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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AY小说:东边火车西边马

2016-1-3 08:29| 发布者: admin| 查看: 12013| 评论: 0

摘要: 第一章:和煦的晨光从朦胧的纱织窗帘下耀在北京一所大不过一张床加一个电脑台的房间里,昨夜如鱼翻滚在泥浆中的腥味还淡淡的罩着这个不大的空间里,暧昧、桃色都映在床上那具躯体的表面。 床上的男人被窸窸窣窣的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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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

除去语言,人的眼神和面部表情能表达亿万种信息,而这些信息在瞬间以幂次方爆炸增长,你可能在一瞬间遭受到信息爆炸的余波,毁灭也在一瞬间,绝无痛楚。如果我此刻在父母的表情里感受到的是震惊和难以置信,那在向阳脸上我更看到的是恐惧以及死难者对于命运改变的无力。

教堂的喧嚣一时盖过了这两声尖叫,所有人都拥抱着向新人送去祝福,而我此刻苍白着脸疾步向父母和向阳的位置走去。

我搭上老妈的手,感到母亲的震颤和眼神里的恐慌。父亲这时的脸硬的像块寒铁,言语也如同磐石一样坚硬“去外面!”,我不敢质疑只扶着微微颤抖的母亲像教堂外走去,而此时父亲又转头脸色难看的对这向阳道,“你也出来。”

教堂外少了宾客的祝贺声显得尤为清净,来自父亲的强压让气氛凝固停滞,我开口打破了僵局:“发生什么事了?”母亲只是无力的看着父亲,而向阳从始至终都一直低着头看不到表情。

“你自己看。”父亲伸出手来,我这才发现他手里一直牢牢握着手机。我接过手机看到界面显示着一条陌生电话发来的短信,而短信的内容是一张图片。我点开图,等着画面占满整个屏幕时我才解读出父母表情里的信息。图片上的内容很简单,两个男人深情的拥吻在一起,虽然照片是晚上拍的,但还是能清晰的分辨出照片上的主角就是我和向阳。

“这是假照片。”一个成功的营销者必定会知道如何面不改色的说慌,而此时我庆幸这些年的摸爬滚打让我从中成长为说谎者的一员。当我看到这张照片时,谎言就已经在脑中生成,脱口而出的我有着最镇定的面孔。

我明显感觉到母亲突然松了口气后耷拉下的肩膀,而父亲虽然依旧绷着脸,但我知道他愿意相信我,且他必须相信我。向阳则在这时抬头看我,脸色白的像张纸,我的眼睛滤过他投向我的目光,只面色凝重道:“我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但这张照片是假的。我现在只能猜测要么是有人恶作剧,要么就是有人想对我不利。我会叫人调查的,你们不用理会。”

“可是,我们都收到了这条短信,这需要报警吗?”母亲神色紧张的将自己和向阳的手机举到我面前。

我皱了下眉头,冷着脸道:“那这就是有人想让我不好过,报警有什么用,我会找人调查的,这事你们就当做没发生过。”

我的话带着明显的压迫性,语气中有不容置疑的权威,但只有我自己清楚,我现在的理由有多站不住脚。好在这时宾客们都从教堂涌了出来,我看了下表该是转去酒店吃喜宴的时间了。“爸妈,你们别多想了,这事情我会处理的,你们先去酒店吧。向阳你和我一车,既然牵扯到你,我想和你聊会儿。”

父母虽然忧心忡忡但还是听了我的意见,合着人流驱车而去。我领着向阳和几位伴郎坐进另一辆车里,一路上谁也没有说话,我此刻脑子里一片浆糊,想来向阳也和我一般。只是刚下车金铭就跑向我,神色匆匆间将手机塞到了我手里道:“这照片怎么回事?谁发给我的?”

“你也收到了。”金铭见我脸色不对,忙问道,“怎么,还有别人也收到了。”我攥紧拳头咬牙道:“我爸妈也收到了。”金铭吸了口冷气,“谁干的?”

