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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AY小说:东边火车西边马

2016-1-3 08:29| 发布者: admin| 查看: 12009| 评论: 0

摘要: 第一章:和煦的晨光从朦胧的纱织窗帘下耀在北京一所大不过一张床加一个电脑台的房间里,昨夜如鱼翻滚在泥浆中的腥味还淡淡的罩着这个不大的空间里,暧昧、桃色都映在床上那具躯体的表面。 床上的男人被窸窸窣窣的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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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颜言眼窝深陷,脸色白的骇人,嘴角又燎着一串的火泡,羸弱的不像那个桀骜的小少爷,我看他这副模样,本要溢出口的责备之词也被生硬的吞了回去。刚才想要息事宁人的餐厅经理走到我面前,扳着一张脸道:“您是颜言的朋友吗?”我微笑着点了点头,想到颜言这样的表现还能一直呆在这儿,必是有人在背后打点过了。

这位经理也许知道颜言的背景所以不敢贸然的上前指责,只能转向对我诉苦衷:“您也看见了,颜言最近身体一直不适却硬扛着来上班,就算给他准了假他都死撑着要来。这样和客户摩擦的事情不是一件两件了,我们毕竟是开店的,顾客就是上帝,他这样一直闹下去我们这生意还做不做了啊!您能否帮忙劝劝让他回去好好休息啊?”经理的声音不小,虽然是说给我听的但眼睛一直瞟向身后的颜言,我越过他的肩头看到颜言一直低着头,像只受伤的小兽。

“经理···”颜言走上前,低着头小声道:“经理,对不起,最近我脑子有点浑,不知道自己在干嘛。我和你保证这是最后一次了,我一定会努力工作的,您别放我的假。”

“你这话我听的耳朵都起茧子,你看看你自己这副样子,病怏怏的能做什么事。唉,你这种少爷的命何必自己找罪受呢,你有你家老爹在,别人努力一辈子都未必会比你活的好,你说不在家呆着来这里体验生活吗?拜托哦!···”经理的话匣子一打开就叽里咕噜的一通,颜言一直低头不声不响,等经理说完也只是又说了声对不起。

“唉,真是弄不懂你这种富二代!”经理见没说动颜言只能哼了一声转身对着餐厅里其他员工大声嚷道:“看什么啊!都给我干活去!你们和人家能比么,不干活都统统给我滚蛋!”

“颜言,先去后面休息下吧。”一直站在颜言身边的服务生开口说道,我看了看那人才想起是上次有过一面之缘的少年。颜言点了点头就随着少年走进了员工休息室,“你们也一起来吧。”少年转头对着我和向阳道。

进了休息室颜言似乎虚脱了般的瘫倒在座椅上,我皱着眉头道:“你的病也没好多久,人都没缓过来急着来上班是想着早点去阎王爷那边报名吗?”向阳从后面打了我一下,“怎么说话的啊。”颜言倒是不在意抬起头笑了几声,一旁的少年也说道:“这话糙理不糙,你这样下去还没等到结果自己就先去西天了,是想着以后托梦来问我吗?”

我笑着对这少年道:“小哥,也是直爽的人啊。”少年抓抓头发道:“别叫我小哥,我叫石亮,叫我石头就可以了。我先去忙了,你们和他聊聊,别让他钻牛角尖。”石亮出了休息室留我们三人呆在狭小的屋子里。

“你这么做是想早点摆脱你父亲的光环,然后真正独立,想像个男人一样的去追寻你想要的东西,对于他来说你其实一直是自卑的,你介意你父亲给你带来的一切影响着他对你的感觉,你想在他心里变得不一样。”我坐在颜言的身边试着揣摩出他的心思。

“你什么时候这么文绉绉了,说的话也一套一套的,真是迂腐。”颜言翘着嘴角看向前面空白的墙,“我不是单为了他,我也是为了自己。以前我的生活只有两种情况,一种是想要什么,不费吹灰之力就可以得到;另一种却是无论如何努力,没办法就是没办法。有人觉得我玩世不恭,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在家里一定也无法无天。”

颜言冷笑了一下“哼,也只有我自己知道,我现在能这样不过是我家老头许可的,他如果真摇头难道我还能反抗吗?”

