:“小向啊,你看安安长的怎么样啊?”

向阳从未见过安安本人,被这一问只能忙道:“很漂亮啊。”老妈似乎很满意的拍了下向阳的手道,“小向你可不知道,原来安安还追过我们九儿呢。”“啊?”向阳更是不知如何作答,抬眼看我。我忙插嘴道:“老妈,什么年代的事情了你还拿出来说,人家安安现在都要结婚了,你可别陷我于不仁不义啊!豆豆可为这事耿耿于怀好多年啊。”

老妈挑着眉头点点我的脑袋道:“豆豆哪和你这样小心眼啊,再说现在安安和豆豆的感情要好的很,你想插足都没机会了。”我撇撇嘴看向阳脸色如常,才道:“这样不是很好么,有情人终成眷属啊。”

老妈详装生气的道:“你说你和豆豆从小到大什么都要比上一比,不说人家从天赋到资质都比你强,但我和你爸总觉得你比人差不了多少,特别是花头精上,脑子灵光的。高中女生的情书我和你爸也替你收了不少,那时我们担心你别搞出什么事情来就好,谈个恋爱也没什么,毕竟你也就这个勾搭的本领算个特长吧。”

“妈,这是特长吗!”我摊出一副无奈的表情抗议道。

“你别打岔,你看你就这个特长,可是呢?现在豆豆都要结婚了,你看看你呢,老大不小了,我别说想抱孙子了,现在连儿媳妇长什么样都不知道。”老妈似乎越讲越来劲儿,竟然拉起向阳问道:“小向啊,你和我家九儿关系挺好的,你和阿姨说他有没有瞒着阿姨,背地里早和姑娘家好了。”

“这个···”向阳的脸立马僵硬了起来,看了我眼才道,“这个好像真没有,平时路远挺忙的,没什么功夫约会。”老妈原本满脸的期盼也卸了下来,更是生气的上来拍了下我的头,“真是不争气,劲给我们老路家丢脸。”

“妈,你怎么打人啊,我努力工作也有错啊!”我捂着脑袋抱怨道。“不交女朋友就是不对!我要抱孙子的,你这样要拖到什么时候啊。”老妈说着又在我大腿上拍了几下。

“这个先不说,明天有时间吗?”老妈突然收起相册问道,“这几天就帮着豆豆弄婚礼的事情,不过都差不多了,啥事啊?”我揉着被老妈拍疼的大腿,看向阳一言不发的坐在边上似乎想着什么。

“你和我去见个人。”老妈少有的言简意赅让我的神经绷了起来,“什么人啊,在家不能见吗?”“你小王阿姨说想见见你,她女儿管琪月也刚从德国回来了,你们两个小时候还一起上过小学呢,老同学了一起去叙叙旧。”老妈气定神闲道。

“我不去!”我断然拒绝道,同时向阳的脸上也闪过一丝诧异。

“你这小子!干嘛不去啊。”老妈见我拒绝的这么利索脸立马沉了下来。“你这是给我相亲,我才不要去,多丢脸啊。”“什么丢不丢脸啊,谁说是去相亲啊,不过是去见见老同学啊。”老妈的脸色缓和了一点,语气温婉,“听说现在管琪月出落的可标致了,又在国外留过学,学历、气质、谈吐都是没话说的····”

“不去就是不去,烦死了!”我眼见向阳的脸色越来越沉,起身拉起他就往门外走去,“妈,我出去了,晚饭不回来吃了。”

“你去哪啊!你爸今天买了菜的,九儿!臭小子···”我拉着向阳直往前走,直到老妈的声音消失后才放慢了脚步。

“阳阳,我妈就是一时瞎操心而已,你别往心里去。”向阳低垂着眼睛听我说完,只摇摇头笑道:“人之常情。”

“我发誓,我觉不会去相亲的,你放心!”我心里不踏实便有说了几句,向阳一直挂着淡淡的笑容听着。

“阳阳,你真没事吗?你不会在生闷气吧。”我解释了一大堆却见向阳面不改色,一时摸不清底细只好又问道。“没事,我是想如果我妈在世的话应该比阿姨还要着急,也会像阿姨一样张罗着我去相亲的吧”听完我心里暗责怎么自己没想到这层。

刚才我一直忙着说话,两人竟不经意间走到了西湖边,向阳似乎想打断这个话题面朝着波光粼粼的湖面道:“远,你就是在这里长大的啊。”此时刚过了正午,太阳晒在身上暖洋洋的,连几天内憋在体内的湿气似乎都可以被蒸发掉。

“是啊。”我也随着看向宽广的湖面。现已是深冬,西湖旁种植的树早落光了绿叶,剩着光秃秃的枝条随风而荡,湖上少了旅游季节的游船,路边也少有人来往,这使得西湖看上去更为空旷,寂静。我看着只觉四肢五官似挣脱了束缚也如这湖水一样无限的扩展开去。我和向阳同时伸了个大大的懒腰,相视一笑绕着湖边走了起来。