“不知道。”我晃晃脑袋,实在想不起会有谁会拥有我父母和朋友的电话,更想不通谁能拍到那张照片,那是我和向阳圣诞节在奥威楼顶的场景。

“奥威楼顶···”我脑中突然闪过这四个字,心下顿明。同时一旁向阳听到我念出的话后也脸色一变,我们对视一眼,一起摸出电话准备打出去。不过这时另一通电话已经从北京奥威的办公室里打来,我看着显示着Matthew名字的手机,咬着牙接了起来。

“路远,我现在要求你尽快赶回北京!RIGHT NOW!”Matthew用不标准的普通话对着我喊了出来,这是我第一次见他用这样严厉的口气和我说话,我强作镇定的问道:“为什么?”“WHY?你自己去上网看看!”Matthew说完这句就将电话挂断,而过了一会儿向阳也收到了Matthew助理紧急召回的电话。

我远没想到这事情会朝着这样失控的方向发展,直到我看到网络上各大网站的热门帖子都贴上我和向阳的照片,标题耸人听闻到令人发指。而点击率与转发率以爆炸指数席卷在整个网络空间里,一夜间我和向阳竟成了热门话题,而我和向阳的名字也变成了搜索引擎的关键字。同时在这些信息里一直维持这高频率出现的是“奥威高管同性丑闻”。

我从没想到我会以这样一种方式出名,这就像将我扒光了衣服晾在大街上,即使是路人的白眼也足够让我死去一百遍。而网络中的恶言已然将我淹没,而我只能无力的看着这些灼人的言辞,汇聚成利剑从我胸口刺穿,耳边响起的是民众的叫好声。

“怎么办?”

我看着同我一样无力的向阳,眼里的无助将我坚强的外壳击碎。

网络丑闻如果一直这样持续下去一定会影响到现实世界的媒体,而这时仅靠我个人是不足以让人相信的,到时百口莫辩的是我,而同时舆论的压力会比任何武器更锋利的切开现实,我无法想象这些言语如果是当着我的面说出来,我会怎么样,更不能接受的是我的父母会收到怎样的羞辱和伤害,这便会将我逼上悬崖。

绝望拉我跌进深渊,而唯一能拯救我的力量却蒙蔽了我的双眼。是的,我现在只能求他了,也只有他能有能力救我,救我的家人。

奥威的公关执行向来很有力度,在我到达北京的第二天便向媒体公众进行了解释。同时又借Matthew之口委婉的暂停了我和向阳的职务,并向我们保证在事情全部调查清楚后酌情恢复我们的职位。

我不敢再去公司,因为数日间谩骂和侮辱的电话像是打翻在地的马蜂窝,激烈的言语是野蜂带着剧毒的尾刺,扎在身上痛入骨髓。我能确定这些电话一部分来自于网络,而另一部分可能就来自我身边的人。我怎么敢再去面对他们,那些原本在脚底下的人终于找到扳倒我的好机会,这些附骨之蛆便是红着眼也会将我分食殆尽的。

除了外出就食,我和向阳这几天内几乎不敢出门,关掉了所有联系电话,拔掉了网线,有时就连打开电视也需要勇气,这样压抑的气氛几欲要将我逼疯。

“阳阳,我出去一下。”我终于还是受不了了,逃避只是懦弱的表现,而我路远觉不能成为一个懦夫,只要有一丝机会,无论什么代价都值得被付出。

“我陪你去吧。”向阳也穿起了外套,最近我情绪起伏太大他总是不放心。

“别,我想自己静一静。”我面无表情的说道,精神上的疲惫已经让我连笑的力气都被耗尽。

向阳停下手上的动作看我,我瞧见他眼下的青紫,氲开出憔悴的让我心上微微扎疼。几个辗转反侧的夜晚,我们都难以入眠,但对这无尽的黑暗能说些什么,被当做鱼肉的感觉太糟糕了。