“值得吗?”心底那个埋藏在雪夜的秘密让我脱口而出“我说了我不只是为了他,有什么值不值得的,我就是想这么做而已。你看到了,我生病的时候他一步不离的陪在我的身边,这就够了。我知道他在改变对我的看法,我现在做的是有回报的,我的生活是可以经过我的努力而改变的,真的,这就够了。”颜言的笑容堆在他虚弱的脸上像是开在流水上的浮莲,而我心底升起的悲凉让我偏过了头。

“你说什么是什么吧,是薛梓晔让我过来的,你要是真为他想就给我好好回家休息。”我忍着心底那股冲动,不敢去看颜言眼里的执着和希望。“好吧好吧,反正今天是彻底给经理弄毛了,要真待下去还不得忍多少气呢!”颜言听到薛梓晔的名字,便眯着眼睛伸了个大大的懒腰,“唉,怎么一个感冒就弄的我这么精疲力竭啊,难道我老了。”

“你要是有空就去医院看看,小病不治拖久了就难治了”我看着颜言一副萎靡不振的样子道。“你看上去应该是劳累成疾,好好在家休息几天吧。要不这样吧,你来路远家住吧,正好小白搬出去了空着间屋子呢,我们下了班还可以照顾你。”向阳蹲下甚为关切的询问道。

“额,我才不要呢,一个人住多自由啊。等等,我没听错吧,你们来照顾我,这是说你和路远现在住一起了,你们同居了啊!”颜言果然小聪明够多,一句话不听主要意思,心思都钻在歪门邪路上了。“对啊,还不叫大嫂啊!”我讪笑着拍了下他的头,向阳更窘着脸道:“不是,还没有,我是说你一个人住···”

“那我更不能来了,打扰你俩的二人世界,路远这么小气的人还不得给我撕了。”颜言坏笑着看我。“你不用搬来,我现在就把你嘴给撕了!”我笑着上前想要扯颜言的脸颊,手指刚碰上他的脸一种黏腻冰凉的感觉便缠了上来。

“你怎么出了这么多的虚汗?”我不禁诧异道。

颜言只打着哈哈,道是工作太辛苦了,我也不和他争辩只想着赶紧将人送回家去。

送颜言回了住处,我和向阳再三叮嘱了好好休息,颜言只是摆着手倒头就睡,也不听接下来的话。向阳帮着颜言盖好被子的同时,我也给了薛梓晔一通电话让他务必回来时带着颜言去医院看看,配些药来。

那晚忙完后,我和向阳便各自回家了。我开门时很自然的想叫小白给我倒杯水来,可等了一会儿不见动静,我抬头看向小白黑着灯的房间才蓦然想到小白已经搬走了。我看着那个空空的房间,那些熟悉的装饰和摆设都消失无踪,但空气中却依旧留着属于小白的气味,原本看着还显得狭隘的屋子,这一刻却变得孤寂空旷。

我在小白的屋子里站了一会儿,回想起我们从大学毕业后的点点滴滴,从我们开始生活的艰苦到后面慢慢的顺趟,从我们互相经历过的感情挫折到现在的甜蜜美满,从还是懵懂不知世事的毛孩到独挡一面的男人,我发自心底的笑了起来。似乎在人生的重要阶段里我们相互参与着对方的生活,搅浑或者清澈各自的湖水,这一路扶持竟然也到了走向分开的时候,我们各自走向属于自己的归属。我想着想着鼻尖一酸,眼角微微带起泪光,“白书杰,我的兄弟啊。”

从我向向阳提起住在一起后的第二天,我们便联系好搬家公司准备在圣诞节那天完成这个大工程。这似乎给了我和向阳新的动力,这几天在公司里各自见面都不自觉的脸带笑意,有时坐在电脑前看着文件也会不自觉的笑了起来。“Arthur,你怎么了啊?这方案有这么好笑吗?”贾丽丽看着我对这显示屏一阵傻乐,疑惑不解的问道。

“噢噢,没有,这个方案挺不错的,就按你的去做吧。”我立马恢复到正经的模样。“那行。对了!还有一个事儿。”贾丽丽正准备转身出门,突然一惊一乍的扑到我面前。“丽丽,姑娘家家的注意形象啊。”我稍稍向后挪了一步,避免贾丽丽的脸贴在我身上。