“你真幸福,住在这么美丽的城市。”向阳踢着路边的石子,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你要是喜欢我们以后有空就能回来住的。”我兴奋的提议道,毕竟杭州的环境比着北京好了不少。“可是,是你的家啊。”我一时只顾着高兴并未注意向阳脸上的苦笑,“什么我的家啊,我爸妈不会介意的,以前豆豆也经常住在我家。”向阳抬头看着我笑了笑,没点头也没摇头,不知是否想从我的眼里看出些什么东西来。

金铭的婚礼紧锣密鼓的准备着,也许真有婚前恐惧症这么一说,安安和金铭随着婚期渐至人也变得神经质起来了。“路狗,你说我现在结婚是不是有些太急了啊,我是不是还没准备好啊,你说···”金铭一边试着明日婚礼的礼服,一边神色紧张的絮叨着。

“闭嘴!你他妈这一句话说了一百遍了!你明天不结也得结!你要是敢逃婚,不用安安动手,我就打断你的腿!”我对这镜子松了松绑在脖子上的领结,不耐烦的踢了金铭一脚。

“唉唉··唉唉····”金铭见我不为所动只能一个劲儿的叹气摇头,“都说婚姻是爱情的坟墓,我都是要入土的人了,你怎么如此冷血啊。”我看着镜子中金铭的脸扭曲成苦瓜装,胸口的衣服也褶皱的和他的脸一般,我笑着帮他整理好礼服的前襟,“你啊,是掉进米缸里的老鼠,掉进蜜坛里的熊瞎子,别他妈生在福中不知福了,好多人可是想结婚也结不了啊。”

我这句话原本不带什么含义,而金铭却停下了抱怨,在我不解的目光中拍了拍我的肩膀,道:“兄弟,现在名存实亡的婚姻太多,还不如你们这种真心相爱,我相信社会是进步的,你们的光明不会太远!”

我看着一脸庄重的金铭,想了半天才理解他话中含义,不禁爆笑道:“你妹!你这副救世主的样子是装给谁看啊,傻逼!你是结婚结的脑子也打结了吗?”金铭脸色难看的看着我笑的欠揍的样子,几欲冲上来打我,好在这时另外几位伴郎也换好了礼服从更衣间出来才免得一场闹剧。

金铭的婚礼沿袭了传统婚礼宴席的一部分,而在仪式上却选了西式。大概是所有女孩都有结婚时穿着白纱走过教堂的梦想,安安十分热衷于这种偶像剧情节,因此婚礼的第一场便是在思澄堂,杭州最古老的一座天主教堂。其实从真正意义上说,在教堂和牧师的见证下的婚礼必须是两方都为基督教徒,但是大家也知道中国特色,只要有钱打点便也少了这些规矩和麻烦。

大概早上七八点左右,我和金铭以及另外几个伴郎便早早来到了布置一新的教堂。教堂的四周都用白合花加粉色的丝带装点着,看上去却有一番西式浪漫。和中国传统一样,新浪在结婚前夜是不能见新娘的,那也就是说新郎和所有在坐参加婚礼的宾客一样都是第一次见穿着婚纱的新娘。

第二车来的是金铭和安安的父母,而安安在另一辆车上以被几位伴娘护送着去了教堂的休息室。我和金铭的父母打过招呼后便开始一起招呼着陆续来到教堂的宾客,期间金铭无数次问我婚戒是不是还在,誓词是不是需要再背一遍。直到我拿起藏在口袋里的卡片机对这这位紧张的新郎一顿狂拍时,他才停下来羞涩而又幸福的招呼着每一位上前来祝福的亲人或朋友。

向阳和我的父母也跟着提前来到了教堂,老妈一看见金铭和我,就一阵大呼小叫的跑上前来。“哎呦,豆豆!快给阿姨看看,哎呦,真是帅!”老妈上前就是对这金铭一阵乱摸,不时嘴里发着啧啧的赞叹声。我忍着笑看金铭僵着脸任由老妈蹂躏的惨样,“阿姨,阿姨··你这边请。”

我正幸灾乐祸时,老妈的魔爪换了猎物伸向了我,“九儿穿礼服也好看!你说你着臭小子什么时候让我抱孙子啊!”我一边躲着老妈的无影爪,一边叫嚣着,“爸,快带老妈去里面坐好!”老爸还是在家里有点地位的,几句话便把老妈拉到了一旁。

“新婚快乐!”向阳这时从后走了上来,笑着对金铭道。这几天因为我和金铭一直混在一起,向阳也偶尔见过他几面,但今天却还是正式的相互介绍。

“豆豆,这是阳阳,你知道就是我那个,嘿嘿。”我傻笑着将人拉到我身前,但我却清晰得看到向阳站在我面前的脸上有一丝阴霾虽然只是一闪而过。我正想细问,金铭却以先勾肩搭背道:“哈哈,虽然你来了这么多天了我也没好好招待,真是抱歉啊!路狗平时没欺负你吧,他要是对你不好,你和我说,我分分钟就把他修理一顿给你出气!”