“那你早点回来,把围巾带上吧。”向阳从里屋拿出围巾套在我的脖颈上,他冰凉的手温柔的拂过我的鬓角,摸了摸我的眉毛,强撑出笑脸道:“远,会好起来的。”我没有看他,只是点了点头就出了门。

我像只丢了灵魂的傀儡,游荡在寒冷的街道上,心底的煎熬让我的肌肤都快灼烧起来,但好在寒冷箍紧了我的思绪,它将一切纷杂的讯息都滤去,只在荒芜的思想空间里留下一条清楚的直线。如果坐以待毙,那么最终等我的结局会惨不忍睹,无论要付出什么,总要试一试的。

当我站在凌尧面前时,他如往常一样像具不动声色的雕塑。即使现在面对的我,胡子拉杂的像个流浪汉,他依旧面带微笑看不出半点无礼和惊讶。温暖的室内解冻了思绪,也瞬间击垮了我刚才所下的决心,那种想要逃跑的冲动在心底升起,我极力抑制住,怕一泄气就再也站不起来。

“你比我像的来的早了。”凌尧的声音温柔的响起,他又递给我一个高脚的酒杯,里面鲜红的液体滚动着,“喝点酒暖暖身子吧。”

“······”我无神的站着,等着凌尧的下文,他是个精明的猎人,而我现在是只他枪眼下的猎物,只剩下听命的选择。

“我以为你还能扛的更久的,你看上去很坚强。”凌尧懒懒的坐在沙发上,突然笑了一声,“不过看来我看错了,你也还是个孩子而已啊。”

“凌大哥···”屋内的暖气让我的声音干涩而粗糙,“嘘,别说话,说出来就不好了。”凌尧竖起食指放在嘴上,眨着眼睛像是个俏皮的孩子在和我猜谜。“你需要好好放松下,你太累了。”凌尧站起来牵过我的手,把我拉到铺在地上的绒毯上。他温柔的除去我的外套,又温柔的想要解开我的围巾,这个动作突然触到我的神经,我条件反射的挡住他的手。凌尧笑了笑轻声说道:“别紧张,这里很暖和不用带围巾。”

我抬眼看他,凌尧笑起来很好看,眼角皱起的纹路有阅历的魅力,他的眼神里流露出对一个孩子的纵容和安慰。他的话语似乎有种魔力,我慢慢卸下心防,除去裹在脖子上的围巾,随着这个动作我深深的吐了口气。

“干杯。”凌尧抬手示意我端起酒杯,杯壁轻敲在一起发出清脆的响声。我将闪着诱惑光泽的液体一饮而尽,红酒带着苦涩从喉头而下,像是带着火种的溪流温暖了我整个胃部。

不知何时凌尧将音响打开,不知名的歌曲萦绕耳边,慵懒磁性的女声舒缓着我紧张的神经。凌尧又将红酒注满,我不由自主的再次干尽,折磨着我的思绪终于开始模糊,我的嘴角微微翘起带着微醺的笑意。

“别担心,有我在,什么事情都能解决,你该好好的享受着一刻。”凌尧贴近我将手环在我的腰间,伏在我的耳边轻声说道。我的神思恍惚只享受着这刻的解脱,又伸手想要去够那瓶红酒,谁知脚底一个踉跄整个人都向前倾去。凌尧眼疾手快的将我抱住,又拿走我手里的酒杯,道:“喝多了可不好。”

我看着手心空空,像是被夺走了心爱的玩具,皱着眉头道:“拿来!”凌尧并没有听从我的,只是低低的笑了几声,将我扶正后轻轻的把我的头枕在他的肩膀上,“别闹了,怎么像个小孩子啊。”

凌尧宽大的手掌绕到我的背后,轻抚在我的背脊上,而贴在我耳边的唇说着诱人的咒语,“我知道你撑的很辛苦,要是累了就靠在我的肩上,没关系我会抱着你的。”我不知道怎么了,听到完他说的话竟鼻尖一酸,眼眶也跟着涨疼起来。

凌尧感觉到我背脊强忍住的抽动,他用力裹紧环着我的手臂,“哭吧,没人会看见的。”凌尧抚摸着我的头顶,“哭出来就好了,有我在不怕。”