“你知道高磊出来了吗?”贾丽丽神秘兮兮的说道。“······”高磊被撤职后我为了少牵扯其中,自然是躲得远远的做漠不关心的样子。“不知道。”我诚实的回答道。“不知道他上面是不是有人,反正是出来了,而且他还放言···”贾丽丽说到这儿紧张的看了我一眼。“说什么了。”我装作镇定的问道。

“恩··他说要报复那个陷害他的人···”贾丽丽说着声音也渐渐的低了下去。我冷笑道:“什么意思,你是说我是那个陷害他的人。”贾丽丽忙挥手道:“当然不是啦!只是外面都传着,你现在坐着他的位置,肯定是招人狠的,你注意点就好了啊。”

“哼,我注意什么,高磊他是自作孽不可活,私吞公款的证据可是铁板钉钉的!我不管他有什么靠山,他要是想报复就只管放马过来!我还怕他不成!”我气愤的一掌拍在桌子上,吓的贾丽丽抖了一梭子,她见我面色不善想着赶紧溜开。我却喊住了她,“丽丽,这事你不许和向阳说。”贾丽丽头如捣蒜。

高磊的事情我想着是做绝了,不怕他出什么幺蛾子,就怕他出什么阴招,但这事也还只是传闻我不想向阳跟着我伤脑筋。我皱着眉头正想着出神,桌上的手机响了起来,我看了下名字,眉头也跟着舒展开来。

“小远,我在你们公司楼下了。”

“凌大哥,你来的可真早。”我笑着出了办公室的门,顺眼又看了看向阳,虽然我已经和向阳说了今晚有事,但心里还是虚虚的不踏实。这会儿看见他正忙着某商场圣诞营销策划的事,才安心的进了电梯。

“这次去国家剧院可能要费点时间,所以来的早些怕耽误了。”凌尧语中带有笑意。我低头看了下表才四点左右还不到高峰期啊,我不解的想着,但嘴里却说着:“凌大哥做事就是仔细。”

我出了大楼才明白为什么凌尧会说“费点时间”,因为凌尧今天用来代步的不是他那辆卡宴,而是一辆老式的凤凰牌自行车。我有些吃惊这个位居财富上层的大佬为什么有此举,但想来这样的人性格爱好常与人有异,也就见怪不怪了。

“凌大哥,今天是好兴致啊,怎么骑着自行车就来了啊?”我裹了裹呢子大衣,在屋里有暖气还好但在外面,12月的北京已经冷的让我有些受不了了。

凌尧见我冻的牙齿打颤,解下自己脖子上的围巾就给我套上,我刚想拒绝凌尧压了压我的手道:“唉,都怪我没提前和你说,我有时喜欢骑着自行车在北京瞎溜达的,没想到你今天穿的这么少,要是实在受不了咱们打的去得了。”

“没事没事,我只是刚出了办公室反差太大而已,一会儿走几步就好了。”我笑着想将凌尧的羊绒围巾还给他,他见了忙用手阻拦道:“别解下,等会儿吹风可有你受的了。”

也许是凌尧生来就有让人不能反抗的气魄,他只是这样随意的说了一句关心的话,我却感觉到莫名的压力,手上的立马停了下来。

“来,坐上来。”凌尧熟练的跨上老式自行车,又伸手拍了拍后座。我当时是觉得有些尴尬的,一是这样的自行车我还是第一次看见,全身漆黑只有几处包着黄铜色的装饰物,看上去有些年龄也不知道能不能承受的了我的体重。二来,坐在自行车后座,这得是多三流的清纯系小说里的场景啊,而且一般来说坐着的都是十六七八的花季少女,我这奔三的大老爷们儿怎么坐都觉得不合适。

凌尧看出我的犹豫却也只是安静的等我,最后我还是硬着头皮坐了上去。冰凉窄小的后座硌的我*疼,我大手大脚也不知道往哪里放。凌尧没等我坐稳,便在地上蹬了几下,搜的就骑了起来。这一摇晃我就大呼小叫的找支撑点,手忙脚乱的就抓住凌尧的后腰,凌尧回头朝着我低笑道:“抓住好了。”