“你丫少给我装逼了,谁修理谁啊!”我不服气的上前就勺了一把金铭的脑袋。“你们先忙吧,我过去那边坐。”向阳笑着退了开去,这时又一批客人进了门我便也将着事甩到了脑后。大概到了十点左右,教堂里已经坐满了人,我看看了喜帖上的名单也来了差不多了,别提醒承办婚礼的工作人员可以开始婚礼了。

“Oh her eyes, her eyes Make the stars look like they're not shining Her hair, her hair Falls perfectly without her trying She's so beautiful And I tell her every day···············”

随着Bruno Mars的《just the way you are》欢乐的曲调响起,礼堂的宾客便看向了红毯铺就的中央,首先走出来的是由一袭黑色礼服的金铭和着淡黄色套服的金母,两人挽着双手在掌声和欢呼声下走向牧师台。接着便是以排练了好多次的次序由伴郎和伴娘结对一一出场,当三队伴郎伴娘都走完红毯分别站在两边后,欢快的曲调一下转成了著名的婚礼进行曲。我就站在金铭的身边清楚看到他紧张的手绞在身后,额上凸起的青筋一跳一跳。

新娘终于在某位宾客的尖叫声下现出了婚纱的一角,就此时连我也屏住呼吸看向正门口。逐步而出的新娘终于完全显出在外,洁白圣洁的纱裙包裹着较小的躯体,像是云雾托着一位女神从天而下。安安挽着一头黑发,雪白的碎花坠在她的鬓发间,头纱朦朦胧胧的罩在云鬓中,幸福而安然的微笑开在她的唇边。她一手挽住她父亲的手缓步向金铭走来,我偷眼看向金铭,只见他睁大着眼睛张大着嘴,脸上是被巨大幸福冲击下的惊喜。

当安父将安安的手交到金铭手中时,场下的来宾已经开始抽泣起来,而安安的父亲已然老泪纵横,这时结婚进行曲变成了鲍勃。卡莱欧的《butterfly kisses》“············She'll change her name today She'll make a promise and I'll give her away Standing in the bride room just staring at her She asked me what I'm thinking And I said, "I'm not sure,I just feel like I'm losing my baby girl." Then she leaned over, and gave me……

Butterfly kisses, with her mama there Sticking little flowers all up in her hair "Walk me down the aisle, daddy, it's just about time." "Does my wedding gown look pretty, daddy?" "Daddy, don't cry." Oh, with all that I've done wrong I must have done something right To deserve her love every morning, and butterfly kisses“今天她将要换上另外一个姓站在新娘的房子里,我只是呆呆地望着她她问我在想什么,我告诉她:”我也不知道,我只是觉得我要失去我的宝贝女儿了“

接着她走近我,然后给了我一个蝴蝶之吻,她的妈妈就在旁边在她的头上插了一朵小花时间到了,爸爸, 陪我踏上红地毯吧爸爸,我的婚纱漂亮吗?爸爸,别哭哦,尽管我做错了不少事情,但也肯定做对了一些才配得上每天早上她的拥抱还有那蝴蝶之吻“

当我看到背脊挺拔的金铭和宛若维纳斯再生的安安站在我面前,我才想到什么叫做“璧人”,他们站在一起便是上天的杰作,相互交合,何来的缝隙。

“你愿意了解这个人对你的爱,并回应他的爱,认识他的实力并从中学习,认可他的缺点,并帮助他克服缺点,承认他为你合法的丈夫吗?”牧师的声音想有镇定的魔力,教堂此时安静的能听见泪水滴落的声响。

“我愿意。”安安噙着泪光说道。

“请为他戴上戒指”安安从伴娘手中接过婚戒为金铭。

“你愿意了解这个人对你的爱,并回应她的爱,认识她的实力并从中学习,认可她的缺点,并帮助她克服缺点,承认她为你合法的妻子吗?”

“我愿意 ”

“请为她戴上戒指。”当金铭从我手中取走戒指时候我能感受到从他心里产生的颤抖,也在这一刻我的鼻尖一酸眼前一片模糊。

“让这戒指成为你们之间的锁扣——不是把你们绑在一起——而是象钥匙一样,解开你们彼此心中的秘密,让对方分享,将你们更拉得近一些,直到永远。现在,金铭和许安安,两人追寻着爱情和婚姻,爱情,只为履行自己本身,别无他求。天亮醒来,心情雀跃,感谢着相爱的日子。中午小憩,细思爱情的心醉神迷;傍晚,心怀感恩回家;夜里入眠,为心中所爱之人作个祈祷,唱个赞美之歌。现在,我宣布,你们结为夫妇。”

“新郎可以亲吻你的新娘。”

在一片欢呼和喧闹声中,金铭和安安两个哭成的泪人在所有亲朋好友的面前,坦然而又自信的拥吻着,他们是被祝福的。

但在这时却有两个意外的尖叫声突兀的响起,惊叫声里有令人绝望的恐惧,我转头看向尖叫声的来源,竟然看见我的父母和向阳以不可置信的表情看着我,那是跌进无尽深渊里遇难者的瞳孔···



鲜花

握手

雷人

路过

鸡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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