我强咬着嘴唇,但眼泪还是夺眶而出,我死死的抵住凌尧的肩头,背脊像只小兽一样弓起,泪水已经浸染了凌尧的衬衣,而我越发不可遏制的抖动起来,巨大的悲伤和无助在我胸口爆发。“操 你 妈!”我大叫了一声整个人就撞向凌尧的胸口,凌尧毫不躲闪只牢牢的将我抱入怀里,像大海一样容纳住奔腾的溪流。

随着我心理防线的塌陷,压抑的情绪被释放而出,我无意义的狂吼着,只像把淤积在心里的愤怒和隐忍吐出。凌尧镇定的像具雕塑,只是现在雕塑的眼里有着心疼和不舍。我不知道自己发泄了多久,只是清醒后看到凌尧身上的衣服已被我撕裂成碎片,他虽然狼狈但依旧温柔的笑着,轻轻的环住我。

“对不起···”我头疼的难受,眼前的凌尧似乎晃出了两个虚影,发泄后的虚脱让我瘫倒在地上。凌尧上前也和我一起坐倒在地上,他突然伸出手来贴上我的面颊,温暖的手掌让人留恋。

“远远,你记不记得我说过什么?”凌尧深情的看着我,那双猎鹰的眼睛化成一潭深泉倒映着颓唐的我,我无神的抬头望着他。“我说过,我会保护你的。只要你要,只要我有。”凌尧的手摩挲在我的脸上,我看到他越来越靠近的面孔,我看到他瞳孔中的自己,他吻了我。

当凌尧的唇贴上我的,我尝到的是一丝苦涩。也许是来自于我的眼泪,也许是来自于我们彼此之间的心,但我没有拒绝我只是闭上眼,我知道这是我的机会,挽救自己的机会,无论什么代价都是值得的······

阳光从偌大的落地窗上照在客厅中央,毛毯之上是两具交叠的身躯,衣服混乱的堆叠在四周。我的眼睛酸涩的难受,我挥了挥手想要挡住刺眼的阳光,也许是动作太大,躺在身旁的凌尧坐了起来。

“醒了?”凌尧真是个变态,即使是一大早刚醒的他也端着微笑,但只不过这笑更多了些宠溺。我不自在的回应了一声,卷着毛毯就起身穿衣服,我不敢看自己的的身体,只觉得腰部酸胀,而大腿内侧遍布着让人浮想联翩的吻痕。我迅速的穿好拿出口袋里的手机一看,有数十个未接来电,我自然知道这些电话是谁打来的,但此刻我只像要赶紧离开这儿。

“你等等。”凌尧的声音从身后响起,我顿了一下还是转过身来。凌尧赤裸着上身,精壮的身体线条分明,我只觉得脸上烫了起来,便立马移开了目光。“这个你拿去。”凌尧突然从沙发上抽出一个黑色的文件夹,“这是你想要知道的。”我伸手接过,皱着眉头看向凌尧,对方只是淡淡的笑着道:“事情发生的第一天我就派人去查了,只等着你来找我。”

“这里面是所有策划这事的幕后人员,你放心,你走以后我就会让人封掉所有的帖子,一切都会回到原来的样子。”

“为什么现在才告诉我?”我额上的青筋不自觉的跳动着,“既然你一直知道,为什么现在才这么做,为什么不一开始就叫停!”