他话刚出自行车就极快的向前飞去,我坐在后面一个劲儿的颠簸,手只能牢牢的抓住凌尧不敢放松,呼啸着的冷风也吹的我脸颊发疼。不过凌尧倒是骑得不亦乐乎,嘴里哼着小调,脚下飞快的蹬着踏板。

“下坡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凌尧突然喊了一句,我顿时觉得整个人向上飞了起来,*离开了后座,四周的景物飞速的从眼前掠过,我惊的心也跳到了嗓子眼儿了,只能啊啊干吼着。等*重重的落下后,我又是一阵痛呼,凌尧“哈哈”的笑了起来,我一开始还觉得窘迫但回想起来自己也觉得可笑,便也和凌尧一起乐出声来。

这一路寒风凛冽,可骑车的人却甚为欢快,上坡下坡不带减速的,可怜不幸在后座的我也只好跟着一路颠簸的大呼小叫。好不容易一路彪驰到国家大剧院,我下车时手脚都冻的生硬。我边搓着手边看向凌尧,只见他鼻尖通红,头发蓬乱,脸颊因为寒冷而绷的死紧,嘴角咧开着像是笑又像是哭,样子古怪到可笑,实在和他平时泰山崩于前而不动,惊雷响于后而不变的形象差上十万八千里。

“哈哈哈,你看你的表情,哈哈哈哈···太搞笑了··哈哈”我不知道哪个筋抽着了,竟然指着凌尧的鼻子就大笑起来,凌尧用手拍了拍脸道:“小鬼,你自己不也一样,快去洗手间准备下,演出马上就要开始了。”我四下一看这才注意到已经有穿着华服的观众陆续进场了,更有好些人侧头看着衣衫不整的我和凌尧。

好在我今天穿的是正装只是需稍作整理就够了,我正想到凌尧是穿了一件羽绒服来的,难道他是准备这样直接进场吗?希望不要被保安拦下才好啊。我心想着,抬头对这镜子正了正领带。“你好了吗?”凌尧的声音从身后响起,我一转身刚想回答但脱口而出的却是“我操!”

我瞪大着眼睛看着站在面前的人,凌尧不知何时换上了一套正规的西服,扎上领结,乱发纹身不乱的梳成了背头,嘴角带着一抹微笑。我见惯了凌尧平时闲散的打扮,知道他人虽已经四十出头,但仗着长的一幅好皮囊外加平时勤加锻炼,身材和样貌都保持在三十岁左右。这会儿贴身的西服因为他自身的涵养而相得益彰,凌尧的成熟和稳重让他的魅力成倍增长,与他比起来我简直是偷穿了大人衣服的小孩。

“怎么?看傻了啊。”

“啊··没有,你动作也忒快点了啊!”我尴尬的想转移话题,只好快步出了洗手间往演出入口走去,凌尧笑容依旧不紧不慢的跟在我身后。

“您好先生,请出示下您的票据。”守在入口的工作人员微笑道。我楞了一下才回过神来,操!我没票啊,冲那么前面找死啊。 “两位。”凌尧不知何时跟上了我,亲昵的搭上我的肩膀,示意我跟着他向里走。

我还在窘迫刚才的失神,这会儿也不敢抬头看他,只能任由着凌尧带我走向座位。我们刚坐下,室内的灯光就渐暗下来,我心底暗自庆幸不用和凌尧说话,忙装出一副兴致勃勃的样子看着舞台。

说到音乐素养,我大概只能知道一些小学时候音乐课上的基本常识。就连贝多芬被我记住也并不是感怀于他惊人的作品,而是当年极为幼稚的一个笑话“背多分”。这时我装出的样子只是为了尽量避免和凌尧的眼神接触,免得说话尴尬。

舞台上的仗势摆的甚为宏伟,就连我这外行人一看也知道这乐团来头不小。只见一个看上去年纪不小头发苍白的指挥家走到舞台中央带着各色演奏者上前鞠躬,台下随之也响起了一阵鼓掌声。“这是乔治·普莱特,当今活跃在古典乐坛上的少数几位法国本土指挥大师。”凌尧像是看出我其实并不如我表现的那么了解和热衷于古典乐。

“哦,不明觉厉啊!”我随口道。

“什么?”凌尧显然没听懂我的意思,我忙摆摆手,“没什么,只是网络用语而已。”