“路远,你知道森林法则吗?”凌尧看我的眼神又变回了狠烈的鹰鹫,“弱肉强食,你如果想要改变这个法则就需要付出代价,当然,就算昨晚你什么都不做,只要你来找我,我也是会帮你的。”

“凌尧!你他妈的把我当什么!”我像只充满攻击性的野兽,冲到凌尧的面前,圆睁这双目恨不得一口吃了他。“我知道你不是为了这件事昨晚才那么做的。”凌尧纹丝不动,甚至连眼睛都不眨一下,只是冷静的吐出这三个字,“我知道。”

“王八蛋!”我从牙缝里挤出这几个字便头也不回的摔门而出。凌尧说对了,在挣扎的那一刻使我松动的并不是这件事,我始终是被放在刀俎下的鱼肉,挣不挣扎都是同一个结果。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回家的,唯一能清楚认识到的是手里紧握着的文件夹。那些愧疚和不甘翻滚搅动在一起,我已无力思考,只能像木偶一样踏进房门去面对向阳的质问。

我进门的动静将躺在沙发上的向阳惊醒,他来不及带上眼镜就冲了上来,脸上是担心和焦急,嘴里却责怪道:“你怎么一晚上都没回来啊?怎么也不接电话啊?”我面无表情的看着向阳,他的黑眼圈似乎又加重了一些。向阳见我一言不发,他眼里的担心也变成了忧愁,皱着眉抬起手轻轻的摸了摸我的脸,“你昨晚一定没睡好吧?快去休息下吧。”

“阳阳···”我嘴里苦涩,心里更是愧疚的滴着血。看着他原本婴儿肥的双颊也消瘦了,那双我爱的眼睛藏满了背上,那一刻我想什么都招了,但我还是什么都没有说。我咽了口口水道:“不睡了,来,我们看看到底是谁背后捣的鬼好不?”我抬手摇了摇文件夹。“你知道是谁了?”向阳有些不可置信。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当我打开文件夹时,真相的丑陋让我的胃一阵翻滚,我从未想到这个现实已经到了这样令人恶心的程度了。如我所料,操纵这些闹剧的幕后黑手就是高磊。从他出狱后的第一天开始,精心包装的陷阱便铺天盖地的朝我笼来,而我却傻傻的什么也不知道。我自以为高磊他以从我的身边淡去,再造成不了任何威胁,却没想到他处心积虑的潜伏在我四周,只等着我放松给我致命的一击。

所有网络水军的线索全部都指向他,而我拿着那些网络水军的收款条时不禁冷笑了起来,“他为了我可真是舍得花钱啊!”不过这些只是一个老朋友对我的招待,意料之中的事,真的让我恶心的是一只死苍蝇那么久的停在我眼皮底下而我直到现在才发现。

“我没想到是她···”向阳看着一组散落在地上的照片,那上面是我和向阳在圣诞夜的拥吻,原本是多么美好的场景啊,而现在却刺得我眼睛发疼。

我冷笑着拾起照片,看着背面的字迹笑道:“呵呵,我早该想到是她的。”字迹是用电脑打上去的写着“照片来自贾丽丽的个人电脑,已经全部销毁。”我想到那夜为了将准备好的食物搬到奥威楼顶,我问了贾丽丽天台的钥匙在哪,她似乎问过我要干嘛我当时一心只想给向阳一个惊喜并没有注意到。

“我一直想不通高磊是如何弄到我父母甚至那些对我重要的朋友的电话,又是如何得到我的个人信息,他已经不是奥威员工,没有权限再进入奥威的内部网络了。呵呵,我怎么没想到她呢。”我看着一叠关于我的文件信息的EMAIL发送地址。

“她为什么要这么做?这不是她啊···”向阳还是不敢相信这个一起工作了那么多年的小师妹居然会做出这样龌龊的事情。

“为什么?永远别问为什么?没人能够知道一个人的内心深处是怎么想的,这是人类思想的黑匣子,是绝对的黑暗。”我将那些丑陋的真相整理清楚,除了贾丽丽从中作梗外,王有财也为高磊提供了能至于我死地的利剑。有绝大多数的网络水军都是由王有财亲自指挥,而那些恶毒的留言和诽谤全然是他的真心话啊。

在面对这真相时,这个世界就像一朵在我面前绽开的花朵,何其的鲜艳,但在花蕊中开出的是累累的白骨和腐肉,恶臭从中散出是致命的毒药。

再次面对凌尧的手段后,我才知道自己是多么的稚嫩,在这吃人的社会里只有不断的攻击才是最有效的防御。关于我和向阳的网络流言在一天之内像是太阳下的雪般迅速消融,取而代之的是一系列由权威媒体组织报道的关于“同性丑闻”的回击。