演出很快就进入了正轨,随着第一个乐符的响起,场下的观众也慢慢的安静下来。我虽然对这种高雅活动没什么感觉,但当交织的音乐澎湃而出时我不得不说自己也被震撼到了,这也许就是好音乐的特质,它总会打动你的心,无论你曾今是否接触过它。

随着高潮迭起的乐章,凌尧的声音也恰如其分的滑入我的耳中。“这是莫扎特的歌剧《后宫诱逃》序曲。”“这是《小夜曲》。”“小约翰·施特劳斯的《闲聊波尔卡》、《蓝色多瑙河圆舞曲》”“《费加罗的婚礼》、《魔笛》、”“《蝙蝠》、《吉普赛男爵》咏叹调。”

凌尧乐此不疲的给我普及着音乐知识,而我也在惊讶和陶醉中为这些完美的演奏而倾倒。当演出完全结束时,我更是情不自禁的和所有在场观众起立为刚才的盛宴鼓掌,出了大剧院时,我耳边还回响着经久不息的掌声。

“怎么样,还不错吧。”凌尧又套上了他的羽绒衣,推着自行车走在我身旁。

“真牛逼!”刚才的尴尬已经在为时两个小时的演出中消失殆尽,我真诚的表示着赞叹。“呵呵”凌尧笑出声来,“你要是喜欢我以后能常带你来,我们还可以去维也纳,去金色大厅···”

“凌大哥。”我见凌尧畅想起未来忙上去打断他,“其实我来也不是为了这个,您上回说有件事要告诉你···”凌尧并没有因为我的打断而显的不快,反而高深的看着我道:“你应该知道了才是。”

我听完心里一沉,皱着眉头道:“高磊,真的出来了。”

凌尧面不改色的点了点头,“不过这和你有什么关系呢?”

“怎么没关系,高磊他···”我刚想反驳,但一对上凌尧的眼睛心里顿时清明了。

“凌大哥,你的意思是···”我看着凌尧笃定的表情心下忐忑不由发问。凌尧笑着将手臂轻轻搭在我的肩上,身体暧昧的靠上来,“你都叫我大哥了,我自然不会让自己的弟弟出事的,你放心吧。”我忍住想要躲开的冲动,一扫刚才脸上的犹豫不定,笑着道:“嘿嘿,是我多想了,有你这样的大哥在我当然不用担心。”

我和凌尧在路上走走聊聊近一刻钟后,我便借着家中有事拒绝了凌尧晚餐的邀请,打了个的径直回家。一路上我心中总有不安,虽然我明知道现在和凌尧关系过于暧昧,但权宜之计不得不这么做。

我正想着要不先去向阳家看看,手机便震了起来,吓的我心立马吊到了嗓子眼。我紧张的看了一眼手机,显示不是向阳才安下心来。“喂!谁啊!”因为被这电话吓到了,我语气不自觉带上了懊恼。

“路狗!怎么和爹说话的啊!”电话里的声音居然比我还嚣张,我一听便笑了起来,“我说怎么这电话号码透着一股傻逼劲儿啊!原来是你这傻逼打来的!”

“傻逼!你怎么嘴巴这么脏啊!能不能好好说话啊!”金铭也笑着回骂我,“九儿,你在哪呢?”

“还能在哪啊,北京呢,怎么了啊?”金铭有个习惯,平时没事的话就一直叫我路狗,一旦叫我小名儿就是真的有正经事要告诉我。

“今年过年回家吗?”

“不知道唉,等看公司安排。”

“不行!今年你必须给我滚回来,听到了吗!”金铭在电话那头气势凌人的给我下了命令。

“操,什么口气啊,你要是今年死了我一定回去给你送葬的!”

“操,我要是结婚的时候你不站我边上,你就等着死吧!”

“·······”

“操!我不是说要娶你啊!我是说伴郎!伴郎!”

“······”

“九儿,听到了吗?”金铭听我一直不出声担心的问道。

也许他不知道当时在北京的一辆出租车上,一个西装革履的大男人强忍着眼中泪水,扭曲的表情能吓哭婴儿。

“傻逼!你丫等着我来抢亲!安安是我的!”我擦了一把脸咧着嘴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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