“据权威人士调查,前段时期出现的奥威高管同性丑闻系同行的恶意诽谤。据了解策划这起商业攻击的是前奥威创意总监高磊,高磊因涉嫌贪污而被奥威革职,从而心生报复,精心规划了这起恶意网络攻击事件,利用电脑技术伪造假照片,误导民众判断。据悉奥威及其受害人以向法院提起诉讼,判决将日后报道。再此小编告诫各位,网络造谣也是要付刑事责任的。”

关于这样类似的新闻报道很快就占领了各大网站首页,同时我和向阳也和奥威联系同意上诉高磊,并且同时也将贾丽丽和王有财告上了法庭。

次日我和向阳便恢复了原有职位,数日后因为我掌有的充足证据,高磊败诉,贾丽丽和王有财也同时被除去职位,为他们的作为付出代价。那日我和向阳亲自送走了这两位,当贾丽丽从我们身边而过时,向阳拦住了她,“为什么?”

贾丽丽撤去平日里的笑容,挑着眉头道:“为什么?我到还想问为什么呢!明明我说的是真相,为什么你们却没受到惩罚!为什么!”我看着张牙舞爪的贾丽丽似乎要扑向向阳,上前一手将她推了开去。

我俯看着踉跄倒地的贾丽丽,后者恶毒的眼神寸步不离的盯着我,“为什么你能平步青云!为什么你来奥威短短一年就能爬的那么高!为什么你要挡在我面前!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就是被包 养的鸭子!你他妈的就是个卖屁眼的!没有凌尧!你他妈什么都不是!”

我转头朝着保安挥了挥手示意将人拉出去,贾丽丽的谩骂一直不断直到被拖出奥威大楼。我环顾一周冷冷看着所有目瞪口呆的员工,沉下嗓子道:“你们都看到了,她的下场你们都记住了,痴心妄想、心术不正的人都不会有什么好结果。”我再转身看向阳时他脸色苍白的厉害。

从那件事后,我在奥威的地位再一次上升,也从那次开始我再也没有在公司里笑过。不久,Matthew亲选出了三名执行总监的候选人,我也在其中。风波并未在奥威总部给我带来坏的影响,而我处理危机的手段却被他们津津乐道。

事情在表面上似乎就这样平稳的过去了,可也只有我知道一切都变了。凌尧和我之间的关系,从那晚后便一直延续着,我瞒着向阳,有时午夜梦回心下冰凉。可我已无能为力,我们已被绑在了一起,无论是感情上或者是利益中,这就像是个泥潭我踏进去,便再不能清白的踏出。

我和向阳的交流在那以后变的越来越少,我惊觉到我们在互相躲避着。我想把这事交给时间来处理,因为我无法解开这个自己打上去的结,可时间却只拉远了彼此。

我回北京后,父母的电话来的更为频繁了,我虽再三强调那张照片只是有人故意的陷害,可父母总还是担心。托人给我的相亲对象已经找了不下十个,后来我也烦了外加上和向阳关系的日渐冷淡,便自己赌气的答应了下来。

我说来相亲也不过是打发心里的郁结,只不想回家看到向阳的样子,我心里虽然愧疚但看到向阳冰冷的模样却只增加了我的懊恼,心里更是不舒服。我来到约定的茶馆,进门就见到了老妈口中的小王阿姨,妇人见我来了立马亲切的上来招呼,我也礼貌的点了点头,抬眼望向妇人的身旁。她身后跟着的是个打扮入时的女孩,长发披肩穿了一件黑色的洋装,皮肤白皙,唇红齿白,只画来了点淡妆看上去倒是个美人。

“你好,路远,还记得我吗?”美人落落大方的走上前来,笑容清朗。我如沐春风,脸上也跟着笑了起来,“怎么会忘了你啊,管琪月同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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